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就是一个大染缸,再清廉的人进去了,都会变得污秽不堪。就像是之前高峰和江涛说的那样,耳濡目染之后,自然而然地也就变成了那样的人。
“水至清则无鱼啊。”
臧天叹息了一声,“华夏数千年来的历史之中,官场历史有着浓烈的一笔,可惜的是,积累下来的都是一些陋习、劣根,但是却被现在官场中的这些人品得津津有味,让人民大众却看得极其恶心。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数千年的劣根性,哪是数十年就可以改变的。更何况,身居高位,谁能真正清廉如水?既然本质如此,又岂是我们龙腾可以改变的。而我们可以做的,就是不让这些人当中出现卖国贼、汉奸,因为肉烂也要烂在锅,岂能便宜了异族之人!”
隋戈能够感觉到臧天的无奈,也开始理解到他的无可奈何。
的确,华夏数千年的官场陋习,才营造出了今天这种扭曲的官场格局和官员,不是一朝一夕,处置几个贪官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无官不贪。
处置了一个,也许会诞生两个。
所以,政治这种东西,永远都是污秽不堪的,这种现象也并非华夏一国。
就连臧天谈起这些东西,脸上都泛出一种恶心之色,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却又无可避免地要接触这些东西,接触那些玩弄政治的人。因为龙腾,仍然属于军队体系中的一员。
“算了,臧老大,还是说点别的事情吧。”
隋戈说,“对于政治上的事情,我没有那闲心,也没有那野心。我的理想,只在于整合中药市场而已。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贪官污吏、为富不仁者,想要用我的药治病,那就得大出血才行。”
“呵……隋老弟,你还是这么——”
“这么不切实际?”隋戈问道。
“哈!”臧天大笑了两声,才道,“你还是这么有趣。像你这种逢什么人卖什么价的药商,的确是很有趣了,因为很多药商,可是巴不得依附权贵的。”
“因为我不需要依附。”隋戈自信地说道,“我可以影响和掌控他们的生死,为什么还要依附他们?”
“你这话,怎么感觉是在讽刺我呢?”臧天说道,“我们龙腾也能掌控很多人的生死,但还是要依附权贵,是这个意思么?”
“我可没有含沙射影。”隋戈一脸冤枉道,“臧老大你想多了。”
“想多没想多都无关紧要。”臧天说道,“今天既然来了,就敞开了谈吧。有些话在帝京市不好谈论,在这里,倒是可以毫无顾忌地说。你可知道,龙腾并非近代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