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的唇让宗泽瑞峰极为不舍,却不得不离开,不仅因为院外传来响动,最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小人儿由始到此,都在瞪着晶莹剔透的美眸,尤其那大气不敢喘的样子,分格娇美诱人。
宗泽瑞峰温柔的指腹轻点在若瑶的唇上,“这儿,我已经烙下封印了,从今以后,瑶儿是我的,只是宗泽瑞峰的!”
终于缓过神来的若瑶眉梢微挑,她这就卖给他了?
见惯了若瑶的伶牙俐齿,此时这般乖巧听话,还有些稀里糊涂的样子,宗泽瑞峰忍不住满目柔情,愉悦而笑。
“听他笑的,哪像个要死不活的人啊,哥,我们把药放下,让他自己擦!”冷珏毫不客气的数落自门外传来,若瑶狠瞪了眼宗泽瑞峰,赶紧喘了口大气乖乖坐好。
“这可不成啊,咱们失礼在先,等诊过脉才好下药啊,真要是伤了要害,我们还得赔到底呢!”假郎中说道。
“他哪儿那么娇贵啊!不会让我姐姐一直照顾吧!”
“珏儿再不听话,哥让威武把你送回小院!”
“又说我,大不了,我不说话就是了!”
外面的话,屋里的人听的清楚,若瑶不免看了看宗泽瑞峰,占他便宜的男人竟然在点头,他真想让她照顾?美的他了!
假郎中的脉诊的翻来覆去,不但配了活血化淤的药膏,更开了药方子。喝几幅汤药才能好的快,才能在三日后跟他们家少爷一决高下。
假郎中的话让冷珏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三日后的比武,还是让瑞王爷签份生死状的好,万一被他哥哥伤了,省得又被他再赖上
“好了好了,我们都走吧,就让若瑶给王爷抹上药膏就好!”假郎中拂下衣袖,起身说道。
“我不走,我等姐姐!”冷珏说话间已然蹦坐到床边,晃荡着一双小腿,歪着头看向宗泽瑞峰。
天悦本来要一起留下,却被假郎中扯了扯衣袖,随其离开。
若瑶给宗泽瑞峰上药时,冷珏也没闲着,唤来威远威武让他们两个好好学着点,服侍自己主子本就是他们份内事,总不能累着他姐姐吧,一天两天勉强可以,他们总不能为了瑞王他这张青紫的脸不回家吧。
手持烛火的威远赶紧应着,威武也痛快的点点头,宗泽瑞峰则趁冷珏没注意时,狠瞪了眼这个管事的小家伙。看小家伙说话时的威势,哪像个孩子。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对于宗泽瑞峰来说的确短了些,虽是一日三顿苦汤药,却因为是若瑶亲自端来,也是苦在嘴中,甜在心里。脸上青紫印记开始消散,打眼看还是依稀可见。
明日便是比武之日,宗泽瑞峰终于肯从床上爬起来,用冷珏的话说,明明伤在脸上,又不是伤在屁股上,干吗整天赖床不起,一日三餐全是他姐姐亲自服侍。他家姐姐从来没服侍过什么人呢,全让宗泽瑞峰占了便宜去。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姐姐都没抱怨,你一天到晚,这张小嘴得理不放的。”端木霄拍了拍外孙嫩嫩的小脸宠溺的说着,小家伙一味的护着姐姐,却看不明白其中玄机,宗泽瑞峰这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外公,我们到西院看着去,别让那疯子欺负我姐姐!”
“外公可要到街上走走,你不去?”
老人家抛出的甜饵,让珏儿犹豫起来,小家伙再如何生了幅帝王命,现在的他总归是个玩性重的孩子,如此诱饵,还是痛快的上勾,牵着外公的手出了向阳楼,两人身后自有鹰卫保护着。
正当宗泽瑞峰想方设法给若瑶开窍时,威武冲了进来,顶着宗泽瑞峰要吃人的眼神,不得不赶紧禀报,此次不但是皇后娘娘召见王爷,而是皇上亲召王爷见驾。
“没说我身子不痛快在府上歇着吗?”
