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鬼将军:抢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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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小沧玺顺着皇上的手指看了一眼泠凤,泠凤也注视着他,结果小沧玺只是很快扫了她一眼,便把眼睛又转到皇上身上:“达达!”

皇上微笑着任由小沧玺往自己身上钻,玩了一会,命人把小孩抱走放在席子上爬,拿了色彩鲜艳的小拔浪鼓在前面指引他爬,小沧玺见到玩具便把他的“达达”暂时放松,皇上趁机脱身出来,拉着泠凤道:“我们去那边走走,那边视野更好。”

泠凤无可无不可地随着他来到桃花林深处,满地的芳草菲菲,入眼的锦绣风光,对她而言不过是染了色的画,没有给她带来半点欢乐,她看着高悬天地间的灿烂辉煌的一轮红日,竟无丝毫动容,太阳照在她的身上,她却冷得像一块冰。

皇上深深看了她一眼,正色道:“方才的事,你有什么感觉?没有感觉?好,那我告诉你,你这个当娘的太失败了,你自己说说,多久没有对孩子说话、陪他玩耍了?再这样下去,孩子可就和你不亲了。孩子七八个月,正是认人,要人之时,你却一直这般冷冷淡淡,他现在还小不知道伤心,只知道你不可亲,大不了远着你,可是长大了却要觉得你这个娘亲有和没有也无差别,然后就会感觉心寒,这就你要的结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人,老实说,我很嫉妒,可是我没有办法阻止你,但是死者已矣,你既然这样记挂他,就更要把他的孩子照顾好,这才对得起他,你说你现在这样,自己整天像个游魂,也不理孩子,对得起谁?对得起你爹娘,还是对得起他?”

还有一句话“对得起我吗”,他悄悄咽下了。

泠凤的眼睛略微眨了眨,语气依旧平稳:“他已经死了,不要再提了。至于孩子,我天天不是陪在他身边吗?”

“陪?你那叫陪?”皇上怒气冲冲:“孩子对着你笑,你不理;孩子对你着哭,你也不理;孩子会爬了,请问,你高兴过吗?有你这样的娘,不如也没也罢!”

泠凤扶住一棵树,纤手抚过大树的粗糙树干,微一用力,树干上的疙瘩深陷肉中,微痛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舒适,似乎心中的痛也舒泄几几,皇上蹙起眉,冷冷地看着她几乎是自伤的行为,讽刺道:“再用些力气,拿一把刀子往手腕上一割,岂不痛快?不用管孩子,不用管责任,一了百了!好极了!”

“放心,我不会死,小沧玺还等着我去抚养他长大。”泠凤淡淡地道。

“你这叫抚养?你除了给他一张冷脸,你还会做什么?”皇上几乎是有些嫌恶地道:“你整天耷拉着一张脸,要么便是皮笑肉不笑,孩子都给你弄傻了!”

她知道她现在很不应该,对孩子冷落又冷漠,小沧玺在皇上的亲自教育下,会叫爹了,叫的第一个人却是皇上,泠凤心中痛极苦极又无奈之极!

皇上的心中又何尝不是痛极?如今的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身边,却不过是行尸走肉一般,她毫不掩饰对恣烈的思念,毫不顾及他在一旁的感受,他对恣烈又恨又妒,却只能安慰自己,恣烈是一个死人,何必与一个死人置气?但是这种情痛,依旧不减,他想拥她在怀,却已经失去了拥她的勇气,曾经她求他留下,他走了,如今他还有什么脸面要求她对自己忠贞?

泠凤极目远眺,现在的恣烈,走到哪儿了?是在阎罗殿接受审判,还是已经走到了****准备投胎?天尽头,云焕霞光,那么地底下,是不是只是一片漆黑?

皇上看着她依旧在出神,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沉重地回过头向孩子走去,走到一半,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泠凤犹未发觉,远处的太监一路飞奔过来:“皇上,您怎么了!”

“不要紧,扶朕起来,很久没有出来,被太阳晃得眼晕。”皇上看了眼依旧出神地望着天际,浑然不知身后发生之事的泠凤,抿抿嘴:“不要大声,扶朕到小皇子那儿去。”

“是。”刘权也望了眼皇后,掩下眼中的不满,扶着皇上回到桃花树下,“哒哒!哒哒!”小沧玺叫了一次后,现在越来越爱叫,见到皇上走上,注意力也就转移到他身上,向他爬来,牵着他的衣袂就往他身上爬,刘权想要把小皇子抱开,皇上摇头道:“不用,朕没事。”抱着小沧玺两人亲亲密密地说话,小沧玺不知听得懂还是不懂,一个劲地流着口水蹭着皇上的龙衣,把龙袖濡得一片湿润,惹得宫女们掩嘴偷笑。

