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中用。”许彦文音也挑着眉看他,“你要武功练到,隔空就能倒茶的地步,那我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苏祁帧冷嗤,“我又不是小弟,就算行我为什么要去行这事?端茶伺候还差人了吗?”
“是哦,你堂堂宣王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若是在寻常百姓家,看你怎么过?”许彦文音捏了捏他胳膊上结实的肌肉,点头:“不过这皮相倒还是能卖不少的钱。”
苏祁帧眯眼,“你倒是嫌弃起我了?”
见他那样,许彦文音赶紧收势,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最多敢摸摸老虎的胡子,可不敢真去拔老虎的毛。瞌睡这么一折腾也没了,枕在苏祁帧的肩窝,许彦文音突然道:“给姐姐讲讲你的英雄战绩。”
苏祁帧答非所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解药的?”
这个怎么解释呢?直接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以苏祁帧的性子肯定又会追问半天,连她自己都不信的事情,更何况是他,只是若是他知道了,或许心底也会有个数,知道是谁雪中送炭。权衡再三,许彦文音也无限疑惑的开口:“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哦?”苏祁帧果然不信,很是奇怪的看着她,那表情同熙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许彦文音眨眼,“事实如此。”
“那倒是怪了。”苏祁帧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玩笑道:“看来还是有人不愿意我就这么快死掉。”
“是啊!”许彦文音见不得他好,打击道,“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啊!”
苏祁帧耸耸肩,不置可否。
“精明伟大的宣王爷对这奇怪的想象,心底有没有数啊?”许彦文音尖着声音问。
“不知道。”苏祁帧老实回答,“不过解了毒就是好事,不是吗?其他的可以事后慢慢查。”
难得苏祁帧这般洒脱,没有发挥刨根问底的精神。换做许彦文音来刨根问底了。
“承郡王是被俘虏了还是直接咔嚓掉了。”许彦文音伸出胳膊做了一个砍刀状。
“恩,墨炎已经押往皇城,等待让父皇处理。看北国是什么样的态度再作定夺。”苏祁帧淡淡陈诉。
许彦文音哦了一声,追问,“人家打仗都要打好久,你们怎么那么快就解决了?”
苏祁帧看着她瞪眼,“我是人家吗?不过那承郡王好像是计算失误,我以为他还会有些什么小计谋,结果到被擒以后他嘴里骂骂咧咧的都是贤皇叔。”
许彦文音想了想,认真道:“说不定他是被苏钦逸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