“奴才当然说了,可皇后娘娘说,就算抬也要把您抬进凤殿。娘娘还说了,别人养儿子,她也养儿子,别说让自己的儿子孝敬了,想见上一面,还得她这个亲娘三请四请的,王爷一天到晚跟匹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想见上一面,难上加难。”威武一五一十的禀报着,宗泽瑞峰拍着自己的额头,哀声叹气起来。
“你干吗呢!”若瑶轻斥道。
“我头疼,一进宫我就头疼!”
“你亲娘亲爹住在里面,你再不愿意也得进啊,真是个不孝子!”
若成别人骂他瑞王爷是不孝子,一准跟那人翻脸,被若瑶这么一骂,宗泽瑞峰不怒,反道嘻皮笑脸起来。
“不如瑶儿陪我进宫?”
“我才不去呢,跟个笼子似的,我不喜欢,你脸好差不多了,明天就让威远他们……”
“不要!”未等若瑶把话说完,宗泽瑞峰跟个孩子似的叫嚣着,“我宁可好不了,也不会让他们两个给我擦药!”
“真是的,你耍什么脾气吗,药膏是郎中叔精心配制的,还有那么多不擦怎么行。难不成,我们走后,你就不用了?”
“瑶儿就别走,等我脸彻底好了再说。”
“我才不要呢,我早就想家了,干吗拖拖拉拉的,早晚要走的。”
“那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的封印怎么办,我昨天掏心挖肝的话你是不是全忘脖后了,没良心的小东西……”宗泽瑞峰跟个怨夫似的控诉着若瑶对他的抛弃之罪,经宗泽瑞峰提及,昨日那些直白露骨的话,让若瑶的小脸变得越发红润。
昨天的那些话何止羞人,更让她一惊再惊,一时半会她不但给不出宗泽瑞峰答案,她自己都没弄明白心里所想,对于宗泽瑞峰的感觉,从原先的对坑讨厌,一下子转变成如今的亲腻,她还发蒙呢。这么早就跟她提及婚嫁,宗泽瑞峰不仅说的不羞不臊,是不是忘了她现在还十四不到呢。
“主子,皇后那边还等着消息呢!”
若瑶突然觉得威武的声音竟然这么好听,借着威武的话赶紧起身,叮嘱过宗泽瑞峰别忘把药喝了,小妮子跑了出去,身后低吼随即传来。
话说宗泽瑞峰顶着张仍泛着紫印的俊脸进宫,一入凤殿,难免迎来皇后的责斥,待抬起脸给上位的皇上皇后行礼问安时,许久不见自己的儿子,如今见到了,却是那么一张脸,皇后大惊,更心疼的厉害。
瑞王宗泽瑞峰可是名声在外,从不吃亏的主,这脸上明显紫印是哪个不怕死的所害,所谓伤在儿身疼在娘心,皇后不依不饶的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宗泽瑞峰的回答到也干脆,这全是他自作自受。
皇上威严的斥声突然传来,“什么叫自作自受,你给朕说清楚。前几天你才报上折子,说有人行刺于你,你一气之下将金满堂一为平地,还要亲自查实害你之人,朕全依了你,今天到好,你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你简直,哼,你让朕说你什么好,是不是朕平日里太过纵容你,才让你如此胡闹,你自己说,你有多久没上朝了!”
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低头不语,皇后弱带责备却满是心疼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了好了,先让他坐下吧,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被伤成这样啊,到底是哪个心狠手毒的混人下的手,怪不得怎么传都不肯进宫呢,峰儿啊,你告诉母后,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一声重叹过后,宗泽瑞峰很是无奈的回道,“这都是报应啊,谁让儿辜负母后对儿的一片心,谁让儿不屑那些个大家闺秀,如今老天开恩,让儿遇到了爱慕之人,怎料人家却,唉!”
