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要……啊!”蓝海萌脆弱的神经骤然崩裂,脸色也在霎时间难看到极点,她还来不及闪躲,冷逝殇已经抬起了她的身体……
好痛,痛彻心扉!
身体被利刃劈开了两半,但更痛的心,来自灵魂深处的折磨。
没有自尊,残忍无情,他撕开了她最后一层仅剩的尊严。
“冷逝殇,你对我还有一点爱吗?”蓝海萌脸上挂满了泪水,涣散的瞳仁里看不到希望的明天。
“又爱又恨!但爱,多一点点……”冷逝殇毫不犹豫的答道,但嘴角始终噙着嗜血的冷笑,犹如野兽擒拿住他的猎物般残忍。
是吗?这就是你对我所谓的爱吗?蓝海萌在心底冷嘲,这样的折磨,简直比直接羞辱她更能让她感觉到难受!
冷逝殇这个恶魔,似乎越来越沉迷于蛮恨的掠夺跟占有的游戏了,只是这一次,他玩弄的对象不单单只有她一个,还有她的父亲。
他故意在爸爸的病床前要了她,就是要羞辱他们父女,要让她伤透了心,借以逼死她爸爸。
眼看着显示屏幕上爸爸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微弱,氧气罩里的水汽也越来越浓密,蓝海萌知道爸爸是有感觉的,他一定感觉到她在被这个恶魔凌辱,可是她无法逃脱,也挣扎不掉,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闭上双眼祈求者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铃——”病房里已经发出了蓝振宇病情危急的警报声,主治医生跟护士都急匆匆的向加护病房赶来,却被冷逝殇的保镖拦在了门外。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里面的病人情况十分危急,不让我们进去他随时会死的。”主治医生义愤填膺的瞪向面前的保镖。
几个黑衣保镖无所谓的吸了口烟,看着眼前的这群着急的医生护士,冷眼轻嘲道:“蓝大小姐现在正在里面,她这个做女儿的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主治医生皱紧了眉头,他来到一直看守在蓝振宇病床边的管家面前,纳闷的问:“周管家,你知道蓝小姐现在在里面干什么吗?蓝总的情况现在很危险,蓝小姐再不开门让我们进去救治的话,蓝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这……我也不知道啊……”周管家的脸上也溢满了焦急,他眼色深深的透过窗户往里面望了一眼,嘴角也是欲言又止,只能不住的叹气。
没过多久,就在医生跟护士准备拿起电话报警的时候,病房里却传来了蓝海萌一阵暧昧的申呤声:“恩……啊……”
“对,就这样!萌萌,叫的再大声一点,再放荡一点!让你爸爸听听他的女儿是怎样承欢在我冷逝殇身下的,让门口的那群人听听看蓝大小姐是怎样不顾父亲的安危,在高危父亲的病床前与男人欢爱的?哈哈哈——叫,给我叫大声点!”
冷逝殇的面容里扭曲着残忍,身体里所有邪恶的嗜血因子全都迸发出来,看着身下女人苍白的脸庞纠结着深深的痛苦,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快意的报复火焰,身心顿时感到有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没错,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跟折磨着这对父女。蓝振宇他不是自命清高吗?他由始自终都看不起他冷逝殇,即使他五年后归来已然成为高高在上的黑道霸主、风云世界的帮派人物,他还是看不起他,完全不肯将女儿嫁给他,甚至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知道,蓝振宇是搞实业白手起家的,像他这样自命不凡的所谓正当生意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们这些从小在帮派里厮杀拼打的黑道人物,蓝振宇一心只想将女儿嫁给一位门当户对的商业子弟,不想蓝海萌跟他有任何牵扯,他就偏让他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她跟他在一起是有多么的“幸福”!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眼里的幸福,对蓝海萌来说却是比杀了她还要恐怖的地狱。
她已经很努力的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屈辱的申呤声,可断断续续痛苦的哀嚎,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溢出唇外。
如果不是为了救爸爸,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咬舌自尽,她知道门外来了很多的人,有医生、有护士,更有许多看自己笑话的,咒骂她不孝的人们,可是她此刻又能做什么呢?成为这个魔鬼身下的猎物,她竟是连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给我叫出声来!”冷逝殇扳过蓝海萌的下巴,伴随着他阴狠的嗓音,又是一道更猛烈的撞击:“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如果你还想让门口的那群医生进来救治你爸爸的话,就给我叫出声来!恩?!”
