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的确是皇室之中爱妻的典范。”苏祁炎情不自禁的赞叹。
苏祁帧看了他一眼,笑的暧昧,意味深长调侃:“皇兄,同贤皇叔比起来也只差了一小步。”
“哦?”许彦文音倒是好奇了,凑近苏祁炎的脸兴致勃勃的打量。
苏祁炎略有些尴尬的咳了咳,别开头往后靠了靠。
苏祁帧笑的不怀好意,道:“同其他皇亲国戚相比,皇兄也算是专情之人了,除去一个太子妃,也就只立了一个侧妃而已,而且也甚是洁身自好,从未传过什么风流之言。”说完眼神望向的却是许彦文音。
许彦文音颇具深意的看向苏祁炎,原来林智浩顶着苏祁炎的头号还享着这般的齐人之福,难怪,不由的又有些鄙夷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翻,果然,男人都是花心之人,连林智浩这样一个受现代教育的人都是如此,更别说那些封建制度影响下的古代人了。
苏祁炎被许彦文音看得浑身不自在,端着茶杯喝茶。
苏祁帧满意,心里乐了乐,这才言归正传的继续道:“贤皇叔是典范,却也由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一意的呵护对待娇妻,皇婶亦是因为身体不好,便从未踏出过贤皇府一步。除了太后寝殿,贤皇府成了最冷清的一座府邸。”
被点到名的许彦文音吐了吐舌头,那是以前,现在的太后寝殿可不冷清。
“那个时候贤皇叔便淡出了大家的视线。”苏祁炎适时的插嘴。
其实是以此为掩护,悄无声息的做着谍报策划工作,许彦文音暗自想着。
苏祁帧为自己斟上热茶,抿了抿,“贤皇叔从那个时候便没怎么出现过了,那之前虽然不怎么理事,却会到处走动,脸上也总是挂着暖暖的笑。”苏祁帧有些怀念的回忆,“而且贤皇叔对人也很是温和,所有认识他的人亦没有说他不好的。”
倒是一个温柔和蔼的人啊,只是不知道长相如何?许彦文音暗自想着,不由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两个皇子,皇家血统,估计贤皇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那样一个人怎会突然之间变得那般的孤僻,以致到现在所知的邪恶?许彦文音纳闷,问着面前之人,“难道以前的贤皇做的都是表象?”
“一个人若是能够将表象做那么久,表象也成了他本身的一部分了。”苏祁炎很是认真的说出了这样一句颇带哲理的话。
许彦文音却不这样想,淡淡的看了苏祁炎一眼,辩论:“他只是以为表象中的自己是真实的。”
“那不是表象。”苏祁帧突然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