“这孩子,没说上几句话就哀声叹气的,你想急死母后啊!皇上,您看看他。”皇后心焦,不得不求助身旁的九五之尊。
皇上板着脸,威严的斥道,“宗泽瑞峰,再不给朕把话痛快的说清楚,朕禁你的足!”
“父皇!”宗泽瑞峰突然腾身而去,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凄苦的说道,“父皇要是禁了儿臣的足,那还不如一刀杀了儿臣,也好让儿臣断了念想,儿臣本来就没得到心爱的女人,若再看不到,那真是生不如死了。儿臣求父皇,再让儿臣在外自由几年。”
“放肆!身为皇子,更贵为瑞王,竟敢说出如此不孝的话,你个臭小子,别以为朕不舍得治你!”
“如果父皇想让儿臣打一辈光棍,那就治儿臣的罪吧,再把儿臣绑死在朝堂上好了。”
“你听听,看你生出来的好儿子,竟敢威胁起朕来了!”
“这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您没份啊!”皇后不满的说道,堂堂瑞王爷要是看上哪家的女儿,那可是他们的大幸,怎会如此狼狈,竟然看姑娘家的脸色。
宗泽瑞峰跪爬到了皇后身边,靠着亲娘的腿,热烙更带娇气的回着,这事还真被母后说中了,现在是落花有情,流水却没回应,而他这个瑞王爷就是那朵落花,他心心念念的佳人就是流水。
“傻孩子,既然是你看上的,母后一准为你达成心愿,改明让你父皇下道圣旨,这事不就美满了。”
“唉,这事如果真能如母后所说,儿就不这么烦了,父皇的圣旨可管不了她。”见皇上怒目而来,宗泽瑞峰赶紧赔笑道,“她非月夕人,自然不会接月夕的圣旨了。想要赐婚,除非雷鸣皇帝亲正下旨,将冷家堡的大小姐许给儿。唉,麻烦,真是麻烦,那扰我心神的丫头还不到出阁之时,儿臣当然得盯紧点儿,万一被哪个滚蛋霸了去,儿臣非一头撞死不可。而此事又牵扯到了雷鸣跟冷家堡,故而,儿特求父皇,准儿再懒散两年,待把儿媳妇给父皇母后追回来,儿臣定全心全意为国为君分忧。”
此事这么一说明白,皇后可没了话,她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竟把媳妇挑出了国界,而皇上看心很无奈的笑了起来,心里难免一番盘算,他儿子相中的可是冷家堡的千金。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心中如何翻江倒海,表面依然风平浪静,皇上朗笑道,“你小子还真是行啊,去了趟夕泽,就给朕揽回这么档子事来。要娶冷家堡的丫头,你何止要过雷鸣帝那关,冷家堡堡主冷烈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你啊,真是会给你老子惹事。难不成,我们月夕就没好姑娘了?弄不好这只是你心性未定,遇到了以往没遇到的,才心生兴趣,才会……”
“父皇,您要是跟儿臣的兄弟,你要是如儿臣这般年级,您要是跟儿臣一起遇到了瑶儿,您一准不会说这些话了!”宗泽瑞峰不满的说道。
“你个混小子,竟敢拿父皇跟你这混物一起比!”
“谁说不是呢,母后就不信我们月夕没有让你中意的,要不然,你明天把那丫头带进宫给母后看看。”
“得得,若真依您,儿往后别想在招瑶儿待见,好不容易哄好了,哪能再惹她啊!”
