书城古代言情鬼将军:抢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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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但是已经说不清是谁在诱惑谁,在他火热的吻下,她觉得理智离她远去,他的手所经之处点起一把把火,直把她烧得全身软酥,“烈……”她呢喃,如蛇一般从他身下伏蜒而上,一路从他的胸胸膛亲吻到他的唇。

“嘶!”他倒抽一口气,一股酥麻从她碰触的地方激开:“小丫头,你真是个妖精!”

急躁地剥去她的已经褪到小腿的亵衣,他的眼睛火热,在她失了衣衫掩护的身上梭巡,在他的大手和眼睛下,她软作一滩春水,虽然她身孕三个多月,但是她的身材丝毫未变样,腹中只有小小的一个微隆,根本看不出她有何变化,她的美体随着她的摆动而万般妖娆,他反身为攻,低下来亲上她的两颗美丽红草莓,泠凤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声呻吟冲破她的嫣唇:“烈……我要……”

恣烈重重喘了口气,忍不住在她耳边道:“你这个小妖精呀,非得让我欲求不满,死在你身上才高兴吗?”

泠凤眨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恣烈看着她娇小的身子,身上一片火热,却不得不强行压抑住,她经得住自己的需索吗?

“你不要我了?”泠凤可怜兮兮地道。

“傻瓜!”他看看自己怒发的涨热,一时不知是该狠狠把她摁倒,还是用被子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

终究抵不过她的诱惑,他闷吼一声,腰一沉,深深进入她的柔软,在极度发狂的冲动中,他仍旧极力压抑住自己,小心而缓慢地动作,生怕惊到了她腹中的孩子,泠凤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一阵阵浪潮卷得她无法思考,轻吟如丝,更差点让他发狂,那环在他颈上的玉臂便如一条最坚韧的柔丝,将他紧紧缚住在她身边,想走也走不了,想挣也挣不了。

“你能受得住吗?如果不舒服,你……你一定要说出来!”这句话是他咬着牙硬逼出来,已经达到理智的极限。

“烈……”她转手反搂他的腰,主动挺起身子,彻底崩溃了他的意志!

一片旖旎风光,暗藏无数风刀霜剑,这一刻爱得越温柔狂野,当撕去一切伪装,也许真相那样丑陋。

床帐停止了颤动,泠凤含着笑意的脸像小猫一样在恣烈胸前蹭动,声音喑哑柔软,带着一种得逞的得意:“不许你伤害拷问我的人。”

说着,她耍赖地扯扯他的长发,他的黑发在两人纠缠时,与她的发纠缠在一起,分不开,被她这么没轻没重地一扯,顿时断了一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揉揉她的头发:“好了,昨晚的事算了!”

“嘻嘻!”泠凤的心情大好,笑得眼睛弯弯地眯了起来,活像一只小狐狸,和恣烈在一起,若是没有国事家事的梗阻,那是非常放松和幸福,但是,可惜,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阻碍,他们的距离近得听得见彼此的心跳,远得看不见未来的光芒。

“凤儿,我想要一件东西。”他一个转身,密密实实地把她围困在身下。

“要什么?现在我的哪样东西不是你的?”泠凤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床帐,连这床帐,也是他的了,他一个不高兴,随时可能命人把它拆了。

“有一样东西,是我得不到的,就算我毁了你,也许我还是得不到。”他把玩着两人纠结在一起的长发,柔细的是她,粗黑的是自己。

泠凤淡淡一笑,岂不知道他所指?

“那么我也能向你要求你一件事吗?”她反诘道。

“说来听听。”

“你能够放弃你的野心吗?”

他僵住,半晌,摇摇头:“不能。”

这个问题两人曾经提过,当时和现在的答案一样,两人间亲密的气氛转瞬间有些冷淡,帐帏****进来的缕缕光线,像一丝丝刀光,在两人之间,割裂出无数剑影。

“所以,我也不能。”她笑着啃了他一口,恣烈一个哆嗦,反身又把她压在身下:“那就看谁是最后的赢家吧!”

许久后,泠凤疲惫地又睡去,他搂着她,眼望着帐顶许久,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王王斗,败者狗。他绝不是那只输了的落水狗!

守在门前的宫人听得寝殿门无声打开,恣烈从里面走出,吩咐道:“召太医来。”

待到泠凤醒来,太医等候已久,泠凤的脸都红到脖子了,不就是行了一次房吗,至于这么大动干戈,把太医都请来?

