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打采的收回恶女姿势,许彦文音做回桌前,捧着碗乖乖的喝着。
却猛地抬头,吐着舌头张着嘴直哈气,一手还不停的在嘴边扇着。
苏祁帧纳闷,“你又干嘛?”
许彦文音苦着着脸,“天花板破了。”
苏祁帧更纳闷,天花板?
但见许彦文音手指着上面。
抬头往上一看,房梁依旧,砖瓦齐全,也没见什么破了。
回头看着跳脚的许彦文音,无声询问。
“这碗是什么做的,摸着不烫,喝着这般烫嘴。”
许彦文音恨恨,保温措施太好了。
苏祁帧这才反应过来许彦文音说的天花板是什么,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
“你的地毯怎的没被烫个洞呢?”
不理不理当猪处理。
笑了会儿,见许彦文音没甚反应,苏祁帧收声,
“你到底怎么冒出那些稀奇古怪的词儿的?”
我是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
苏祁帧好笑的看着暗自生气的许彦文音,起身,好不悠闲的将手往身后一背,大步朝外走去,
“我要走了,太后娘娘倒是还去不去?”
“去。”许彦文音弹跳起来,没啥威力的瞪了苏祁帧一眼,
“怎么不去?”
许彦文音紧追着苏祁帧跑去,身后“花花草草”随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移驾桐话园,“花花草草”毕竟年轻,脸上亦掩饰不住的雀跃,却强制按捺住。
那是肯定的,要搁在现代她们还是些正在读高中的孩子,可怜的这皇宫将人给教育的哦,唯唯诺诺啥话都不敢说。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着宫里之人谨遵着这条定律。
苏祁帧昂首挺胸的在前面走着,俨然一副领导的样,许彦文音脑袋里直觉想到打了胜仗的大公鸡,忍俊不禁不由的笑出了声。
众人奇怪。苏祁帧亦然,转身亦笑,
“皇祖母是想到了什么乐事,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何不说来大家也听听?”
许彦文音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笑脸盈盈,“真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