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嘴硬了,你会因为意外而和朕做这种亲密之事吗?”上官戎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目光烁烁。
“你就当做是被狗咬了吧。”慕瑾烟自暴自弃。
“朕当不了。”上官戎用力在她的脚腕上一捏。
慕瑾烟哭丧着脸,“皇帝陛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你要负责。”
“啊?!”慕瑾烟懵了。
“朕好不容故意喜欢一个女人,你既然如此关心朕的子嗣,不如就帮朕一把。”上官戎满意地看着错愕中的慕瑾烟,脸上洋溢着欢快的得意。
“你这是诱骗!”慕瑾烟恨道。
“不是。”上官戎微笑:“是引诱,你引诱朕。”
慕瑾烟大张着嘴巴:“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上官戎将她的脚塞回被窝,瞧了她许久,忽而轻声道,“朕才是。”
慕瑾烟还欲反驳,上官戎已经走出房间,神清气爽上朝去了。
慕瑾烟狠狠敲自己的脑袋,哼哼道:“让你遍地开花,让你遍地开花!”
“娘娘,太后娘娘召见。”刚起床,太后的旨意就来了。
慕瑾烟抚着额头,甚是无语。
穿戴整齐后,慕瑾烟来到慈宁宫。
太后与昨夜看上去一样,满面欢喜,慕瑾烟一看到她那别有深意的笑,就想起与上官戎的一夜风流。
“瑾妃,昨日休息得可好?”太后的语气明显是在试探。
慕瑾烟打了个哈欠,装模作样道:“托太后的福,尚可。”
太后也故作不明:“尚可?难道宫人服侍不周?”
慕瑾烟假笑几声:“不是宫人服侍不周,而是有些事情吵得人不得安宁。”
“哦?宫中竟然会有此等事情?”
“没什么大不了,太后不必挂心。”
“若是有困难,瑾妃可随时来找哀家,皇上日理万机,不见得可以事事周全。”
慕瑾烟笑的脸部肌肉都要抽筋,她好几次都想脱口问,昨夜那****到底是不是太后下的。
不过,看她那态度和表情,此事八成跟她脱不了干系。
她只是搞不懂,太后为什么如此着急,让她与上官戎尽快煮熟饭。哪个女人做皇后不都一样,再说,像她这种江湖出身的女子,别说是做皇后了,就是做个婕妤、美人,都是有悖常理的。
太后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一向自诩聪明的她,这会儿也有些弄不懂了。
“瑾妃一直在盯着哀家头上的凤钗看,想来定是喜欢了。”太后见她直勾勾望着着急发呆,便取下头上的一支百鸟朝凤金钗,让人呈到慕瑾烟面前:“这支金钗,哀家就送你了。”
慕瑾烟回过神,接过那支凤钗,仔细端详一番,发现也就是个普通金钗,别无特点。不过分量不轻,想来也能卖个好价钱,于是便欣然收下了。
之后又和太后闲话了一阵家长里短,慕瑾烟觉得自己马上就快被同化了,宫里的女人整日无聊,就像她此刻一般,悠闲到竟然可以和别的女人聊八卦。
习惯实在是个可怕的东西。
晚上睡觉前,慕瑾烟将金钗随手至于梳妆柜上。
刚躺下不久,一阵轻微的响动将她惊醒。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床榻,慕瑾烟立刻向床内侧翻滚,躲开了那人的攻击,随后一掌拍出,打算来个出其不意,谁知那人身法极为敏捷,轻轻向旁边一闪,便躲过了慕瑾烟迅速的一击,慕瑾烟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武功其高,如此不动声色地潜入她的寝宫,又躲过她致命一击,此人不可小觑。
正准备第二轮攻击时,那人突然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身下。
“女人,警戒性不弱嘛。”淡淡的清冷气息从个头顶上方传来,慕瑾烟打了个冷颤,讨好似地笑道:“尘,你回来啦。”
“哼,我若再不回来,还不知你要做出何等荒唐之事。”那声音更冷了。
慕瑾烟又打个哆嗦:“我哪有做什么荒唐事。”
“没有吗?”上面的人冷笑。
“没有。”慕瑾烟声若蚊蝇。
“知道说谎的下场吗?”虽是带了三分笑意,却压迫感十足,每当听到这种口气时,慕瑾烟都忍不住感到害怕。
“真的没什么,不过就是和夜殇玩了次滚床单,和皇帝做了次床上运动。”
“女人,你还真敢说啊。”
“是你让我说的嘛。”慕瑾烟偷眼望了男人一眼,小声嘀咕:“再说都是被迫的。”
步岳尘哼哼冷笑:“这话你说出口不觉得良心不安吗?你慕瑾烟何尝会被迫行事?”
