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酒楼的主人是丞相的公子,倒也没有人敢到酒楼生事,乔羽乔羽一度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虽然平淡,却很快乐,英娘对她真的没话说,乔羽每天除了唱三支曲子,过的还真像是大小姐的日子。
乔羽朦朦胧胧的觉得这张床很不舒服,不像是自己的床,睁开眼,乔羽腾地坐了起来,司徒恩坐在床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她。
环顾四周,不是自己的房间,这里更像是一个男人的寝室。
乔羽顿时惊慌失色,司徒恩,他要做什么?
她只知道,司徒恩每日必到酒楼点菜喝酒,听她唱完歌,马上就走,没有一日落下过。英娘曾经对她说,她休息的时候,司徒恩从不来,只有她唱歌,司徒恩才会听,风雨无阻,真是一个怪人。
乔羽战战兢兢的问道:“将军,你……你……把我掳到这里来做什么?”
司徒恩摸着乔羽凸凹不平的脸,问道:“你遮面是因为脸上的伤疤?”
乔羽点点头,这个人,长得像是水浒传里的李逵一样,满脸的胡子,太吓人了,一个将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掳她一个丑女人来做什么?
司徒恩没有说话,把乔羽摁倒在床上,抱着她说道:“你别动,从听你唱第一支曲子的时候,我就对你产生了好奇心,我每日在酒楼里看着纱幔,总想撩起来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今天总算是看到了,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司徒恩一定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乔羽听他狠绝的口气,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几只听到问她的伤疤,乔羽落下泪来,这个人,竟然是第一个问她伤疤来历的。
司徒恩见她落泪,顿时慌乱起来,连声安慰说:“我说你别哭,我平日里最讨厌女人哭,我府中的女人一哭,肯定会被我踹上几脚,轰出屋去,可是偏偏你一哭,我怎么就觉得揪心呢?我不问你就是了,哪天你想报仇了,就告诉我,我一定亲手把那人绑来。”
乔羽呜咽道:“将军,请你放开我好吗?我不哭便是了。”
司徒恩并不放手,说道:“以后,你不用再去唱曲子了,若是想唱,唱给我一个人听就好了,我司徒恩的女人怎么可以给别的男人唱曲子呢。”
乔羽娇躯一震,问道:“将军,你说什么?”
司徒恩凑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你就跟我住在这里。”
乔羽用力摇摇头,说道:“将军,小女子形容丑陋,怎能侍奉将军,实不相瞒,小女子早已是妇人,且又生过一个孩儿,实在没有理由得到将军的青睐。”
司徒恩微微一震,眯着眼睛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双臂依然静静抱着乔羽,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乔羽点点头,说道:“小女子怎敢欺瞒将军,还望将军发发慈悲,现在放我出去,姐姐早上起来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司徒恩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从听到你唱第一支曲子的时候,就没打算放开你,这两个月我一直在观察你,你每日里除了唱曲子,就安分守己的呆在房间里,最多就是到牟家村住上几日,和我想象中的一摸一样。不管你容貌有多丑陋,不管你生过多少个孩子,那都和我司徒恩没有关系,你就是说出天大的理由,我都不会再放你走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司徒恩的女人。”
乔羽战栗的说道:“将军,求求你放了我吧,将军位高权重,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何苦要我一个形容丑陋的女子污浊您的眼睛呢?您还是放……”
司徒恩断然拒绝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就是不能走,你说的没错,我府里美貌的女子多了去了,可是我对他们没有兴趣,自从听你唱曲子以来,我就没有兴趣招她们侍寝了,只想着尝尝你的滋味,我想你以前应是极美的女子吧,这皮肤嫩的就像豆腐一样,还有,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眼睛,今晚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就到酒楼把你抱回来了。你进了我这屋,就不要再想着出去,虽然我不能给你名分,但一定会宠着你,你也不必和其他侍妾住在一起,就跟我住这间屋,衣服首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等到天亮以后,我就派人给你家送一千两纹银过去,让你爹爹和妹子也不必过的那么寒酸辛苦,只要你一心跟着我,我保证他们天天都有好日子过,他们以后是好是坏,全在你一念之间。”
乔羽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司徒恩,是在用牟老爹和小凤来威胁自己,她凄然一笑,问道:“将军,如此说来,我除了跟着你,再无其他选择了,是吗?”