“啊——”蓝海萌尖叫一声,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滑落。
“对,就是这样,大声叫,我要听见你的声音。”冷逝殇狂野的摇摆着,接下来的,又是一轮新的进攻。
蓝海萌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只记得她闭眼前最后一个画面,是医生跟护士冲进病房,着急而迅速的为她的父亲做紧急救援,那时候,蓝振宇的生命线已然停止,而冷逝殇仍然扣紧她的纤腰,在她体内肆虐。
什么是地狱,她终于体会到了,不是堕入地狱所要经受的折磨,而是不能坠入地狱的痛苦,她被冷逝殇纠缠着,被迫与他在堕落地狱的焰火里沉沦。
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冷风的灌入,凉飕飕的,刺激着蓝海萌的神经。
她以为一切的酷刑都已经结束,因为冷逝殇已经带着她离开了医院,他们现在正在回去别墅的路上。
但当冷逝殇打开车门的时候,她才发现,所谓的结束不过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他居然就这样抱着她,没有从她的体内退出,甚至连一点遮挡的意思都没有,就那样直接的踏出了车外!
“你……”蓝海萌愤然的想要破口大骂,但下一秒,她眼里愤怒的火焰却已被心中浓浓的羞耻所取代。
透过冷逝殇的肩膀,她看到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原野焕,就这么直直的站在他们车子的面前。
羞愧、耻辱、痛苦、委屈,一系列负面的情绪如同泛滥的洪水打开了闸堤,勇猛的肆虐着蓝海萌此刻全部的知觉神经,她的心口猛然一窒,揪着冷逝殇衣襟的双手不可抑制的收紧。
“焕少,这两天萌萌麻烦你了,我们的婚礼,届时欢迎你携女眷来参加!”冷逝殇抱着蓝海萌就这样走到原野焕的面前,毫不避讳的向他公然宣誓她已经是他女人的事实。
原野焕一贯漫不经心的脸孔骤然一抽,他不可置信的将视线凝聚在蓝海萌身上,哑然的质问道:“海萌,你真的决定要嫁给他了吗?”
蓝海萌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的死低,躲在冷逝殇的怀里,紧紧的咬住牙齿,却始终不肯抬起头来面对原野焕。
现在,她唯一希望的,只是冷逝殇能早点带她离开这里,她跟冷逝殇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站在其它人面前,每待一分钟都是对她无言的羞辱。
她已经不想再计较其它了,冷逝殇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总之她现在只想离开,也只要离开。尤其还是在原野焕面前,面对他质疑受伤的眼神,更是让她觉得抬不起头来。
“呵呵,萌萌可能是累了。焕少,不耽误你了,我要带萌萌进屋休息了。”冷逝殇似乎对蓝海萌没有搭理原野焕的表现非常满意,他佯装客气的寒暄了几句,抱紧蓝海萌的身体,优雅的转身离开了。
蓝海萌一直将头埋在冷逝殇的胸前,不敢回头去多望原野焕一眼,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两道凌厉的光芒,始终聚焦到她的身上,那视线的灼热程度,几乎要将她灵魂刺穿。
她知道她伤害了他,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的。可是现在,她竟是连自己都救不了了,又谈何顾忌别人呢?只希望原野焕自己能想明白,不要再对她执着下去了。
越过别墅前的草坪,踏入客厅,再上楼……
一路上,随着冷逝殇步伐的迈进,颠簸的痛楚也袭了上来,蓝海萌全身已渗出一层冷汗,她痛的紧紧揪住冷逝殇的衣襟,想要大声的尖叫,却只能死死的要紧牙关,硬撑着。
因为这间别墅的里里外外都有黑衣的保镖看守,他们虽然忌惮冷逝殇的威严不敢言语,也面无表情的直站着,但只要是一个正常人,看到他们此时的姿势,都不可能不会浮想联翩,更何况是冷逝殇手下这帮平时就纵欲过度的兄弟们呢?
所以蓝海萌只能闭上双唇,咬住牙齿死撑着,再痛、再难受,她也不敢溢出任何一声暧昧的低呤,即使有时候冷逝殇故意选择颠簸的路来走,害她痛的几乎将指甲掐进肉里,她也仍旧坚持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全身被扒光了衣服,站在那里,任由别人观看,浑身的不自在,也愈发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