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看着“小石头”，那双玉手抚摸着“小石头”的身上，她的脸显得那么的忧伤，“小石头”对于她来说，已经不亚于亲人了吧！
“果然，制造你出来，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季南喃喃地说道。
虽然张斐听不清楚季南的话，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张斐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他，不过是一个没有天赋的修炼者，道术上他不会有太大的成就，而在古武上，他又没有什么天赋，这样让他基本没有了希望。
张斐修炼道术的天赋只属于一般，修炼古武更是没有一点天赋，如果是慢慢修炼，就算张斐能够修炼到有一点成就，恐怕也需要几千年才有可能，当时年少轻狂的张斐怎么可能忍受这么久，所以他试着将两套功法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一种新的修炼方法，太强的功法并不容易结合，尝试过不下数百次之后，张斐的身体早已经不成人形了，连他的师伯也禁止他再研究了，但是这个时候张斐却一直没有理会。
终于，在研究了三年之后，张斐创造出这套独特的功法，修真！
由于这功法也不算成熟，所以张斐也不敢让其它人尝试，只不过别人看到张斐居然拥有这么强的功法，所以在妒忌心之下，几个师门的败类聚在一起，想要杀人夺功法，于是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这个时候的季南的眼神，就如同当时已经失败的张斐，那充满绝望的眼神，如果当时没有张斐师父的鼓励，恐怕张斐也不可能坚持下来。
张斐站了起来，向着季南走了过去，“季南同学，你打算怎么办呢？”张斐问道。
“小石头根本不应该出现的，每一次它出现，都让人受伤，我……”季南说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了，这近十年的想法，一年的构思，一个月不眠不休的改造，这都是季南的心血，不过今天，已经证明她是错的。
每次出现，受伤的都是我！张斐心道，不过看着季南的脸，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往，还是对这个少女的怜惜之情，张斐突然说道：“不，你错了！”
“……”季南没有说话，或者她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
“小石头并没有错，制造它出来的你也没有错，我说错了，是你说的话！”张斐看着季南说道，眼神锐利得像把利剑一样。
“我说的话？”季南惊讶地问道。
“对，小石头被制造出来的原因是什么，你难道忘记了吗？难道你就是用来毁灭人类？现在做出来的小石头是你想要的吗？”
“不，我是……我是为了保护其它的人！”季南惊慌地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小石头还没有完成，你怎么知道它就是错的？”张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