“好好给娘娘做个检查,看看腹中孩儿可康健?”恣烈扶着泠凤坐起,太医仔细诊过后,确定无事,笑道:“娘娘腹中孩子极是强健有力,不必担心。”

这就是说,刚才两人的激烈运动没有伤到孩子,两人都放下心来。

“娘娘的胎孕已经近四个月,可以放心,适当运动也不要紧,不过份就行。”这个太医极体人意,眼见泠凤一脸的恼羞之色,心下明白,话中有话地安慰道。

“没事,你放心了?该把我的人放出来了,昨晚我不过睡不着,去花园走了走,何至于这么紧张,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老是动不动扣我的人,一点也不顾及我的心情。”太医走后,泠凤不满地道。

“来人,把那三个奴才放了!”恣烈一声令下,孙琳等三人就被放出来了,跪在殿门前,武惠与嬷嬷惊魂未定,孙琳面色镇定,不出他所料,他一被关进小黑屋,就被恣烈手下人搜了身,好在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那个侍卫统领对恣烈报告道:“启禀将军,未发现可疑物品!”

恣烈沉沉看了孙琳许久,道:“很好,孙琳,你好样的!”便让他们退下了。

恣烈这话是什么意思?泠凤不敢多想,也不敢多问,几天后,孙琳偷了个空睱,亲自到后花园把辟邪珠与夜明珠亲自取了出来,泠凤命武惠做了个香囊的外表,将辟邪珠塞在里面,收于零碎物品中,恣烈眼睛太过锐利,她不敢佩带。

过后,嬷嬷拍着胸膛,悄悄对泠凤诉道:“娘娘,好险,昨日将军一回来,就把我和武惠隔离审问,好在我们一知道将军回宫,就统一了口径,说你与孙琳去散步,总算没有露馅。”

没有露馅吗?泠凤心道,恣烈那样的人物,岂是短短几句话就能骗过去的?若非自己的主动出击,怕是眼前三个心腹生死难保,与孙琳对望了一眼,想起昨夜的种种惊险,不由心里狂跳不止。

几天后,泠凤向恣烈提出回元坤宫,理由是含章殿虽好,但是毕竟是公主的居所,百官与命妇们往来回事不方便,还是回元坤宫方便些,恣烈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那是他们的事,是他们得迁就我们,哪有我们去屈就他们的道理。”

“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喜欢元坤宫的高大庄严,我的孩子就要在最好的所在出生!”泠凤也拗上了。

恣烈摸了摸下巴粗硬的胡渣,道:“既然你喜欢,那就回去吧,我命人把那儿打扫一下,那儿的气氛太过森严,对你的心绪有影响。”

于是不久后,泠凤如愿搬回了元坤宫,不过这个时候的皇后宫,已经不叫元坤宫了,而叫太元宫,原来的元坤宫按宫名等级在元乾宫之下,如今这么一改,远远驾凌于元坤宫之上!

回到太元宫,泠凤不得不佩服恣烈的心思,宫中焕然一新,处处花团锦簇,闲放的坐垫,高高卷起的帘栊,阳光充足,水晶珠帘摇曳间,更多的带出一份悠闲之气,这里更像是一个少女闺居,而不是皇后的寝殿,虽然不合礼制,但是却是把那种森严气象一扫而空,让她放松不少。

如今被发到清波苑去的妃嫔们前些日子也被接回了,皇宫又恢复了老样子,花团锦簇,鸟语花香,优雅的外表下掩饰着皇家的无情,在泠凤搬回太元宫后,玉妃带领众妃前来拜见皇后娘娘。

“恭喜皇后娘娘乔迁之喜。”玉妃笑道,她在含章殿与皇后娘娘那样明着作对后,并没有收到恣烈的警告或是任何不满的暗示,不由得对胆子更大了几分。

“听说玉妃前些日子生病了,现在可好了?”泠凤依旧端坐于上,丝毫不显得羞愧。

众妃们的目光与态度她岂不知?现在的皇后已经不配当皇后,都光明正大地躺在别人的怀里,还谈什么母仪天下?只是碍着恣烈的淫威,不敢无礼,再说要是真的无视这个皇后,相当于更进一步地揭示皇上的无能,连皇后也保不住的这个事实。

玉妃一想到那天的事就火了,可惜名份摆在那儿,眼下的形势容不得她胡来,冷笑道:“多谢皇后娘娘,臣妾好得很!只求皇后娘娘喜得皇儿,天下同庆啊!”

众妃中那些年轻孟浪的,有些已经止不住微笑起来,更多的人板着个脸,不显丝毫情绪,看着皇后与玉妃斗嘴,泠凤点点头,道:“玉妃如此关心本宫,本宫若是喜得皇儿,必不亏待玉妃。大家若是愿意,可以向玉妃学学。”

最后一句话,不带任何情绪,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生凉意,不由得低下头来,再不敢在心中鄙夷皇后,就算皇后成了别人的枕边人,但是心计却没有变,一个不高兴,仍然可以置她们于死地。

“好了,本宫要好好休息,姐妹们的事,本宫就托玉妃全权处理了,退下吧。”泠凤实在也不想见到这一张张从前尊敬,如今却带着各种意味的脸,话说毕,就遣退了她们,还太元宫一片清静。

玉妃却不走,等到众人都走毕,这才对泠凤笑道:“将军对皇后娘娘一片情深让臣妾好生羡慕,连宫名都改了!只希望皇后娘娘永远保住在将军心中的位置。”

“这个位置,我倒是愿意让给你,只怕人家还不愿意。”泠凤温和地一笑,成功地让玉妃气白了脸。

“皇上如何了?”泠凤正色问道。

玉妃讽刺地一笑,泠凤皱起眉,向她森然一望,玉妃不由得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气势迎面扑来,心中暗恨,口上却不由答道:“依然老样子,整日里昏昏然,有时连身边的人是谁也会认错,焦躁得很,而且最近也不再临幸后宫妃子。”

“太医开的药用了也无效吗?”

