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幻影在景殇的怀中悠然的转身,她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在景殇胸前,这一刻,男人的阳刚之气和女子的柔美绮丽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景殇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在沸腾,他喃喃的叫着,“影。”
这一刻,云幻影所有的理智和意识也在渐渐的迷失,她突然不想再忍了,在大夏,她差点死在云长凤手中,那一刻,她也产生过深深的绝望,可是那个时候,她最大的遗憾居然不是没有帮景殇完成大业,而是没有成为景殇真正的新娘。
这一刻,云幻影也想的很清楚,今夜,就在今夜,她要把自己给了景殇,这样,那怕有一天她战死沙场,她也毫无遗憾……
云幻影在景殇的怀中扬起头来,那是一脸的柔美绮丽,柔美的仿佛是最新鲜、最红艳、也最甜美的草莓,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景殇正想低头,云幻影的脸已经迎了上来,吻住了景殇的双唇,景殇的心被莫名的喜悦填满着,满的仿佛要溢出来。
云幻影的吻先是低低浅浅的,慢慢的变的狂放热烈,这样主动的云幻影的让景殇有些喜出望外,虽然云幻影是自己的皇妃,可是景殇一度以为,云幻影的内心深处的那个人,是战明辉。
景殇本来就已经情难自控,云幻影再这样的撩拨和挑逗,景殇是个有正常生理的男人,他怎么还能受得了。
景殇一个翻身,把云幻影压在身下,景殇的脸上已经呈现了浓浓的欲望的红潮。
景殇的大掌,探进云幻影的衣内,反复揉捏中,景殇的欲望到燃烧的极致,他大手一挥,云幻影的衣物从中分开,然后如花瓣一般飘落……
云幻影浑身轻颤了一下,微微睁了一下眼睛,又飞快地闭了起来,脸上带着青涩与羞赧,和为即将初尝热情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云幻影这样的神情让景殇如痴如狂,动作却是越发的激狂,发自云幻影身上的清冽的白梅香此刻却如同炽烈的媚香般缭绕着交缠的躯体,烛火暧昧的跃动,斑驳的光影半遮半掩着朦胧而火热的诱惑……
云幻影紧紧的闭着眼睛,双臂如缠绕在景殇健硕的身体,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加的美妙,他们终于要合为一体……
忽然,一股撕裂人心的疼痛弥漫在云幻影体内,她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她的双腿开始微微的颤抖……
云幻影本想忍着,她不想破坏景殇的美好,可是当那种疼痛越发尖锐的时候,云幻影还是不可抑制的叫出了声。
当云幻影痛苦的吟饿传到景殇的耳畔的时候,景殇留意到了云幻影脸如金纸,冷汗迭出,没有什么比云幻影的身体更为重要,景殇的欲望进若潮水,也退若潮水……
他起身,把云幻影抱入怀中,一叠声的叫道,“影、影、影……”
奇怪的是,景殇一离开云幻影的身体,那种撕裂人心的疼痛似乎淡了很多。
在景殇怀中,云幻影苍白的脸色渐渐转红,她突然象是意识到了什么,她果断的举起自己的手臂,果然守宫砂是可怕的血红血红的。
这些景殇自然看到了,他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幻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她注定和别人不一样,“殇,我师傅曾经说过,我这颗守宫砂十分特别,她不单单是贞洁的象征,更可以提示过去,预知未来,如果时候未到,那这颗守宫砂是不可以随意毁去。”
云幻影指着守宫砂上的血红说道,“如果这守宫砂呈现这可怕的红色,怕是你命中,还有劫难。”
听云幻影诉说完,景殇把云幻影抱的更紧了,虽然他们没有做完那件事,可是对他来说,他早就视她为生命中唯一的珍宝了。
景殇劝慰道,“影,不碍事,我们以后还有许多时间,一辈子的时间,”景殇特别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旖旎渐渐离去,房中却充斥着一种真情和凝重,那是景殇对云幻影不变的承诺……
景殇把云幻影抱回了上阳宫的寝室,那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景殇牵着云幻影的手,缓缓的进入梦乡,景殇的心却从未有过的踏实,因为他最爱的人就在他的身侧,只手可及的地方……
