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纨绔红妆霸天下:狂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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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是你……童阳?”阴冷的声音里满是惊疑,一时想不到为何本该随大军埋伏在雪峡谷外的人会在这里?难道他是天极门人?

“军师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何会在这里啊?”嘻嘻一笑,童阳抚了抚插于腰间的双刃,依旧如此童真无邪取笑道:“原以为军师很聪明,却原来也不过是个大笨蛋,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哎……”

摇头叹息,一副‘我真是错看了你’的样子,气得紫衣军师浑身发颤:臭小子,敢对我如此无礼,看我待会不把你碎尸万段。

“不用急得发抖,本着日行一善的原则,本少爷就好心把这个连白痴都知道的答案告诉你吧!咳咳,因为少爷我本就是天极门中人,今夜跟着我伟大的圣尊大人出来清清‘垃圾’,没空去参加军师你所定下的所谓什么妙计。”童阳撇了撇嘴,完全一副‘施恩’的口吻道,还不忘了对倾狂贫嘴。

垃圾?是说他们吗?众人一阵气结,被一个看起来像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如此不屑地说是‘垃圾’,不气死才怪,但都忌惮着树端之上那个绝世少年,哦,不,是圣尊而不敢轻举妄动。

紫衣军师蹙了蹙眉,心中升起了很不好的预感:童阳是天极门人,看他看看的意思,不仅是想杀了他们,而且还破坏了他的计划?可是为什么……

“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圣尊,可以动手了没,我的手已经痒了很久了。”那女子,也就是云雨楼的老板云娘带上了一双在黑夜中闪着磷光的手套,不满地瞥了童阳一眼,然后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悠闲踏于顶端之上,宛如俯瞰芸芸众生般高高在上的狂肆少年。

“是啊!是啊!圣尊,这些‘垃圾’多留在世上一刻,便多污染了新鲜空气一分,咱们还是赶紧动手,将他们清理掉吧!”清秀少年,也就是白奎赶紧附和着着,一边玩弄着手中的金算盘,一边带着万分‘渴望’的眼神看着倾狂。

将他们的话一丝不漏地全听在耳里,所有人都有种被气得想吐血的冲动,这种憋屈他们还没受过呢!

却见倾狂摸摸了一下光洁的下巴,状似思索了一下,便点了点头道:“保护大气环境,功盖千秋,动手清理吧!”随意地挥了挥手。

“圣尊,你欺人太甚了。”紫衣军师已是忍到极点,他好歹也是一个八阶高手,竟被一群后生晚辈如此戏弄,当成是‘垃圾’,真是是可忍而熟不可忍也,当即雷霆一喝,只是他还未动,人家等待已久的已然先动了。

倾狂衣袖刚一挥,童阳、白奎,云娘已是迫不及待地飞身而下,直朝那黑压压的‘风鸣暗兵’而去,那眼眸闪烁着的兴奋光芒,活像吸血鬼开始‘扑食’一般,就差露出两颗利牙了。

玄衣男子率先迎战,黑衣鼓动,纵身拔起,挡住了三人,看来他很清楚,这三人的力量绝非‘风鸣暗兵’对付得了的。

玄衣男子二话不说便已出掌,强劲地掌风呼啸而来,直逼童阳三人,竟想一口气解决三人,在他看来,三人虽都是四、五阶高手,但自己比他们高出几阶,杀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然而他想错了。

面对扑面而来的强劲掌风,三人却半点不显紧张,童阳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将手中的一刃抛出,自己飞身踏上,借助刀刃之力,飞身冲天,白奎金算盘一抖,金光射出,与那强劲掌风相撞,借助那反噬回来的力量后退,云娘则凌空旋翻,衣袂翻飞间,三人轻松地避开那要命的掌风。

“这风真大,吹得我头发都乱了,讨厌。”旋身立于一块巨石上,云娘抚了抚微乱的青丝,瞪了那玄衣男子一眼,嗔怪道。

“乱了才美呢!圣尊说这叫做‘凌乱美’,够独特。”不知何时站在云娘左侧的童阳笑嘻嘻道,而白奎则站在右侧,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玄衣男子见自己这要命的一掌却丝毫伤不到几个后辈,本来就已经够大受打击的,如今再听三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地在那说什么‘凌乱美’,差点一个气岔,仰天长啸,瞬息飞身而去,转眼间,已攻至云娘身前。

云娘侧身一斜,避开他的一击,童阳双刃交叉一划,攻上他上盘,白奎一弯身,金算盘一扫,攻上他下盘,玄衣男子仗着内力高强,不躲不避,反掌钳住童阳的手腕,想一把捏碎他的脉门,同时下盘反脚一踢,想踢断白奎的金算盘,然而他尚末碰到童阳两人,刚刚侧身一闪的云娘,竟如水蛇一般,身子一绕,套着手套的手化掌为爪,以破空之势自下往上勾住玄衣男子左臂,指尖运气,一捏,五指嵌入他的肌肤之中。