也许是皇上的警告收到了些效果,泠凤不再冷着脸,她开始努力朝小沧玺微笑,几天后,小沧玺便也与她亲近了些,孙琳心中却在叹息,想起从前恣烈将军在时,小皇子都是要在皇后怀中睡,见不到皇后娘娘便要哭闹的,如今倒同皇上亲昵异常,再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

孩子虽然好哄,无奈泠凤实在无法真心笑出来,所以孩子对她也只是一般欢迎而已,但是泠凤无法将太多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不是雷将军与拓山等人兵权至今不归还朝廷,这些人虽然与恣烈断绝关系,但是心中已经存了反意是事实,若是放任他们不管,就好像在大赵王朝中埋下一权铁蒺篱,随时可能人仰马翻,于是泠凤一开始就以回京商议军粮军饷之定额的借口让他们回来,但是至今迟迟不归。

雷将军手中有四十万直系部队,另有七十万的亲信心腹统领的军队,这七十万,虽然不是雷将军直率,但是却随时可以响应雷将军的号召,而拓山手中则有十万兵士,除了在京的三万,另有七万随拓山去了南疆,这也是一个危险人物,另外,反叛了的青松长可等人又驻扎了近万名兵士在绝龙岭,要是有个反心,随时都可能危及京城皇上的安危,这支队伍离京城更近,虽然人数最少,却最让泠凤不安,她派人去招安,但是这些人却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招安,说是受了朝廷的欺负了,要在绝龙岭扎寨为营,不肯下山。

“要是这些人真的作乱,虽然以目前我们手中可靠的兵力是可以镇压住的,但是国家却要从此分崩离析了,再说雷云开把守玉门关,要是对朝廷一个不满,大开关门,引敌入关,那么大赵真不岌岌可危,至少也是个两败俱伤之伤。把这些曾经的恣烈手下部将手中兵力全部加起来,竟然有十之五六之数!这个恣烈,真是,死了也要留下一个大麻烦给我们,难怪国师说他是灾星下世。”皇上摇了摇头道:“我再下一道金牌急召雷云开看看。”

“好。”泠凤对此忧心忡忡,恣烈这样孤傲不桀的人竟然会认雷云开为义父,可见雷云开的手段之高,心思必然缜密地无人能敌,事实证明果然是如此,雷云开一直不让自己的儿子进入朝廷,仅给两个儿子求了个封小爵位,虽然算是名门出身,但是无官在身,自然也不好拿他两个儿子的把柄,若是强行扣押雷府一门,先不要说师出无门,就是京中雷府的心腹部将也不会答应!再说雷将军虽然成为恣烈的义父,但是此事知道的人绝少,雷将军立下大功却不曾为两个儿子谋官职,也直接让他在百姓中的口碑极好,后来更与恣烈绝裂,在百姓看来,他便是正直与正义的化身,贸然将他夺职查办,不但讨不了好,还可能激起百姓的不满,皇上与她自然不可能作此不智之举。

金牌一道随驿差日夜兼程飞速到了边疆,雷云开接到金牌令,却在手上不住把玩,全无接到圣旨的凝重与恭敬,他哦了一声对手下官将道:“要我放下玉门关的一切回京?你们怎么看?”

“绝不能回去!”手下将官急道:“皇上必然对将军心怀忌惮,这一回去,等于成了他们的板上肉,还不由得他们处置?”

“看来大家的意见一致啊。”雷云开冷笑道:“回自然是不能回去的,书笔吏,你给我回旨交差,说我倒是早想回京享清福,不过最近玉门关不宁,我走不开,请皇上多担待吧。”

书笔吏心有明白,当下奉命拟书回旨,不用半个时辰,一道急檄又千里回京,说边关胡人听说恣烈已死,蠢蠢欲动,如今雷将军必须镇守边关,时刻准备为国捐躯。

这种金牌急诏与回旨的急檄,回与发之间,不能超过一个时辰,所以不到半个月皇上便收到了回檄,皇上与皇后早知会这样,便再发金牌,说绝龙岭的青松长可等人为乱,急需雷去开回京劝其降伏,雷云开以胡兵有大异动为由,拒绝回来,三道金牌急召后,雷云开索性回函京中要支援,说是胡兵猛增,大有趁机侵犯之举,这下泠凤便明白不能再逼他太紧了,一来前线究竟如何,没有亲见,一切都由雷云开说了算了,二来要是真的有胡兵大举入侵,雷云开不在,副将军等人怕是声势上镇不住胡兵,不能行此险招,于是和文崈凯一商量,便派了文崈凯的一个心腹担心督军一职,押运了大批粮草衣物和军饷以支援之名顺便监视雷云开,雷云开对这个安排倒是没有什么异议,他坦坦荡荡地带领这个督军参议将整个玉门关的关防都巡视了一遍,然后将近一个月来对胡军的观察报表给他看,督军参谋也无话可说,不得不承认雷云开有留在前线的必要,当下修书一封直陈雷云开及玉门关的境况,于是雷云开正大光明地留在了前线,手上兵权照样没有人能夺得去。

