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瞿魉轻轻弯身赔了一礼。
许彦文音无语,你赔礼那也该把穴道给解了啊,又不是牙医,看人张大嘴这样杵着很好看吗?她都快流哈喇子了。这些古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没礼貌,一个比一个万恶啊,她真真是欲哭无泪了。
瞿魉深深的看她一眼,沉声道,“我只说几句话便走。”
不能说话不能动,那她就动眼神好了,许彦文音瞪着他。
瞿魉乃是十几年沙场磨练出来的,对于许彦文音那毫无威力的瞪眼视如轻毛,自顾自的淡淡开口,“骠骑将军托我带话给太后娘娘。”
许彦文音着实一惊,瞿魉不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同苏祁阳一直秘密联络,那么苏祁帧不是很危险······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刚才咒骂之人,许彦文音也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看来之前做的那个梦,果然是个预兆啊,预兆着苏祁阳毕竟不会袖手旁观。人道是这么远的距离,定是鞭长莫及,只是这块地皮之上本就是苏祁阳的天下,而苏祁帧所依仗的却也正是他的军队将士。一时间,脑袋里自主的开始运转,权衡着利弊。
瞿魉也不管她如何做想,面无表情的继续道:“骠骑将军希望太后娘娘此番事了以后,速速回京,不要再与宣王爷有所瓜葛。”
又是一个让她置身事外之人,可是她已经无可救药的置不了身,处不了事外了。苏祁阳对她的关心她只能心领,泥足深陷了······
瞿魉说完,转身便走,许彦文音看着干着急,欲哭无泪:要走那也得将自己的穴道给解了啊!
像是听见她心底的呼唤一般,瞿魉走到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欲言又止,“你——”
许彦文音睁大眼,等着他的后话,这人却突然又不说了,只是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许彦文音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对于恢复自由都快热泪盈眶了,这就是没有武功的区别。但见瞿魉绕了个圈,最后还是从窗户出去了,许彦文音顿时傻眼,果然窗户在这个时代是最好的穿越地方,而且人家手一挥,窗户便像有知觉一样自动的就给关上了。
这一开一关间,带起一阵风,将许彦文音的酒意也吹散了不少,暗自庆幸瞿副将还好不是破窗而出,想来也是爱护自家财产,节省开支的一种表现。深呼口气,紧张过后突然就觉得有些想出恭,这古时候的地方就是上厕所很不方便。许彦文音也开门,借着月光摸黑去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