玄衣男子没料到童阳、白奎那两招根本就是虚招,云娘这一招才是真正的杀招,一见云娘得手,两人快速撤身而回,硬是没让玄衣男子碰到半分,三人配合之默契,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啊……”一声惨叫从玄衣男子的口中逸出,竟是他在云娘五指插*入他手臂时,举起自己的右手,猛然拍断自己左臂,狼狈地跌落在地上。

“万毒手,朱雀楼水蛇星?”忙运真气护体,玄衣男子抚着断臂,不可置信地瞪着巨石上笑得妩媚的云娘,那双闪着磷光的手套在朦胧夜色下泛着噬人的光芒,怎么会?朱雀楼的杀手怎么会跟随在圣尊之下?

朱雀楼,近年来以神秘之态,强劲的势头活跃于凤天大陆之上,他们几番想调查这个神秘的组织,却无法掌握其动向,想不到今日朱雀七星之一竟随圣尊惊现于此。

万毒手,朱雀楼朱雀神君座下七星之一的水蛇星,一招一式均凝气于指,致阴致毒,只要被她抓到,那巨毒便会随着血液于瞬间流入心脏,神仙难救,因而玄衣男子才会果断地自断一臂,否则现在,只怕他已毒气攻心了。

“哈哈,有点见识,也够果断的,不错啊!阁下可是同行?”翻看着不带一丝血迹的手套,云娘很有兴趣地问道,凭他刚刚的出手,她能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一种身为杀手的气息。

“找死。”大受刺激,玄衣男子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单一只手便猛然再攻了上去,这一次,他不敢再轻敌了,一出手,便是出尽全力,一个七阶巅峰高手被几个四、五阶高手逼得暴走,也算是不可思议了。

“果然是同行。”云娘一副‘果然不出所料’道,飞身迎了上去,童阳、白奎也紧跟而上相助,毕竟他们武技再高,身法再精妙,也无法单对一个七阶巅峰高手,即使那人刚断了一臂。

四人一时战在了一块,玄衣男子倚仗高阶真气,压住三人,童阳三人则频出怪招,不以他正面相碰,一时倒也斗得难解难分。

紫衣军师将目光紧紧地盯着一副看好戏模样的‘圣尊’身上,五指并掌,黑纱斗笠下的脸庞更显阴冷而紧绷,他刚一直在等‘圣尊’出手帮那三人,他便可从中探出‘圣尊’的深浅,毕竟一个七阶巅峰高手对决三个‘低’阶高手,结果显而易见,却不想‘圣尊’从头到尾都是像在看好戏一样,对那三人充满了信任,没有出手的意思。

直至云娘一爪抓上了玄衣手臂,轻易让他自断一臂,才明白,虽然三人内力不如玄衣,然而他们武技,再加上配合无契,纵然是他,也无法轻易制住他们,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朱雀楼竟会与天极门扯上关系,不,看情况,朱雀楼根本就是天极门的,天啊!这个圣尊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影,下去会会你曾经的上司吧!”微低头,倾狂琉光的眼眸一转看向站于下枝,蠢蠢欲动的叶影轻笑一声道,哈,想不到,那玄衣男子竟就是当年幻炎楼遇到的那个首领,这么多年了,功力竟一点也不见涨,倒还是一如以往的自大轻敌。

叶影自是也想到玄衣男子便是他曾经的首领,如鹰般锐利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好战的因子瞬间激起,倏地从树上蹿下,速度快得惊人,如黑夜之鹰般迎上一掌打向童阳的玄衣男子,冰寒宝剑在黑夜里铮鸣,如鬼神之音。

玄衣男子顿时只觉得心口狂跳,气息不稳,急忙旋身避开冰冷的剑峰,飞快之间出掌,掌风,剑气相撞,激起阵阵火光,在黑夜之中响起惊天巨响,整个雪峡崖顶似乎都要颤上一颤。

相斗众人被这股强流震分开来,玄衣男子惊魂未定地不停后退,尚未反应过来,呼啸的剑鸣声夹杂着迫人的剑气再次袭来,却见叶影竟在分开之际,凌空一个后翻,再一个筋斗翻身而来,带着破空的必杀之气,玄衣男子只得惊惶应战。

“嘻嘻,圣使加油,这个大废物就交给你了。”童阳笑嘻嘻地冲叶影喊道,转过头,对着白奎和云娘天真一笑道:“我们来比赛,看看谁杀得多。”说着,不待两人说话,便纵身再次飞向早已集结成形的‘风鸣暗兵’而去。

