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表面平静安然,可心底下却是扑通扑通的跳着,生怕司霆堃听不得她这话,恼羞成怒之下将她吊起来或者扔到地上。
她抓紧了司霆堃的衬衣,价值一万多的号称永不起皱的名牌衬衣被她小手蹂躏的惨不忍睹。
司霆堃嘴角抽搐了一下,再次冷冷的开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表情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之后,便又是那种遥远看不透的深沉阴霾。
遥远的呼吸梗在胸口,她看着司霆堃深不可测的神情,完全忽视了他眼底刚才闪过的一抹诧异。她认命的阖上了眼睛,司霆堃这是在警告她,再说一遍他就要发怒了,是不是?
而司霆堃还在等着遥远开口,半天不见她动静,他顿时明了,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还以为她终于有所改进了,谁知道,还是如此惧怕他,逃避他,躲着他!
该死!司霆堃心中咒骂,眉头也不自觉的拧了起来,看的遥远的再次揪心。难道今晚又逃不掉吗?
司霆堃看着怀中神情一下子颓然下来明显是破罐子破摔的遥远,气不打一处来的狠狠吻上了她的唇瓣,蹂躏着粉色的花瓣,火热的舌撬开贝齿钻了进去,辗转品尝那芳香羞涩的甘怡,大手在遥远后背游移,感觉到她的身体越发的僵硬,司霆堃微眯着的眼底闪过一抹快意。
他的吻愈发的激烈,大手滑下腰肢,擦着上衣的边缘滑了进去,绕过后背穿到她的小腹,揉搓着那完美紧致的腹部,继而在上面火热酥麻的画着圈圈。
遥远被司霆堃的吻夺了呼吸,先是紧张的瞪大了眼睛,继而,眼底闪过一抹冷蔑暗嘲,继而便闭上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司霆堃看到她闭着眼睛看似委屈的样子,恼怒的加大了亲吻的力度,他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刚才怎么可能听到路遥远对他求饶呢?她根本就是死性不改!
司霆堃在她绷紧了身体的时候,抱起她走入内室。
书房的内室跟卧室是相连通的,司霆堃抱着遥远,有些吃力的腾出一只手来摁着密码门。遥远听着密码门熟悉的哒哒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早就知道求饶没用的,说不定只是更加激怒了司霆堃。遥远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唇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
她与他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还没嫁给他就被他利用,她进退都不由自主,只要司霆堃不主动撤了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她就必须在他安排的战局里面跳过来跳过去,像一颗棋子,他可以举手无悔,他可以毫不犹豫,而她,能做的就是沉默!
司霆堃将遥远放在床上,撑着身子躺在遥远身侧,挑眉,看似随意的开口,“把你刚才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司霆堃冷声冷气的开口,像个王者主宰一切的架势。
遥远本以为要听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却是听到了司霆堃有些粗声粗气的声音,她睁开眼睛,转了转眼珠,努力回想自己刚才最后一句话。
她说,她不该擅作主张安排他跟tina,她今天真的不舒服,他能不能不要……
是这句吗?遥远不确定!司霆堃听这个做什么?还嫌她不够紧张吗?
只是,在司霆堃压迫的眼神中,遥远乖乖的开口,“你能不能不要哎呀……”
遥远怯怯的声音还未说完,司霆堃猛的咬上了……
遥远身子僵直,被如此情况有些吓住了。
哪知,司霆堃却是不依不饶起来,一边咬着遥远可爱的小樱桃,一边命令她,“再说一遍。”
遥远瞪大了眼睛,以为司霆堃刚才没听见,于是,很壮烈的提高了嗓门喊了一句,“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啊!”
这一次,仍旧是刚刚说到最后一个要的时候,司霆堃便再次咬住了那里,遥远身子动了动,小脸涨红,粉拳握起,却没有勇气挥向司霆堃。
司霆堃单手握住那柔软,身子压上来,沙哑着声音开口道,“遥远,宝贝……再说一遍,前面不要加上我说那两个字。”
司霆堃一句宝贝吓得遥远半死。
她深呼吸一口,咬着唇瓣,心底认定司霆堃这又是学会了什么新的折磨她的方法。可是不说的话……
“啊!”司霆堃冷不丁的将手滑入,遥远没有准备尖叫一声。
“快说!”司霆堃很没有耐性的样子,可遥远却是觉得他眼底似乎闪过一抹兴奋和激动。
遥远瘪瘪嘴,心中暗暗骂着,变态!