司徒恩点头说道:“恩,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司徒恩要的女人,还没有人敢反对过,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
“可我的心并不在将军身上。”
司徒恩哈哈一笑,说道:“只要你的身体从了我,你的心也会慢慢从了我,我们有的是时间,终有一天,你会把心给我的,时间长了你就谁知道了,后院那十几个女人,那一个不是整日里花心思在讨好我,只是我不喜欢那样的女人,我就喜欢冷冰冰的你,我喜欢把一块冰化成水的过程,宝贝,慢慢来,既然你不是处子之身,我也就不用再小心翼翼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我想你的男人肯定是一个窝囊废,居然狠心把你作践成这样赶出来,让你天天吃苦受罪的,放心,跟了我司徒恩,你就再也不用受罪了。”
乔羽听他说窝囊废三个字,忍不住脱口而出:“他不是窝囊废,我被人害了他并不知情,在我看来,他才是真正的男……。”
乔羽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恩已经俯身吻住了乔羽的红润樱唇,火热的舌尖出其不意探进了了丝滑温热的口中。乔羽奋力想把他推开,奈何柔弱的乔羽那里是司徒恩的对手。
司徒恩离开乔羽的唇,喘息着说道:“和我想象的一样,真的很甜美,我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了,若是你顾及家人,就不要挣扎。”
司徒恩甚至已经等不及为乔羽褪下衣服,干脆将她的衣服直接撕开了,白皙美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司徒恩的眼前,司徒恩的眼前一亮,说道:“我该早日把你抱回来的,幸好,我今天下了狠心。”
他低头看着这个身高只能到他胸口的女人,目光一怔,将她腰间的香玉拽了了下来,厉声问道:“这是你的?”
乔羽突然坐起来,不顾一切的从他手里夺回香玉,哭道:“这里只有这块玉属于我,你不许夺走它!”她把香玉紧紧攥在手里,用胳膊掩住自己的****,试图遮住身体,不要司徒恩看到。
司徒恩神色复杂的从床里面拽过一床薄被,裹在乔羽的身上,嘶哑的声音说道:“你放心躺下,我暂时不碰你了,放心,我司徒恩说话向来言出必行。”
乔羽眼睛已经不再澄亮,水雾氤氲,却并没有眼泪掉下来,听到司徒恩保证不再碰她,听话的躺在床上,木然的看着锦帐的上方。
司徒恩坐在乔羽的身边,问道:“告诉我,这块玉是哪里来的?”
乔羽像是回答他的话又像是喃喃自语:“这是我的,只有这个是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有它,不要抢走它。”说完,泪水便再也止不住,如一颗颗珍珠滴落枕上,眼前的一切也都变得朦胧起来。
司徒恩看到乔羽的眼泪,忙不迭的取来汗巾,为她擦拭着,乔羽夺过汗巾,呜咽道:“将军,我自己来……”
司徒恩看她擦干泪水,剑眉紧皱,沉声问道:“牟小羽,这不应该是你的真名吧,你到底是谁,为何有这块香玉?”
乔羽一下子想起秦邦杰对她说过的话,这块香玉是稀世奇珍,整个大秦王朝只此一块。她该如何回答司徒恩的话呢?
司徒恩见乔羽不开口,接着问道:“牟小羽,告诉我,这块玉是如何得来的,这香玉乃是皇室宝贝,整个大秦王朝只有这一块,莫非你是从皇宫出来的?”
乔羽一震,马上否认道:“不是,我不是皇宫里的人,皇宫里怎么会有我这样形容丑陋的人呢?”
司徒恩冷哼一声,说道:“牟小羽,如果你脸上没有两块伤疤,这天下间的女子恐怕没有几个及得上你貌美吧?你最好不要骗我,或者,你不是大秦国的人,是奸细?”
乔羽急忙辩的道:“我不是奸细,我是大秦国的人!”
司徒恩的脸贴近乔羽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声音却没有了温度:“我早就调查了,你是因为脸上的伤才到了牟家,牟家救了你,你无处可去,所以改名换姓,留在了牟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乔羽侧过头,坚定的说道:“司徒将军,信不信由你,牟小羽的确不是我的真名,可我真的是大秦国的子民。至于这块玉,是别人赠我的礼物,我不知道它会有这么珍贵,也许将军看错了呢?”
司徒恩一笑,说道:“别人送你的,那你告诉我,是何人所赠,我司徒恩虽是一个武将,但也不是不识宝,这块玉有淡淡的兰花香,而且雕工精致,我只在皇上那里见过,莫非,你的意思是说这块玉是皇上赐你的,哈哈哈,看来我司徒恩今天掳来的是一位皇妃了。”
乔羽脑海里此刻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圈,看到司徒恩对这块的玉的认知如此清晰,她把心一横,说道:“这块玉是我的义兄寒音所赠。”
司徒恩闻听此言,愣怔道:“义兄,你的义兄是寒音?”
乔羽点点头。
司徒恩开怀大笑,说道:“好,既然你真的与皇宫没有瓜葛,以后,你就只能是我司徒恩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