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了魔似的抚摸着她微颤的身躯,手指往下滑,抚过纤腰、俏臀,到达大腿,然后倏地转了个方向,伸进她的裙底,热情地隔着薄薄的布料罩住了她的下体,用力地按压了一下,让神秘地带的****克制不住地缓缓流出,沾湿了她的小裤。
“啊……我的天!不要……”瑾瑜不仅仅怕被人看见,害怕被人听见,尽管是娇吟,却也刻意的压制着。
胤禛早已被狂乱驾驭了理智,他捏住浑圆的****,低头隔着衣裳吻上她的丰盈,然后他还不满足,咬住凸出的****吸吮起来。
“嗯啊——”她的酥手插入胤禛的发里,抓住他的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进她柔软的胸部,红肿的唇瓣张了又合,断断续续地发出酥人的娇吟。
原本想着,蜻蜓点水,点到即止。不想却是星星之火,一旦点燃,便是燎原之势。
胤禛根本来不起起身,只是顺手从酒桌上拿了一个茶盏,抬手扔到勾着竹帘的银钩之上,湘妃竹帘便哗啦一声散落下来,挡住了外边的一角视线,花荫下,一个大丫头面红耳赤拍拍胸脯,转身就走,不想却踩到了身后小丫头的脚。
“哎呦,姐姐可踩断了我的脚了。”小丫头吃痛,呲牙咧嘴的叫道。
“可不给你踩断了呢,你这双大脚丫子,迟早是个拖累。”大丫头恨恨的指了指小丫头的眉心,把小丫头指的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地上,而她却自顾转身顺着另一条路走开。
黛玉从水池边跑开沿着来时的路想要出这花园子离开,宣宁几步追上来,一把拉住她,反手把她困在怀里,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拿着帕子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你放手!”黛玉生气的摇头,躲开那只拿着月白巾帕的手。
“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好不容易名正言顺的把你接出来,为什么要放手?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的,放了你,我之前的那些代价岂不是白白的付出了?”林宁低着头,却只能看见这丫头头顶的兰花髻,她发髻之间的南洋珍珠串成的珠花还是江南自己的珠宝行里刚送来的新花样。
扬州的松泉风月茶馆已经日进斗金,虽然还称不上是扬州第一,但也相去不远;还有那家名为‘颜如玉’的珠宝行,生意更是出奇的好。再加上‘知味’书屋,这三处产业所赚的银子,已经足够这丫头挥霍两辈子的了。可是,他还是不能放心的离开。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他紧紧地抱着她,顾不得身上的燥热把年幼的她吓傻。心中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
都是因为,她还小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面对那些如虎如狼的亲戚们,南边不被他们给算计了去,纵有万千家私,也算计不过人心啊!
傻丫头啊傻丫头,我这一颗心,你何时能明白?
黛玉感觉到他身上火热的温度,吓了一跳,一时忘了自己的委屈,便抬头看着他潮红的面颊,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你莫不是受了风寒?怎么烫的这么厉害?”
“呃……没……没什么。”宣宁一阵窘迫,红着脸别开视线,又从心里狠狠地骂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啊,怎么能对这么小的孩子动那些歪心思?
难道自己有恋童癖?
想到这个问题,宣宁慌忙摇头,狠狠地摇,似乎要把这个想法摇出自己的脑袋。自从那天和十三阿哥一起听洞房之后,心中的某个念头就越来越强烈,嗯,看来自己时真的长大了,这处男的帽子是该摘掉了,不然一不小心做了错事,后悔都来不及。
“喂——”黛玉抬手推开宣宁的胸膛,奇怪的看着他,“你那么用力摇头做什么?难道你头痛?”
“呃……”宣宁赶忙停止,嘿嘿笑了两声:“酒喝多了,有些头晕。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凉快凉快,吹吹风,散散酒气?”
