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帧失笑,揉揉她的头,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倒是什么样的人才?”
“多样化的人才。”许彦文音顺势靠在他暖意融融的怀中。
多样化?苏祁帧暗想,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多样化了。耸耸肩决定还是不予追问,转了话题:“夜里你把我拉出来就为看大烧饼?吩咐厨房准备百来个烧饼放你房中,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实在不满意,睡在烧饼上也可以。”
许彦文音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说你肤浅你还真不是一般化的肤浅。”
她转头眯眼望着亮灿灿的大烧饼,“那些烧饼能跟这亮灿灿的烧饼比吗?”开玩笑,要做月球这么大歌烧饼得要你多少的面粉啊?许彦文音心里嘀咕。
转眼之间突然兴致大发,喜笑颜开,“帧儿,如此良辰美景不若与奶奶畅饮一番?”
苏祁帧嘴角微抽,知道她调侃之心又起了,配合着笑答:“有何不可呢?”
说做便做,许彦文音果然就是一老佛爷,在檐上坐了会儿便见翩若惊鸿的宣王爷一手拎着一坛子十来斤的酒飞至身旁。许彦文音瞪大眼,感觉自己的眉心直抽,畅饮也不是这么饮的吧?
“如何,这两坛子酒够了吧?”苏祁帧甚是得意的扬扬手中坛。
许彦文音鄙视,“你是水牛吗?十来斤水灌下肚是个什么概念?何况是酒。”
苏祁帧有些委屈,“你说的畅饮啊!”
许彦文音斜眼看他,“你明日可是要出任务的人,能受得了吗?”
闻言苏祁帧袍子一撩,很不屑的瞅她:“王爷我从出生到现在还不知道醉酒是怎么一回事。”
“大言不惭!”许彦文音冷哼。心里却想难道真的是如武侠小说里所说的,有武功的人连喝酒都不会醉的吗?
苏祁帧反倒是打量了她一番,挑衅道:“莫不是你对喝酒有隐疾?”不待许彦文音回话,苏祁帧做大悟状,“哦,我知道了。”
许彦文音挑眉,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你喝醉酒会耍酒疯。”苏祁帧确定的点头。
许彦文音受不得刺激,直接回以一记霹雳眼,“老娘跟人拼酒还从来没有输过,谁怕谁?”
“谁怕谁?”苏祁帧也下了战帖,心里却直笑。
但见月下,房上两身影一男一女,一大一小,抱着酒坛对着月亮碰坛,本应是很浪漫的场景,却因为酒坛的粗犷与不和谐给破坏掉了,只是平添了别的豪放韵味。
几口香酒下肚,许彦文音顿觉一身暖意融融,打了一个不甚雅观的酒嗝,身子在房上晃了晃,苏祁帧赶紧稳住,抱着她落于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