“你能不能不要呀……”
遥远就知道,司霆堃是故意的!她要字刚刚说完,司霆堃直接褪下了她的衣服。
他的唇落在小腹上,唇舌之间起了酥麻火热的触碰。
他低声开口,“遥远,我喜欢听你说能不能不要时候的语气,以后要记住……”
司霆堃说着拉上遥远的上衣,看到了那发红的胸口,方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力道有多大,他当时脑子里完全都被贺爵年的声音给充斥了,是带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的痛恨。
想着她莫名其妙的换了手机,他不能窃听到她的电话,他又不放心让徐辉在她的新手机上做手脚,生怕是被别人发现了窃听器的事情,这才憋了一肚子的火。
司霆堃皱着眉头撑起身子,拉开床头的抽屉,遥远身子瑟缩了一下,以为他要拿绳子,待看到他拿出了药箱的时候,眼神松了一下,却是没察觉到司霆堃看到她刚才紧张的神情时,眼底闪过的一抹不快。
“我给你涂点药膏,缓解一下。”司霆堃拧开瓶子,将半透明的舒缓膏涂在遥远胸口的位置,他宽厚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来回摩擦,遥远身子再次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的没说什么。
司霆堃揉搓的力道适中,掌心灼热的温度缓解了遥远的一些不适。她微眯着眼睛,有些昏昏然了,刚才本就太紧张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又被司霆堃吓了一跳,她觉得脑袋发涨,身子发热,似乎又有发烧的迹象。
“好点了没有?”司霆堃的声音变得沙哑暗沉起来,他的手始终都规矩的在遥远发红的地方揉搓着,可小腹下的浴火早已燃的酴醾昂扬。对于他来说,从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浴火。可是这一次,他却一直忍着,到了现在,这简直是奇迹。
遥远哼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
突然,身子被紧紧地压着,她猛的清醒过来,却见司霆堃捏住了她的鼻子,严肃的看着她开口道,“记住我刚才的话了吗?”
司霆堃的语气甚至带着一分威胁。
遥远点点头,脑子根本就浆糊了,哪还知道司霆堃说的什么。
司霆堃深深地看了遥远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自嘲,她永远都会点头,都不会说不!她要是真能记住了就好了!
皱了下眉头,司霆堃翻过身子,摸过床头的遥控器打开墙上的液晶电视。
“先看段视频。”他说完,拉上了被子,盖在遥远身上。
待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在白色的被子下面,遥远方才放松了一点,她看着液晶电视上出现清白的画面,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司霆堃也不拦着,从后看着她绷直的后背,以及紧张生动的神情,心底,暗暗的挫败了一分。在她心中,在她眼底,能引起她如此反应的恐怕只有沈清白,以及她的家人了吧!
不知道贺爵年会不会让她有如此反应?
司霆堃眼底闪过一抹阴霾,他点燃了一只雪茄,安静的看着遥远,眼底,又是那般冰冷疏离的神情。
视频画面上,清白跟沈千仓似乎是坐在一起喝咖啡,画面经过了剪辑,但是时间却是昨天的,根据画面上的广告牌显示,清白应该在国外。
过了一会,清白起身,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转身走出那间咖啡厅,沈千仓看着她的背影很久很久没动。
“沈千仓主动联系清白,照片的事情他已经解决了,沈清白最晚后天就会回来。你现在放心了?做了那么多,安排tina晚上伺候我,不过是为了她吧!”
司霆堃说完扔掉雪茄,冷哼了一声,起身,抓过一旁的睡衣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遥远这才回过神来,摁着遥控器反复倒回看那画面,直到完全确认清白的情绪真的没事之后,方才松了口气,急忙用床头的电话打给哥哥,不等哥哥问完她立刻挂了电话。她是怕贺爵年非要给她讲话。
遥远挂了电话后,故意将听筒拿起来,外面的电话就打不进来了。司霆堃在这里,她不能跟贺爵年通话。
遥远听着听筒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抱着双腿坐在床上,眼底仍旧是对清白的担忧。
司霆堃透过没关紧的门缝看出去,遥远眼中不见对他找到沈清白的任何感激,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不过,却是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他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都只是那个深沉睿智且说一不二的天堃财团的董事长司霆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