“这大热的天,哪儿有凉快的地方?我倒是羡慕那树上的鸟儿,可以一直躲在浓荫中。”黛玉憧憬的看着旁边的一株高大的柳树,碧绿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宛若绿色的丝绸锦缎一般,浓碧中带着几分光泽。
“这个极容易,你搂住了我的脖子,别闪着腰。”宣宁说着,弯腰把她抱起来,纵身一跃,便跳上了树枝。
黛玉只觉得眼前一晃,凉风铺面吹过,再仔细看时,自己真的站在树枝上。所谓登高望远,放眼看去,四贝勒府的后花园之美景尽收眼底,眼前一片银亮的水面,绿荷红花,甚是耀眼。
“啊——快看,好美。”黛玉抬手指着那一大片水面上的红花绿叶,开心的笑。
“嗯,坐稳了,可别掉下去。”宣宁坐在一个大树杈上,让黛玉坐在自己的怀里,手臂圈着她的纤腰,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所见之景果然是人间仙境。
“哎——你已经改了姓了哦?”黛玉靠在宣宁的怀里,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不看风景,只看着他的脸,认真的问道。
“皇上的旨意。我不想改,但没办法。”他也很苦恼,其实他很喜欢姓林,而且‘林宁’两个字已经叫了这么久,也习惯了。可是那个老头子死活不同意自己姓林,更不许自己以林家的奴才自居,他老人家要面子,没办法,谁让自己的身体里流着的是他的血?就算这辈子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生身父母的恩情,不是一句话就能断了的。
“嗯,这样也好。”黛玉释然的笑笑,轻松地说道。
“怎么说?你刚不是很生气?这会儿又说好。”
“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做我的奴才了。你是你,可以无牵无挂的闯天下,可以挺直了腰杆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
“呃……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之前姓林的时候,不算个男人?”宣宁郁闷的看着怀里的女娃儿,又黯然的想到,自己可不就是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一个连处男的帽子都没摘掉的男人,算什么真正的男人?要不——几天晚上再去红香阁转转?
只是,上次在那儿吃了一顿花酒,也没瞧上哪个花姑娘啊!
哎!——这天下万千佳丽,在怀中这个小女娃面前,尽失颜色。
林宁抱着黛玉,在这碧绿的枝叶中看风景,直到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都在天空中隐去,薄薄的暮色渐渐升起,整个花园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青色岚霭之中时,黛玉方尽了兴,转头拍拍他的脸颊,笑道:“喂——我们下去吧,某人的肚子都饿了呢,你听——”
“咕噜……”
宣宁一愣,看看黛玉的笑脸,发现那声音乃是从自己的肚子里传来的,于是故作悲哀的说道:“哎!我这是天生的奴才命,主子不说饿了,我的肚子它就不会叫,主子一说饿,它居然咕噜噜的叫唤起来。”说完,他抱紧了黛玉,噌的一声从树上跳下来,把黛玉稳稳的放在地上,方抬手按摩着酸麻的手臂——嗯,这丫头比原来沉了些,总算是长大了一点点儿。
“贫嘴!被皇上金口玉言封了‘公子’,怎么还这么痞子样?”黛玉笑骂。
“敢问小主子,这‘公子’是几品官儿啊?多少银米的俸禄?”宣宁又故作认真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你是面过圣的人,怎么不当面问问皇上,反倒过来问我?”
“面圣的人千千万,若是人人都这样问,我敢保证,皇上早就下旨,一概削除这些人的俸禄了。”
“那是为什么?”
“省的皇上被这些人烦死。”
“哈哈,你这坏蛋,皇上听了这话,非被你给气死……”
开心的笑声穿透暮色,一路雀跃着,在夜空中回旋。
暮色里,一个黑影从明相府门口的宫灯下闪过,‘砰砰砰’几声叩门声,大门旁边的侧门吱呀一声打开个门缝儿,里面探出一个老家人沧桑的脸,低声喝问了一句:“谁呀?”
“是我。”黑影警惕的看看身后,把一个信封递给了老家人,“安叔,这个给明相大人。“
“好,知道了。大人有话,以后再送信,要三更天以后。”
“行,我记住了。”
“得了,慢走。”老家人说着,毫不犹豫的关上了大门,把信封揣到怀里,沿着蜿蜒的长廊,往后院走去。
明珠在灯下看完了书信里的内容,然后把那几章素薄纸付之一炬,又看着火焰渐渐的灭下去,灰尘随风散了,方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凝视着闪烁的烛光。
“父亲,怎么样?”明珠旁边坐着的,是他的二公子揆叙。康熙二十三年,明珠因朋党罪曾获罪被罢免,后随上西征葛尔丹,负责督运粮草之事,叙功复原级。然其大势已去,明相的势力终究不能再如以前,而为了家族的兴旺,纳兰明珠不惜深布棋局,长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