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伊丽莎白的画室是一件异常赏心悦目的事情,比如摆放在柜台上用药水浸泡的双头连体婴儿,手术刀细切23层的剑雨蛙,残忍切割成41段黑曼巴王蛇,又或者是长生种的断肢和狼族斜剖的头颅,这些所谓的绘画对象都让格雷深深震惊不已,女人能做到如此强悍,如果不是精神失常那便是口味超重的女王。
而让格雷嘴角不断抽搐的是,那幅代表着摩尔血腥派两百年来最高艺术成就的【割喉者】正跟垃圾一样随意扔在画室的角落里,到底是本杰明伯爵宠爱伊丽莎白胜过一切金币还是奥德家族钱真的已经多到没地方花的境界?
想道这个随手就能丢出五位数巨款的奥德家族如此安宁的处事,格雷还真想将这头温柔的洪水猛兽拉进海德家族的无底深渊,毕竟每代海德家主心中都潜藏着一只疯狂的魔鬼,不管是用财富征服半个金雀花帝国的圣多玛斯,还是用鲜血筑起一道‘钢铁城墙’的血将军玛门,甚至他那位用笔锋就能撼动最终山的父亲,这些人都离不开血腥和好战这两种罪恶,格雷自然也不例外。
有趣的是,伊丽莎白貌似不喜欢那些富有宗教性、田园性的主流油画作品,独独喜好人体绘画这一领域,废弃的角落里,格雷找到一幅辛雅和迪雅戴着脚铐手铐裸体暧mei的油画,虽然是个入门级超级菜鸟的作品,但该重点突出的部位她一个也没放过。
趁伊丽莎白女王还在换装的时候,格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后的女仆迪雅,玩味问道:“你跟小姐,到底谁是攻谁是受?”
迪雅脸色潮红的犹如夏日里凋零的玫瑰花瓣,紧紧抓着衣角,不住摇头道:“尊敬的格雷先生,请不要随意玷污伊丽莎白小姐,她比任何贵族小姐都要优秀和干净。”
格雷并没有继续搭话,在画室静静等待着伊丽莎白。
换上一身镶嵌有玫瑰花边的低胸公主裙,柔顺的黑色头发垂到腰部,精巧玲珑的胸部也被束胸挤地有模有样,优雅坐在一张木椅上。
“盖亚,你站到画室中央,然后把衣服都脱了。”高贵的伊丽莎白高傲的就像一座冰山,似乎没打算将眼前这个守夜者当做男人对待,或许此刻的格雷在她的眼中更像是一件新鲜的绘画素材。
格雷咋舌。
“尊敬的伊丽莎白小姐,您确定要看我的裸体模样?”
伊丽莎白嘴角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道:“怎么?不愿意脱,现在你就开始忘记刚才的承诺了?我可不知道黄昏广场的守夜者都像你这样背信弃义。”
格雷嘴角微微抽搐,盯着眼前这个好是歹毒的女王好一会儿后,非常猥琐的将身上的所有衣物脱个干干净净,以一个非常雄伟的姿势站在离伊丽莎白不足两米处,这让画室里的两个女人脸色瞬间憋红起来,女仆迪雅更是羞涩万分的转身过。
伊丽莎白咬牙切齿:“它为什么是翘起来的。”
格雷感慨了声,道:“我这辈子有两件懊恼的事情,第一就拥有贵族身份的我在21岁之前还是个处男,第二就是我永远都无法在一名美女面前脱guang衣服,下半shen还能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保持着温顺的模样。”
伊丽莎白恨得双齿作响,巴不得将眼前这个无耻之极的男人扔进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夜店,嘴角微微抽搐后,狠声道:“既然你喜欢让它翘着,那在我绘画结束前,你就永远的给我翘着,否则别怪我把你撵出小玛歌庄园。”
格雷嘴角微微抽搐。
这个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但遇到格雷就活该她倒霉,某头禽兽一本正经道:“这个确实有点难度,如果伊丽莎白小姐肯配合的话,或许还有可能办到,只要您跟我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
格雷还未说完。
伊丽莎白咬牙切齿道:“迪雅你把衣服也给脱了,给我紧紧地抱着他。”
迪雅微楞,紧张地盯着眼前的格雷,脸色瞬间潮红的犹如一颗红番茄,缓缓脱去女仆装的上衣接着是连体裤,接着动作非常迟缓地脱下那身纯白的内衣,全身****的她,双手紧紧护住身躯的主要部位,低着头娇羞无比的站在格雷身侧。
Lesbian?(女同)
感觉有点不对劲的格雷微微皱起眉头,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可以否定伊丽莎白有着Lesbian的倾向,据格雷所知,Lesbian间的情感羁绊和zhan有欲甚至会高于一般男女情侣的好多倍,绝不会容忍自己伴侣赤身裸体的和一个男人进行拥抱,此刻面无表情的伊丽莎白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性冷淡到极点的冰山女王。
性冷淡?
想到这里,格雷嘴角再度勾起玩味的弧度:“很是抱歉,尊敬的伊丽莎白小姐,流林克斯家族的优良传统是不允许跟女仆发生任何暧mei的关系,我想说的是,想让男人保持这种状态将近两个小时,那就必须有一位像小姐您这样的女神摆弄出赤身裸体的诱惑,我想这是任何一名男性都无法抗拒的。”
“无耻。”
伊丽莎白毫不留情的将整个画架向着格雷砸去,提着裙角,愤然离开画室,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恨恨瞥了眼格雷,刚好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后背,沟壑纵横的伤痕就仿佛被巨爪狠狠撕扯过般,实在让人很难想象他曾经遭遇怎样恐怖的事情。
伊丽莎白离开画室后。
格雷看着眼前的女仆迪雅,淡淡道:“小姐,是不是性冷淡?”
双手依旧护着主要部位的女偶迪雅,躲在角落里迅速穿起衣服,她并没有回答格雷的问题而是惊慌失措地逃离画室,除去小姐外,她还是第一次赤身裸体的站在异性面前,站在落地镜前的格雷缓缓打着领结,微笑道:“真是只可爱的小野猫。”
漫步走回小玛歌庭院的格雷,想起他的那位私人教师,布奇诺男爵临走时的感慨:“在安茹城,你可以和妓女讨论贞洁也可以和商人讨论诚信,但千万不用怀疑海德家族第七代继承人的无耻程度。”
此刻,正缓缓走向厨房的格雷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他已经可以预见晚餐时伊丽莎白小姐的尴尬愤怒的模样,作为伊丽莎白小姐的贴身管家,怎么能不为她的身体健康状况着想,想到这里格雷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他在那本刚买没多久的笔记本上的第一页,写下:“亲爱的伊丽莎白小姐真的不缺什么,独独缺少丰富的表情变化和男女间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