“也就那样,不好也不坏,吊着一口气就是。”

“玉妃!”泠凤不由得怒道:“皇上就算如今不如意,但也是皇上!落井下石之事不该为妃子所为!他好时,那样宠爱于你,现在他有恙在身,你更该回报才是,怎么如此不当一回事?”

玉妃心中更加好笑,正要回嘴,突然听得外面一声:“恣烈将军到!”

她回身望去,恣烈身带一身青草味大步走进来,今日又与部下赛马,总是那样英姿焕发,眉间那一抹戾气,令人见而生畏,不由得望着恣烈的样子,痴了。

泠凤目不转睛看着玉妃的表现,心里更加好笑,玉妃也有痴情的时候,也不知玉妃爱的是恣烈的位高权重呢,还是恣烈的武功盖世?男人三心二意,玉妃倒也不嫌男人烦。

“嗯。”恣烈对玉妃难得一笑,对其他宫中妃子,他是连脸都不回的,玉妃果然有面子,从前的皇上,如今的恣烈一个也难逃她的妙手。泠凤看在眼里,垂下眼帘,男人么!你还能奢望他对你一心一意,从此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就是自己的爹对娘亲那样痴心,也有两个外室。

“玉妃娘娘今日来做什么?”恣烈坐在泠凤身边,并没有立刻赶人。

“今日我带领姐妹们来给娘娘请安。”玉妃柔柔地道:“愿娘娘顺利产下一麟儿。”

“很好。”恣烈看了泠凤一眼,又道:“玉妃今日这一身打扮美得很。”

泠凤只是微笑,完全不搭话,看不出一丝嫉妒的样子,玉妃心下美极,不由得笑得更加嫣然。

“既然玉妃也在,那么中午玉妃就在此用膳吧。”泠凤缓缓地道,对上玉妃不可置信的眼睛,你不是喜欢他吗,我就成全你!她对玉妃挑了挑眉,恣烈的目光转瞬变得冰冷,在泠凤脸上一扫,随即开颜笑道:“既然皇后挽留你,你就留下来用膳吧!”

这一餐吃得不知所谓,泠凤的眼中只有面前的清淡饮食和鸡汤煲,对于恣烈与玉妃之间的说话,她只当没听见。

恣烈皱着眉看着她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饭,似乎毫不为玉妃的到来而有所影响,她过于淡定的态度,让他有些慌了,“凤儿,吃一口这个。”他夹了一筷子鲍鱼片到泠凤的碗里,泠凤抬头一笑:“不行,现在吃这些还是会反胃。”

“娘娘辛苦了!”玉妃同情地道。

泠凤微一点头,便不再理她。

“玉妃,娘娘似乎有些累了,你先向娘娘告退吧。”恣烈对玉妃下了命令,虽然这一顿饭,玉妃也没有吃到什么,但是恣烈在皇后面前,对她还这般和颜悦色已经让她的信心大增,当下也不恼,真就告了退,走时面带得色。

“你不恼吗?”恣烈拿下泠凤的筷子,期待地看着她。

“恼什么?”泠凤看着玉妃的身影,弯着唇笑:“我有什么好恼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以前对皇上使手段,现在又轮到你,嘻嘻!”

“我是该说你对我不上心呢,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真的那么大度?”

她说过对自己有意,可是为什么在她的表现中,完全看不出这种意思?他之所以留着玉妃,就是想看看泠凤的心究竟有几分?她看到自己和玉妃在一起,哪是生气,哪怕是冷漠,或者哪怕是一个皱眉的动作,他也能看得出她嫉妒不嫉妒,可是没有,她的表现丝毫没有嫉妒的样子。

为什么当初玉妃被皇上宠幸,她可以恨得对玉妃暗下手,打去玉妃的胎,现在却对玉妃明显着可能与自己有暧昧一事,一点反应也没有?恣烈自认天下事,无不在他掌握,可是只有她的心,是他永远无法掌握的!

泠凤对着他抿嘴一笑,将那鲍鱼片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问话,“好吃吗?”她道。

太元宫的皇后寝殿内,有一只金凤,牢牢按合在墙上,凤嘴叼着一只灵芝,腹部贴着地面,这是皇后吉祥的象征,就算是宫中进行大整修,也动不了这只金凤,传说金凤动,后不详,皇后有孕在身,更没有人敢去碰这只金凤了,泠凤打量着这只金凤,若是没有皇上的亲口相告,谁会相信这只金凤竟会是暗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