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儿捂住他那逐渐浮肿起来的左脸,心怀愧疚的道:“对...对...对不起啊,我还...还...还以为...你”
“不会吧,我好心好意的帮你处理一下伤口,你就这么对我啊。”胡亥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谁让你也不事先跟人家说一声吗?人家还以为...还以为...‘赵清儿有些歉疚的说道。
“还以为我非礼你啊?”胡亥苦笑着摇摇头。
赵清儿闻言,居然少见的害羞了,一抹红霞浮上脸颊,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低下头不再言语。
胡亥见赵清儿如此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的郁闷道:“非礼你?你也不想想,你这么厉害,谁敢啊?”但是嘴上却埋怨道:“就算我非礼你,你的反应也太过激烈了吧,好嘛,这一巴掌打得是有准又狠啊。”
“呵呵呵,”赵清儿被胡亥这一番话和表情给逗乐了,然后撒娇似地说道:“你怎么这么笨啊,我没有让你躲吗?”
胡亥心中一阵气结,“废话,你这一巴掌打得来无影,去无踪,你有没有提示,我躲得了吗?”这时算是终于明白孔老夫子为什么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因为对待女人,就根本没有道理可言。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见其一脸认真,‘口是心非’的关怀道:“我躲,我要是躲开的话,你的胳膊怎么办啊,那不是伤上加伤吗?”
赵清儿被胡亥的‘关心’所深深的打动了,虽然心里知道他的话是半真半假,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宁愿自己骗自己,也不想让别人骗自己。顾不得伤口的疼痛,一下便扑到了胡亥的怀里,愧疚的道:“害虫,对不起啊,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美人在怀,感受着怀中玉人丰腴的娇躯,听着她那急速跳动的心跳声,闻着她那令人心醉的处子芳香,胡亥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那里还顾得上怀中人的道歉啊。只见其一边安慰着怀中的玉人,一只咸猪手慢慢地抚摸着她那柔嫩颀长的背部。接着另外一只手也不甘寂寞起来,缓缓地探进赵清儿的衣衫之中,伸到了圆润的腹部。正欲再有所动作那微微动情,羞得满脸通红的赵清儿却突然按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双眼认真的看着胡亥道:“害虫,你会不会娶我啊?”
“你个小傻瓜,今后我不仅会娶你,我还要一辈子赖在你身边,爱护你,陪着你,哪怕日月消散,天荒地老。”胡亥凑到赵清儿那玲珑可爱的耳边,一边呼着热气,一边轻声温和道。
赵清儿自小就一直在斩月楼长大,几时与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感受这耳边诱人的男人气息,顿时心如鹿撞,双眼迷离,樱口半张,满脸春色。胡海可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见怀中玉人如此的动人,一张大嘴便向赵清儿吻了过去。
“公子,药来......”不想此时淡月偏偏取药归来,见到房间内的二人如此的‘亲密’,赶忙转过身去,精致的脸庞顿时布满了红霞。
被打断的两人见淡月回来了,急忙的坐直身体,那赵清儿直羞得满脸通红,低得很深的小脑袋,还不时的偷偷看看淡月,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胡亥也是尴尬的挠挠头道:“淡月啊,药...药拿来了啊。”心里不住的大骂老天不公,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时候让人来打断自己啊。
“药拿来了,还有热水呢。”淡月看到两人十分的‘亲密’,虽然心中有些吃醋,但是一想到他毕竟是自己的公子,始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儿子,将来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了,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宫女,淡月心中也就释然了。
“嗯,很好,那你...你就留下来帮清儿处理一下伤口吧。”胡亥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淡月。
“是,公子。”淡月羞涩的看着满脸尴尬的胡亥,然后端起热水就朝赵清儿的床榻边走去。
胡亥见状,无趣的耸了耸肩,说道:“那好,你们处理好之后便早点睡吧,劳累了十几天了,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说完便向外面走去。
“害虫......”赵清儿突然抬起头叫了一声。
“啊?!”刚刚走到门口的胡亥奇怪的回过头,看着脸上红扑扑的赵清儿,问道:“什么事啊?”
恐怕就连赵清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叫住他,难道心中升起的那股感觉就是传说当中的‘不舍’?赵清儿见旁边的淡月也是好奇的打量着她,赶忙慌慌张张的道:“哦,没...没什么,你也早点睡啊。”
“哦,我知道了,你们先早点睡吧。”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后的胡亥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在一个衙门差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宛县县令韩子夫的书房。走进门后,发现韩夫正站在那里等着,于是便走上主位坐下道:“韩大人,你也坐吧,”
“小人不敢与大人同坐,还是站着吧。”那韩子夫想起初次见面便被当众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可是彻底的领教了这位公子的厉害,是以不得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让你坐你便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是,大人。”那韩子夫闻言便坐在了胡亥旁边的位子上,显得是毕恭毕敬的。
胡亥见他坐了下去,缓缓的开口道:“不知韩大人是从何得知我们在宛县城北遇伏的啊?”
“此事说来也怪,下官用过晚饭之后,便在书房里处理一下白天没有做完的功课,没想到却突然从窗外‘飞’来一片竹简,上面写着大人在城北遇袭,倘不援救的话,必死无疑。小人心中不禁起疑,而且...而且小人天生胆子小,遇到这等大事,宁愿多跑一趟,也不愿生出事端。于是小人便急忙派人去找县尉杨思远,却不料怎么也找不到,于是便越俎代庖,率领人马赶了过来。”
闻言,胡亥心中感到十分的奇怪,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向那韩子夫报信。那这人到底会是谁呢?恐怕现在谁也不知道啊。转念想起了淡月的仇人——杨思远,急忙问道:“杨思远?这小子好大的胆子!身担重任,关键时刻却找不到人,你跟我说说这小子吧。”
“杨思远是本县的县尉,他的父亲便是我们南阳郡的郡尉(掌郡驻军,主管治安、侦缉盗贼,银印青绶、秩比二千石。郡尉直辖于朝廷,与郡守相抗礼。)杨为虎,此人仗着其父的关系,在本县横行无忌,虽然我是县令,可是亦不敢把他怎样啊。”韩子夫听出这胡亥对杨思远不感冒,不满地说道。
“哦?!这小子居然比我还嚣张啊,我明天可要好好的会一会这小子,你记得明早他来了之后,就让他跪在县衙大堂。”胡亥显然有点不服气,愤愤不平的说道。
韩子夫一听,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终于能好好地出一口心中的恶气了,因此便爽快的答道:“是,大人。”
“还有,你也在大堂里等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理。”
“是,下官遵命。”
“哦,对了,还有一事还请韩大人帮忙。”胡亥突然想起自己此行出来除了帮淡月伸冤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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