泠凤明知实情非常可能并不像雷云开说的那样非他不可,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大赵国的兵权不在皇帝手中,而是分散掌握在各个大将军手中,不能说收就收,大赵自古要收回大将的兵权是一件极为麻烦和复杂的事,牵涉到方方面面,一个弄不好,大将起兵叛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不叛变,纵容手下闹事也够让人头疼的,于是暂且将雷将军一事放下,雷将军相当于是各个将军的心目首领,他不归来,拓山与青松等人是不要想回来或是招安,泠凤当下决定将这件事暂放一边,只要他们不起兵作乱就行,不知为什么,她对他们这些人就有一种感觉,觉得他们一定不会做出有害她的事,也许是他们曾经对恣烈那样忠心耿耿吧?所以她要收回兵权,不过是站在皇上的立场考虑罢了,既然收不回,便不再作多余的无益之举。

如今大赵的形势很有些微妙,南有拓山坐镇,北有雷云开镇守,东边与西边虽然没有大问题,但是西部一片蛮荒,东边则有一个新兴起来的神秘金烈国,这种局势让泠凤很有些不安,但是眼下皇上刚刚复位,一切正需要立威收复人心时,所以只是佯装无事,维持表面太平景象,一方面不住地给雷将军家人示恩,雷将军一家一时恩宠无极。

金烈国这个小国,虽然是新兴,却还很懂得与大赵维持着良好的关系,不时地送来贡品,说是贡品,不如说是礼品,因为送的东西都很贴心,海边的鱼干特产,海珍奇品,从大食与西塞而来的各种衣物首饰,孩子的各种玩具,在小沧玺满周岁那一天,刚好金烈国送来一把金刀,说是从大食专为小皇子殿下订制的,长不过一尺,金刃如阳光闪耀,刀鞘上包的是柔软的鲨鱼皮,上面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价值连城的钻石,钻石,在大赵还不甚流行,大赵喜欢带着喜庆色彩的红宝石,华贵的蓝宝石,浓翠的绿宝石等各种有色宝石,钻石这种在大赵没有矿脉的外来宝石极稀有,仅赖于外国进贡与商贾,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大一块钻石,只怕就是在盛产钻石的南非一带也是极少见的。

皇上反复摆弄着金刀,道:“这么小而精致,看来只是给孩子当玩具的,不过做得却又这般锋利——”他拔下一根金穗,往刀刃上轻轻一松手,柔软的金穗碰到刀刃竟然瞬间断为两截:“看似玩具,不过杀伤力一点不减,就算不用来给孩子佩带,用来当短刃也是绰绰有余。你们金烈国王费心了,今天正是小皇子的周岁宴,可巧用来招待你了!”

仍旧是上次那个使臣王一光,笑对皇上道:“敝国不过是一个地处边埵的弹丸小国,竟然两次来都能得蒙皇上亲召,更且这一次居然正好逢上小皇子周岁宴,真是有缘,这一把金刀本来就是敝国王上为小皇子殿下亲手挑选,如今用来作抓周的工具正合适不过。”

“一点不错!使臣大人倒是提醒朕了,来人,趁现在还没有饮酒,大家都清醒着,这会就给小皇子抓周,好好乐一乐!也算是朕与百官齐乐吧!”皇上兴趣大起,一声令下,不多时诸事齐备,就在宴上铺下厚垫,这一日五品以上在京官员基本全来齐了,清和殿——又是清和殿,就在当初举行满月宴的地方摆下了周岁宴,清和殿可容纳千人之众,这一回抓周,可算是千目张张,天下人皆知了。

泠凤本以为抓周是私底下的事,应当是在元坤宫中自己私下里进行,这种仪式近乎于儿戏,所以不会有人当真,只是大家作个乐子而已,没想到皇上这么大张旗鼓地要抓周,见皇上兴致甚高,她也不好阻止,由得嬷嬷和保姆嬷嬷把小沧玺抱出来,小沧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有些惊奇,也有些兴奋,却不见有害怕之色,一双乌睛骨碌碌地四下里探看,皇上笑道:“这孩子也不怕生,不错,皇家之子要是怕生,那就不是龙种了。”

听到皇上的声音,小沧玺对着皇上张开胖呼呼的双臂,叫道:“哒哒!哒哒!”

“好,来,哒哒抱!”皇上抱着小沧玺笑道:“你们知道哒哒是何意吗?”

众大臣面面相觑,不解其意,以为不过是小儿的随口乱叫,有什么意思?