“你作弊。”云娘和白奎同时冲着童阳不屑一声指控,也紧跟着飞身而去。

一时,阵阵哀嚎声,惨叫声在雪峡崖顶响起,恐怖的杀气和涌动的真气四处乱蹿,浓重的血腥味弥散着整个雪峡崖,骇人血光飞快狂飙,三人于‘风鸣暗兵’之中急速蹿动,看似无规则乱蹿,实则是专攻‘风鸣暗兵’阵形的薄弱之处,乱其阵形,无阵可依的‘风鸣暗兵’也不过是低阶高手,童阳三人杀起来就宛如砍瓜切菜般简单。

这时,紫衣军师动了,因为他再不动,估计没一会,这数千名‘风鸣暗兵’就真的成‘瓜菜’被清理干净了。

先一掌打向他最气愤的童阳,这一掌带着劲罡之气,就算童阳武技再刁钻,也必定躲不过,童阳自己心里也明白,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躲的意思,继续斩杀着‘风鸣暗兵’。

这小子是要以命换命吗?紫衣军师不禁惊骇,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时,数道白光横挡在他的罡气之前,化去了他的劲力,眼前白影一闪,‘圣尊’飘然落地,长身玉立于他五步开外之地。

童阳转过头,对倾狂展开一个深深的笑脸,对于那紫衣军师的劲罡之气,他根本就不用担心,因为有圣尊在此。

该死的,又是一掌像打入了棉花里一样,紫衣军师气得直想吐血,仰天大喝一声,劲风鼓动,尘土飞扬,风声嘶鸣,足下一蹬,竟踏出个大坑,旋身攻了上去。

倾狂自信狂肆轻笑,衣袖轻挥,数根细丝如灵蛇吐信般蜿蜒而去,从四面八方打向紫衣军师,萦绕在他的周身,竟像是一张密网一般。

紫衣军师顿时只觉得自己像被困于蚕茧之中,全身无一处不受到压迫,每一寸肌肤都似随时会被攻击到一样,而他屡屡挥出的强劲罡气却只能让那细线一颤却丝毫不受损,幸得他有真气护体,尚能避过最强一击,却也让紫衣被划破,连遮面斗笠亦被劈裂开,露出一张苍老的脸庞,胡须被划得七零八落,甚是狼狈不堪。

倾狂操控着细丝,似是在玩弄着紫衣军师,并不急于要他的命。

她这是在验收成果呢!当初让青龙制出这天蚕细丝,原只是突发奇地想尝试一下笑傲江湖中东方不败那针丝功夫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却没想到效果竟真的是出奇的好,用起来十分顺手,后来干脆去掉金针,单以天蚕细丝为武器,再经一改造,任是再厉害的神兵利器也断不开它,再强劲的真气也无法将其震断。

很显然,这个成果她很满意。

那边,叶影虽是比玄衣男子低阶,然而在气势之上,却远比玄衣男子高,而且一出手,便是要命的打法,剑气直直地将其笼罩,玄衣男子被迫得只能守而无法攻,再加上今晚受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竟一连被几个低阶后辈打得无力还手,而一时气血不稳,被叶影寻了个空隙,一剑往下劈下,黑纱斗笠破裂下,一丝血柱自灵台而下。

“你……”惊怒地指着叶影,玄衣男子满是皱纹的脸庞满是不可置信,那一剑,他算是看出来了,那一招是幻炎楼夺命之招,眼前这个人是幻炎楼的人?难道他……在断气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他们是谁!

看都不看死不瞑目的玄衣男子一眼,叶影纵身跃到‘玩’得正兴起的倾狂身边。

“呵,影,去吧!该结束了。”倾狂瞥了叶影轻笑一声道,这个所谓的‘八阶高手’,她一个人还搞得定。

叶影点了点头,纵身跃向杀得血沫横飞的‘屠宰场’,加入了‘比赛’行列,一时,哀嚎惨叫声更甚,整个犹如修罗场,凄厉惨呼不绝。

倾狂从头到尾都而带着微笑地欣赏着这场屠杀,飞溅而起的血红却沾不到她半分,洁白的衣袍轻飘,身处血腥杀伐之地,然丝毫不受血腥之气所染,依然飘飘似仙,冷眼看世间。

“玩够了。”伸出纤纤玉指,倾狂很恶劣地一笑,在几不可见的细丝上轻弹了一下,‘嗡’地一声清灵脆响像是在众人心里重重一弹,瞬间惊心不已,而细丝之中的紫衣军师一马当先,感受最深,陡然心悸,心神难定,竟有种像是走火入魔之前的征兆,两鬓白发之间已是细珠密布,压不住咸味涌上喉间,丝丝血迹溢出嘴角,急运真气稳住心神,却在凝神之时,那细丝猛然一收,像个‘鱼网’一般将他这条‘大鱼’给紧紧地‘网’住。