“你把人家小丫头惹的伤心了?”皇后好奇的问道,宗泽瑞峰点点头,将自己犯混的调包计讲了出来,至于前因丝毫没提,如此损招式,自然引来皇后斥骂,连皇上都狠瞪了他两眼。能把冰莽当成宝,就冲这点,那丫头跟他们的混儿子还真是配。
对待冷家堡的小丫头,不看僧面,他们也得看佛面怠慢不得。这位夫妻虽是月夕最尊贵的一对人,但毕竟为人父母,哪有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儿子得到幸福的。对于月夕帝而言,这门亲虽远了点,却绝不低于与朝中任何重臣显贵连姻,甚至更甚过他们。如今天下,冷家堡处于何种地位,月夕帝自然清楚。
日后,当冷珏成为端木珏时,月夕帝更庆幸此时做的决定是多么的圣明。
当宗泽瑞峰回到向阳楼时,身轻气爽、健步如飞,如此得瑟劲被同从街上回来的冷珏看到后,好一番数落。宗泽瑞峰丝毫不恼,还极为亲切热烙的揉了揉冷珏发顶,哼着小曲雀跃而去。
“疯了,他绝对疯了!”冷珏抚平被宗泽瑞峰揉乱的头发,恨恨的骂道。
“不可无理啊,哪有叫人家疯子的!”端木霄轻斥着。
“看他得瑟的,外公,宗泽瑞峰会不会在装病啊,明明好了,为了欺负我姐姐,故意装病。”冷珏仰着小脸,很是怀疑的问道。端木霄笑了起来,他老人家自然看的清楚,那鬼郎中所说的天机定然是在那对人身上,天赐良缘与否,全然在他们自己手中。
这趟皇宫可真是没白进,爹娘见了儿子,儿子请下圣恩,至于明日比武,对于宗泽瑞峰而言已然无所谓,他现在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手下留情,天悦可是他未来的大舅子,不现在讨好要待何时。谁料晚饭时,冷珏无意间的一句话,让宗泽瑞峰心中大呼好险,幸亏小家伙一时嘴快,否则,明日真要是输给了天悦,他想要抱得美人归,小家伙那关就过不去。
冷珏无意之言皆由明日比武扯出,更扯到了他姐姐未来的夫君身上,小家伙可放出狠话,姐姐将来的夫君要是没本事保护姐姐,他第一个不答应,直接一脚踢的远远的,省得看着碍眼。
“吃饭也堵不住嘴!”若瑶轻斥着,羞红着小脸情不自禁的瞟向宗泽瑞峰。
“我哪有说错啊,早点让公孙叔叔别惦记了,他家儿子哪个也不合格。”
“哪个公孙叔叔?”宗泽瑞峰机警的问道,冷珏白了其一眼,假郎中可好心的给了解释,公孙平大人可早就惦记着若瑶这个儿媳妇呢,哪怕让他家儿子入赘冷家,公孙大人也举双手愿意。
一声轻哼,宗泽瑞峰灼烈的目光落到了若瑶身上,他宗泽瑞峰的女人哪个敢惦记,想也别想,明日定不能藏着掖着,撂倒未来的大舅子才能抱得美人归。
风轻,云淡,娇阳映照。泉池边,身影挺拔着劲装的宗泽瑞峰与天悦,相隔十步傲然而立。三日之限,终迎来今日施展拳脚之时。
爱闹腾的冷珏竟然搬了椅子,沏了茶水,那气人的小模样笃定宗泽瑞峰必输无疑。宗泽瑞峰脸上始终扬笑,说的再好不如事实证明一切。
轻风抚来,池面荡漾层层波光。风起,人动,矫捷身姿拔地而起,掌拳相击,腿脚横扫,没有寒刀利剑,只凭一双肉掌见真功人。
观战的两个小女人,月曦一门心思盯着自己的男人,心怕有任何闪失。而若瑶的目光却要徘徊在两个人的身上,即担心哥哥,也担心伤愈的宗泽瑞峰,随着对面之人招式瞬息万变,若瑶心里的那杆秤,终于有所偏移,看着宗泽瑞峰时而如浮云般游走于她哥哥身边,时而如重山压顶扑袭而至,时而似江水汹涌无可阻挡,小丫头的一双美眸光泽莹动,心湖中已荡漾起层层涟漪。
“哥哥当心!”
“天悦当心!”