“不愧我的男人,真了解我。”
“女人,如何惩罚,你自己选吧?”步岳尘将她紧紧锁在怀里,唇畔高高扬起。
慕瑾烟可怜兮兮看着他:“不选可以吗?”
“可以。”步岳尘捏了捏她的脸,拧眉故作思考状,“既然你不愿意选,那就由我来选,这样可好?”
慕瑾烟啊呜一声,奋力去推压在身上的步岳尘。
让他来选,那她不要活了!
“女人,说实话,这段日子有没有想我?”步岳尘在她耳边呼气。
耳朵上痒痒的,慕瑾烟立刻浑身酥软:“没……没想。”
“真的没想?”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不好,性趣来了!
“尘,你看娘娘我的宫殿如何?”慕瑾烟突然伸手,一把抱住步岳尘精装的腰身。
压在身上的人肌肉一僵,迟疑道:“何来此问?”
慕瑾烟在他身上摸啊摸:“依这宫殿来看,皇帝待我如何?”
步岳尘不解:“皇帝待你好不好,和我有关系吗?”
慕瑾烟忍着笑,继续问:“乐不思蜀,便为此也。”
这句话无意是引爆了火山,步岳尘居高临下审视她,眸子渐渐红艳似血:“女人,我认为有必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慕瑾慌忙摇头:“不要。”
“我这次前去东乌,可受了不少苦呢,娘子不该来安慰一下为夫吗?”
慕瑾烟知道,此去东乌,风险最大,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拜托步岳尘前去,或许她是真的狠心,但每到夜晚,她的心也会痛,尤其是失去他消息的一段时日,她几乎夜夜失眠。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强势的,不会在他人面前表露一丝一毫的脆弱,即便此刻,他也只会用那般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我对你与对其他人是一样的,今天见到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慕瑾烟伸手圈住步岳尘的脖子。
“那为什么笑得这么为难?”
“不是为难,是兴奋过度。”
“女人,你的话虽然好听,但我却不怎么相信。”步岳尘在她胸部一抓。
慕瑾烟叽歪了几声,一个翻身,将男人反压在身下:“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说不信我,我是何等的伤心难过。”
“那好,我问你,如果我一直没有回来,你会怎样?”步岳尘突然一脸严肃。
慕瑾烟怔了怔:“干嘛问这种问题?”
步岳尘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你回答我。”
这是神马状况?家庭纷争?夫妻不和?猜忌吃醋?离婚前兆?
啊呸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这些男人总要隔三岔五给她来上这么一出?男人们三妻四妾,想宠幸谁就宠幸谁,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要如此劳心劳力,她容易嘛。
“慕瑾烟,你回答不了吗?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步岳尘轻抚她的眉眼,妖异的眼眸映出月华的光泽,如漫天繁辰。
什么存在?什么存在!
难道真要她把心剖开,才能证明自己有多么在乎他吗?
可恶,当真可恶!
“你,步岳尘,生是我的男人,死也是我的男人!”慕瑾烟抓着他的脖子摇了几下,一张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直到咬出血珠子才肯松口。
“慕瑾烟,你绝对是属狗的!”步岳尘疼得“嘶”了一声,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抓下来。
慕瑾烟双手双腿齐用,像只八爪鱼一样牢牢缠在步岳尘身上:“属狗就属狗,你是我的男人,我想要你,你敢放抗!”
步岳尘拉她拉不动,只好任由她缠住自己。
慕瑾烟委屈地喊了几声后,便不说话了,步岳尘沉默一阵,蓦地大笑起来:“慕瑾烟,你这个无赖流氓!”
“我就是无赖流氓,小步,快来服侍娘子我。”慕瑾烟坐直身子,冲身下的步岳尘扬扬下巴。
步岳尘去解她的腰带,眼里换上了一层笑意:“遵命,我的好娘子。”
衣带渐宽,还剩最后一件肚兜时,慕瑾烟挡住他的手,正经问道:“步岳尘,你还要怀疑我吗?”
“烟儿,我是爱你。”
切,一个个都拿这个当借口。
不过这个借口她喜欢。
瞄一眼平躺在床上的绝色男人,慕瑾烟登时化身大灰狼,又撕又扯,刷刷几下将那一身碍眼的衣服剥尽,一副完美的性感躯体便呈现眼前。
该吃则吃,不吃后悔。
这是慕瑾烟的人生原则,尤其是美色当前,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结果证明,步岳尘的体力绝非常人所有,慕瑾烟说他是如狼似虎,她这只可爱的小白兔,每次都被他吃的骨头渣渣不剩。以后还是悠着点好,闪了老腰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