第二日,云幻影醒来的时候,景殇已经上早朝去了,阿紫进来侍候云幻影穿衣,见是阿紫,云幻影愣了愣,“姐姐,你现在已经是郡主了,我回宫的时候就说过,你家的府邸还需要时间建造,你可以先住在宫里,但不用侍候我了。”
“姐姐照顾妹妹也是可以的,”阿紫淡淡的说道,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和云幻影已经建立了不是亲姐妹却甚似亲姐妹的感情。
阿紫执意要这样,云幻影也就随了她,阿紫呆在宫中的日子也许不多了,云幻影相信,林弘是等不及那么久的。
云幻影套上外衫,阿紫一边帮云幻影拉袖子,一边说道,“今一早,妹妹回宫的事情,整个后宫都传遍了,怕是一会,那两位娘娘会来兴师问罪了。”
仪元殿中
下了早朝的右相权相宇匆匆赶来,见父亲来的如此形色匆匆,微安太后吃了一惊。
“爹爹,怎么来的如此匆忙,”微安太后诧异的问道,心想,自己的父亲向来沉稳,老谋深算,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惊慌。
右相看了一眼屋中的丫鬟,微安太后会意,“你们先下去吧。”
“是,太后娘娘,”丫鬟们应声退下。
右相这才娓娓道来,“今日早朝,皇上居然颁旨,准了左相的辞官。”
微安太后凤眉淡扫,轻声说道,“左相本来就不是爹爹的对手了,皇上准了也在意料之中。”
“女儿有所不知,这左相下台那迟早的事情,关键在于今日皇上在早朝上任命了新的左相人选,这才让老夫震惊。”
“什么,这么快,”微安太后吃了一惊。
“更让老夫吃惊的是那新任左相的人,女儿你知道是谁吗?”右相问道。
但看右相这付脸色,微安太后就知道这人选一定是出乎她们意料的,不然,向来处事不惊的父亲不会是这付脸色。
“爹,是谁?”微安太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20年前枢密使杨青,”右相声音渐沉,缓缓说出这几个字。
微安太后的心,突然又沉了沉,她以为,不会再听到这个名字,可是,这个她当年好不容易保下来的人,居然又回到了南凤都,难道他忘了,当年她和他说过的话吗?
微安太后不知道额,自己还能不能保护他。
“爹,你打算怎么办?”微安太后这话问的有些吃力。
见微安太后一付小心谨慎的样子,右相说道,“只要他不提当年旧事,不和老夫做作对,老夫就暂且放他一马。”
右相又像是想到什么事情,“更为可恨的是,这皇上还有左相配了一个丞相司直林弘,这个叫林弘的丞相司直,眉宇间竟和当年的林尚书有几分相似,让老夫如坐针毡。”
微安太后见父亲一脸的气恼,忙出声安慰道,“爹爹多虑了,这林尚书的家人20年都不见了踪迹,怎么可能那么巧合?爹爹休要恼怒,哀家会说服左相的。”
哪知,右相听了这话,脸上却是更为不快,“怎么你还想见他,你如今贵为太后,不许再见他。”
微安太后似乎有些惧怕父亲,忙赔笑道,“爹,女儿哪里会见他,那话也是安慰父亲罢了。”
听了微安太后这话,右相的脸上似乎还有些余怒未消。
片刻,右相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如今齐王已经坐稳帝位,那丫头不能再留了,那丫头鬼心眼多,不好控制。”
“爹爹,这个还要从长计议,现在殇儿只相信那丫头,”微安太后当然明白父亲说的丫头是谁。
似乎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日子,云幻影和阿紫得以抽出一些空闲帮景殇整理一些文书,日子似乎是简单而又平静的。
云幻影时在想,如果这里不是皇宫,如果景殇没有那些后妃,那日子似乎是简单而又完美的。
景殇是那种你和他相处越久,就越会发现他好的那种人,他耐心,他细心,他沉稳、他内敛,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
春日暖暖的阳光下,云幻影时常恍惚的想,如果她和景殇的相遇,不是一场和皇子的联姻,而是寻常百姓间的嫁娶,那或许她和景殇之间,是另外一种局面。
可是,这个世界原本之间就没有如果,她和景殇之间,注定是这样的局面,云幻影苦笑了一下。
当然,对于云幻影的回宫,战明辉也有着他的想法,他心中一直惦记着他曾经对云幻影的承诺,也惦记着云幻影对他的承诺。
可是云幻影处在深宫,战明辉要见云幻影一面,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战明辉总想找机会单独见云幻影一面。
战明辉这样的心思落在别有用心的人的眼中,自然又是一番心思。这让有些人又找到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