冷珏跟月曦突然惊呼,若瑶瞪大了眼,宗泽瑞峰四个字就卡在嗓子眼。
宗泽瑞峰嘴角轻扬,以单掌接天悦挥来的重拳,拳掌相撞间,宗泽瑞峰稳立不动,天悦却后退数步,待身形停稳,严肃的脸瞬间张扬起俊美的笑,未等天悦说话,冷右持剑飞身袭来。
若瑶可不依的大喊了起来,右叔摆明欺负人吗。
“老太爷,您看看,这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假郎中拿腔使调的笑着,端木霄愉悦而笑,若瑶虽有娇羞,却全神贯注于场上战况。
“好俊的功夫,算我一个!”一声夸赞,夜狼也持剑闪入战圈,这还了得,以一抵二本就不合理,更何况宗泽瑞峰手无刀剑,摆明被欺负。
“外公您看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哥,哪有这样比的。”心急的若瑶不依不饶的叫着。
“怎么没有,我们就这么比,谁让他嚷嚷着比武了,姐姐哪伙的?”
“臭珏儿,闭嘴!不许再打了!”说话间,若瑶跑向战圈。
冷右跟夜狼只为试探,见若瑶跑了过来,两人默契的让出缺口,宗泽瑞峰脚尖点地,顺冷右夜狼让出的缺口闪身直奔若瑶身前,脚下未停,单臂已揽住佳人腰身轻盈转身。
“不要命了!”宗泽瑞峰心甜如蜜却故意板着脸轻斥。
“你没事吧?”若瑶仰着小脸,担心的问道。
“我好好的,若没两把刷子怎配做瑶儿的夫君。”
“你胡说八道什么,哼,你这人就是不能给好脸色。”
“不给好脸色干吗跑进来救夫!”宗泽瑞峰灼热的气息,连同滚烫的话全数倾注于若瑶耳中。
“你无赖,我……我是怕人家说我们冷家以多打少!”任由若瑶狡辩,宗泽瑞峰却心境大好,清朗的笑声中跳动着欢喜兴奋的音符。
“宗泽瑞峰,你在干吗?姐姐,你在干吗?”
“珏儿啊,那可不是你小孩子家管的事!”假郎中嘻笑言道,冷右跟夜狼收起利剑,款步而来,对于宗泽瑞峰的身手,两人毫不吝啬给予赞赏,若是宗泽手中寒剑在握,今天的赢家非他莫属。
“他真这么厉害?”冷珏不信的追问。
“他何止招式凌厉变幻无常,他的内力更是惊人,回我的那一掌,只不过用了五分力而已。哥哥输的口服心服,你啊,往后不可对他大呼小叫,更不许你叫他疯子。”
“哥偏心,姐姐叫他疯子,哥都不说,每次都来说我!”
“你姐姐叫他疯子,他心花怒放还来不及呢,珏儿将来可得叫人家……”话至此,假郎中突然闭嘴,罪过罪过,险些说漏嘴,任由冷珏追问,假郎中只笑不答。
此次比武关乎大小,结果虽出来了,天悦非但不认宗泽瑞峰为兄,恰恰相反,俊脸上张扬上得意更是等着看好戏的笑,宗泽瑞峰摇头而笑,很是懂事的走到天悦跟前,抱拳行礼,这赢的给输的行礼,其中深意天悦心中了然,看闹的明白人自然也清楚。
众人说说笑笑之时,威武打远跑了过来,禀报说行礼已收拾妥当,王府事务也已安排好,家里的那些个宝贝自有专人伺候。
“你还粘上我们了!”冷珏吼道,好似就他一个人吃惊,看看其他人没一个对宗泽瑞峰的决定惊奇的,他姐姐可好,竟然红着脸低头不语,他有错过什么吗?是不是这些大人有什么事瞒着他啊。
“珏儿不会这么小气把我拒之堡外吧?听说珏儿喜欢习武,我有套剑法可是极为精妙的,不知能不能入得珏儿法眼啊?”
冷珏眸光精亮,将宗泽瑞峰上下打量,小脑袋里飞快的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