玩,她当这场屠杀是在玩啊?惊恐地抬头看向墨发飞扬,满是狂厉之气的‘圣尊’,却见她晃了一个如青葱般的五指,对着他勾起一个绝艳的轻笑,在他的惊骇之下,五指握成拳,往后一拉。

“啊……”凄厉的叫声随着这一拉,响彻整个雪峡崖,久久回荡,宛如恶鬼嘶厉。

紫衣军师瘫倒在地上,自脸部开始,条条血丝布满全身每寸肌肤,看似只是伤到表皮,比起千刀万剐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实则是千刀万剐比起这一身伤,不过是小儿科,条条血丝之下他全身经脉慢慢地断碎,五脏六腑慢慢变得千穿百孔,也就是表面小伤,内里却全部被慢慢掏空震碎,而他却无能为力,但又因高阶真气护着心脉而吊着一口气,此时他倒宁愿自己内力不那么深厚,就不用受这种非人之刑。

收起细丝,倾狂悠闲踱步至紫衣军师身前,两人都是八阶高手,若不是她先在气势上压住他,且手执神器,要打败他,恐怕还得颇费一番打斗。

叶影、童阳、白奎、云娘四人刚好将全部‘风鸣暗兵’解决了,飞身至倾狂身侧,时间计算得刚刚好。

“为……什么?圣尊,你我并无冤仇,为何?……”紫衣军师粗喘着气,不甘心地问道,他们与天极门从无结仇,为什么,他们不仅要破坏他的计划,还如此残忍地对他们进行大屠杀。

“咦,本尊没告诉你吗?”倾狂一副惊疑地歪着头道。

鬼才有告诉我?紫衣军师怒瞪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倾狂。

“该死的,这倒是本尊的不是。”倾狂红唇轻扬,洁白衣袖一挥,轻笑抱拳道:“本尊本名莫倾狂,乃龙麟三皇子是也!阁下如果有点脑子的话,应该知道,你我有何冤仇了吧?”

龙麟三……三皇子?那个草包皇子?这,这怎么可能?紫衣军师苍老的脸庞一阵扭曲,满眼的惊吓与不可置信是如此地明显,一再地传递出‘不可能,不可能,你骗人……’的信号,可见‘龙麟三皇子’这五个字在他心中造成了怎样大的震憾,天极门圣尊是龙麟那个‘草包皇子’,天啊!这太恐怖的吧!

天极门可是十年前由圣尊一手创立的,天啊!这,十年前她她才多大啊!竟能一手创立一个如此可怕的门派,这,这匪疑所思了,他活了几十年,从没想到这世间竟有人可以恐怖至此,如此手段,如此心机,如此谋略,如此狠辣,如此隐忍,天下间,还有何人能与其匹敌。

“很震惊吗?呵呵,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轻笑一声,倾狂说得很是抱歉,语气一顿,凝眸扬眉,狂肆邪谑扬唇一笑:“本尊要问鼎天下,缺的是一个契机,阁下为本尊送上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本尊岂能不投桃报李,送你们上西天极乐去享福呢!是吧!”说着,素手一扬,紫衣军师终于结束了非人折磨,上西天‘享福‘去了。

瞪大的眼眸中满是深深的绝望,却不是为自己的死亡。

“嘻嘻,今晚杀得真痛快啊!”童阳还刃回腰间,笑嘻嘻地蹦到倾狂身边道,白奎和云娘也是一脸的欢畅,三个人开始讨论起这场‘比赛’谁胜谁负了。

倾狂很是无语轻笑一声,抬头间,只是雪峡谷内蔓起冲天大火,那里正在进行着另一场屠杀。

“童阳,你该赶下场戏了。”勾唇一笑,倾狂对正争着第一名的童阳道。

“啊!这么快啊?”童阳很是哀怨地瞅着倾狂,他想多呆在圣尊身边一会嘛!

“嗯。”对他哀怨的眼神视若无睹,倾狂笑着点了点头,这些家伙的粘人功夫,简直直追他们的‘神君’了!

“哦!”很委屈地垂下头,瞪了幸灾乐祸的白奎和云娘一眼,这才纵身一跃,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

静静地立于崖顶,倾狂负手凝望着漆黑的夜空,深邃的眼眸闪动着琉光,在这血腥之地,宛若仙人,竟是灵气逼人,似是黑夜之中的一盏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