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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13,撒娇是女人的天性

然太白想来不知在哪位真君座下修行得极好,竟没立时从帘后拔剑跳出来

她如此絮絮叨叨半天,却没什么中心,大抵是说楚微不该多管闲事,让她白白担心。

我见她樱桃色的小嘴数落得一刻不停,想来已是口渴,贴心倒了杯茶,递到她手中。

虫九九看了一眼便接过一饮而尽,抹了唇角水渍,又要继续说。

我默默向楚微投去同情一眼,却见他耷拉个脑袋,仿佛做错事聆听教训的小孩子一般,黑气也少了些,虎背熊腰站在墙角,露出可怜模样。

叹了口气,留太白在这,为的是让他心生怜悯,不再管虫九九的事,可不是听她一张小嘴数落不停,还都是些掺着暧昧和关心的话,咳嗽两声,道:“我看你也别说他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这半天不也任你说了么,还是说说那富家小姐为何要拿……你们吧?”

虫九九显然没有领悟这句话的关键点,诧异道:“仙使看不出楚微身上的病?”

我心想与此人初见没一会就莫名其妙被绑到店里,还来不及详加查问,又不是太上老君座下管炼丹的童子,怎会知道这位楚微身上有什么病。唔,若说病,那黑气倒是奇特,什么病能弄成这样?

她见我没反应,再次发扬了自说自话的能力:“楚微他……楚微他都是为了我……仙使你一定要救他!”说着说着泫然欲泣起来。

这可怎生了得,问个话没说两句,反倒将自己说哭了,我从袖里拿出手绢要替她揩泪,却发现竟是陵商那条绣着兰花的,睹物思人心中难免忿忿,居然把这东西带下来,以后定是要还他才好,如此想着,从另外一个袖口掏出绢子递给虫九九。

虫九九看也没看便拿过擤了把鼻涕,绢子被擤得飞扬,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慢慢说给我听,我来想想办法。”

唉,关键是让太白听见。

先前一直在墙角一副受罚样的楚微也走过来,站到虫九九身边,轻轻碰了她一下,虫九九这才止住哭。

我望着他俩心生奇怪,楚微比虫九九高出许多,此刻虫九九正坐着哭,他若要安慰,也该蹲下才显得诚心些。

虫九九见我眼睛盯着楚微上下打量,伸出沾了她鼻涕的绢子在我面前晃晃:“仙使?”

我被上面满是眼泪鼻涕的绢子吓得一惊,回神看向她道:“没事,你说,怎么惹着那小姐的?”

看楚微虽然举止有些怪异,总还有几分古道热肠的模样,不像会蓄意找茬,听说凡间小姐闲得无聊故而大多骄纵,许是欺凌什么人的时候,被楚微瞧见见义勇为了一把,加之楚微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气,这才更无聊的寻来太白捉妖。

而虫九九的说法却离得一万八千里,她眨了眨还盈着泪的大眼,道:“她看上了楚微,要将他从我这抢走。”

万幸此时没有喝茶,我才不致一口水喷出来。

非是我以貌取人,楚微戴着斗笠一直没摘下过,但看上次他生气全无的面色,想来也是虫九九怕吓着他人才除此下测,何况那一身的黑气,我若离得近了都会受不住,莫说那小姐肉体凡身,还不得熏出病来,何况:“刚才你还说太……那个道士要杀他,怎么现在变成小姐要抢楚微做个……额,玩伴?”

虫九九以少见多怪的眼神叹了口气,同我苦口婆心道:“仙使你还不懂么,这些人,得不到的就要毁掉,我只是带着楚微寻医治病,他们就穷追不舍,那富家小姐请来的人其他倒还好,就是未泉,阴魂不散狗皮膏药是的。”说完冲着楚微问,“你说是不是,他们都好讨厌!”

我心中又是一声哀嚎,这可不是我不帮忙,一边是师尊一边是你们,难为我从中调和,你却总说这些有的没的,神仙难救神仙难救……

楚微一如既往没有答话,我疑心虫九九也不曾想过有他答案,不过图说的爽快,但见这般情况,竟让我想到:“楚微患了哑症?”问完亦觉得不可能,哪有哑症能生出黑气来。

然虫九九委实是个神奇的女子,句句都让我无所适从:“是啊,就是不能说话,让那小姐以为还有机会,我这才带他想找些名医瞧的。”说完灼灼看了我一眼,“仙使你行么?”

我仙术尚在,按说医治个把这种小病不在话下,若能让楚微开口拒绝那小姐,又可以和太白搭上关系,未尝不失为美事,便点头道:“好吧,让我看看。”伸手要去拿楚微。

不料虫九九一把拉开他,两人一块闪开六七个身形,朝我嘻嘻笑道:“我这衣服还没换呢,仙使也需要准备准备才能看病,将他看坏了可不好。”丝毫看不出是先前那抓着手帕哭来哭去的女子。

我此时才想起个关键的问题,喊住她道:“你带我到这到底是为什么!”

虫九九眼珠一转:“就是想让你看看我变未泉的样子俊俏不俊俏。”说完拉着楚微走开了。

说者无心,我生怕这话被太白听了生出什么想法,等她走远,忙对着屋里说:“你别听她瞎说!”

并没有预想中温润的声音笑着答话。

匆匆掀开床后的帘子,太白已不知去向。

心中莫名有些失落,他来去无影,如何才能寻到,何时才能和他坐下问一句安好。想到这,不由垮下脸。

身后有人淡淡道:“仙使可是在寻我?”

回过头,太白施施然坐在方才虫九九坐的地方,手里把玩她喝茶的杯子。

我结结巴巴道:“是,也不是,你刚才也都听见了,其实他们不是什么坏人。”若是可以,不如放一条生路。

太白道:“我与仙使,不曾相识。”

我眨眼,莫名以为这话很有些刺耳,但见他转世忘却前尘,便自作主张忽视心中不快道:“是没见过的,只是天下道友是一家嘛,我这才多管闲事来着。”见他似是不反对,“对了这位道友,我看你气色不好,近日是不是受过伤?”

闻言他斜斜看着我,用奇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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