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苏祁帧往后一退,带着许彦文音往前一甩,她条件反射的闭眼,只觉脸上突然一阵冰凉刺骨,那半坛子的酒水就这么铺了她一脸,有的还顺着脸颊流入脖颈之中,引得一阵战栗。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许彦文音欲哭无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得意的苏王爷,好像每一次整他都反被他捉弄了,这样老赢有什么意思。
苏祁帧看着一脸狼狈的许彦文音,心底有那么一丝惭愧,突觉自己好像有点过火,但见许彦文音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苏王爷平生第一次脸上出现了惶恐,“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怎么他反倒成了道歉的人了?
“你个混蛋。”男人一服软,女人便有了气势,但见许彦文音怒从心来一个纵身将她扑倒在地,苏祁帧手上的酒坛保护的很好,竟没洒落一滴的稳稳搁在雪地上。
许彦文音根本为留意,只管使狠:“好你个宣王爷,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石榴姐当初是怎么扑倒华安的,许彦文音现在就是如何对待苏祁帧的。
苏王爷笑意吟吟的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一脸狠意的太后娘娘,调侃,“奶奶您这是要霸王硬上弓?”
许彦文音不理他的调侃,凶巴巴的拽紧他胸前的衣服提起,俯身同他眼观眼,鼻对鼻,咬牙道:“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什么叫女权。”
女权?苏祁帧倒是好奇了,看着她不怒反乐,“我倒还真想见识见识什么叫女权。”
未见到预期中的效果,许彦文音拧眉,喝道:“女权主义第一课,唯女人的话是从。所以,现在,马上、立刻对本姐姐赔礼道歉。”
这下又变成姐姐了,苏祁帧挑挑嘴角。
这一挑可不的了,直接性的触怒了许彦文音,他这是什么态度。一把松开手,她两手在身前一拍,捞了捞袖子,“老娘今天非得将你扒光了拖出去溜一圈,挫挫你这一身的锐气。”说完,两手齐用去扯他腰间的系带。
苏祁帧连忙抓住她作祟的手,眼神深邃,低哑道:“你可要确定,不要引火自焚。”
许彦文音冷冷的刮他一眼,从他掌心挣扎出自己的手,不再纠结他的腰带。
苏祁帧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失望,但见她突然俯身压着自己,冰凉的小手从脖颈滑下,划入衣间引得他一阵颤栗。心里暗道,这酒还真的有催情作用了么?对于许彦文音的热情突然之间有些怔忡。
许彦文音不理他的反应,自顾自的在他胸前游弋着。
随着许彦文音手指的游弋,苏祁帧身体阵阵发热,眼底蓄积着火焰,伸手抱住她的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