皇上得意地笑道:“罚你们干了这一杯,朕再告诉你们!——”满意地看着大臣们凑趣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才笑道:“你们一定是没有亲自带过孩子,哒哒,就是爹爹呀!哈哈哈!小皇子这么小就会叫爹了!你们的孩子会叫妈,可是谁第一个叫爹的?”言下之意甚是骄傲开心,完完全全是一个为父的喜悦之情。

“啊?”大臣们恍然大司,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马上各种恭贺与恭维之辞响起,堂上一片喜庆热闹,小沧玺见得众人笑,索性笑得发出了声音“咯咯咯”!引得皇上更是眉笑眼开。

但是皇上虽然现在表现得很疼爱小皇子,焉知将来亲生的皇儿出世后会不会变了态度?又或者这只是皇上在表现他的仁爱而已?大臣们心里都存疑虑,心想且走着瞧吧。

皇上亲自将小沧玺放在厚垫上,上面已经按民间习俗,摆好了各式礼器,弓、矢、册、玺、金猪、宝石等各种东西于席上,此时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于小沧玺身上,小沧玺在原地纠缠着皇上玩了一会儿,这才向摆放在席上的一堆东西爬去,泠凤面上仍然保持着浅淡的面具微笑,走下来与皇上一起逗小沧玺来抓物,心中却有些感觉不太对劲,皇上对抓周这回事,好像太郑重了些。

“小沧玺,你看这个哦,这个多好看?”泠凤抓起一只金猪,对着小沧玺引诱道:“过来,小猪多可爱呀!”

也许是她面上冷淡的表情,小沧玺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开始朝另一样散发着光芒的东西爬去,抓起来一看,红红的正是宝石,泠凤心中略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抓玺就行,宝石代表钱财,猪代表福气,弓,刀,自然代表武力,册是代表才气,玺,不必说,别人家的玺代表当官,皇帝家的玺自然只代表了一样——皇位!

沧玺抓起宝石看了一眼,虽然好看,却没有什么用,也不好玩,随手一丢,看到一柄金刀,样式奇特而新颖,上面一颗透明宝石放射耀眼光芒,他上前将刀抱在怀里,不肯放手,又用手去拔刀鞘,使臣看到小皇子殿下如此喜欢自己献来的宝刀,自然是面上有光,频频微笑点头,皇上怕他将刀拔出,忙上前道:“玺儿,这个放在哒哒这里可好?”

沧玺不多想,便把刀交给了他,又朝弓爬去,将小弓抓在手中,弓弦被他拔得铮铮直响,他似乎觉得好玩了,呵呵呵笑了起来,对着皇上叫了一声:“哒哒!”

皇上笑得眼睛都温柔地要沉溺,应道:“玺儿,哒哒在这里。”

坐到沧玺身边,小沧玺把弓往他怀里一放,瞧那意思,竟是要他保管,然后朝下一个目标爬去,这一回,目标是册,代表才气的“册”不过是一本书而已,但是泠凤看到书名时,不由得心中咯噔一声,书名赫然写着“治国策”!这是历代国君储君才念的书呀!小沧玺又抓起那厚厚的书,想要拖起来,可是又要爬,又要拖,着实有些费力,皇上笑着微倾下身子,笑道:“这个要不要哒哒给你保管?”

“哒哒!”小沧玺用力点点头,好像是听懂了,看着皇上把书慎重地抱进怀里,居然又扑上来,将龙袍掀起来盖住了皇上怀里的弓和书,警惕地朝周围许许多多的眼睛瞪了一眼!

众大臣一呆,突然一阵笑声爆发出来:“哈哈哈!”

泠凤也忍俊不禁,自恣烈去世后,第一次真正会心地微笑了片刻,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没有选玺!小沧玺今天的表现非常好,他选的东西皆大欢喜,文武双全,恰当地表现出一个身为皇子将来应当具备的武攻与文治方面的素质,并且还表现了对皇上的深切依恋和信任,对于皇上来说,在众臣子面前受到小皇子这样的信任,自然是面上增色不少。

本以为就此完事,泠凤正要站起身命人收了东西,皇上扯了扯她的袖子:“别急,看来咱们的儿子野心不小。”

泠凤一看,沧玺又开始爬行,他五个月就会爬,如今早已经爬得飞快无比,这回目标明确,他唰唰几下爬到玉玺之前,这个玉玺是一枚常章“荣贵天命”,不是真正的国玺,是皇上处理日常不太重要的事务所用的常章,也不太显眼,不过是印钮上雕了一只盘踞的龙而已,当他将玉玺抓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又用口水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后,回头对皇上叫了一声:“哒哒!”把印往皇上面前推,要皇上再保管起来。

大臣们瞪大了眼下,后面席次的一些地位略低的官员已经一片慌乱,不知该恭喜还是该表现出不以为然,一时大眼瞪小眼,说不出话来,文崈山与文崈凯更是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表态。

皇上该是什么反应呢?众人不由得向皇上与皇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