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服侍你老公。”老妈看着我手里冒着热气的姜汤,勉强咽下她的人生道理,暧昧地冲我挑了挑眉,才赶着一一和阿福走了出去。
“不要反…”
“卡嗒!”
“锁”字还没来得及“面世”,老妈已经用钥匙再一次反锁了我的房门。
“生病了就不要勉强他啊!”脚步声离去,老妈还不忘大声说了一句。
“没死的就坐起来。”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只好恼怒地拿躺在被窝里的颜夜一撒气。
颜夜一拉下了被子,穿着一身不知道老妈从此拿弄来的男人睡衣,还是白色休闲的,他乖乖地靠坐在床上,有点躲避着我的目光。
“趁热几口喝光。”在颜夜一面前坐下,看着他闪躲着我的样子,我更生气地甩给了他刘奶奶专门煮的姜汤。
这是刘奶奶的“法宝”,从小到大,我生病不去医院刘奶奶就会给我煮这种古老的去寒汤药,而且一定要在热腾腾时一下子喝光才有效果。
颜夜一看着陶瓷碗里烧得黑乎乎的老姜,和飘着蛋花的混色汤水,好像是陶瓷碗烫到了他的手,更不敢去喝那碗热气滚滚的“不明液体”。
“咕噜咕噜”,我鄙视地白了颜夜一一眼,端起自己的那碗,仰头憋着气,几大口就把烧姜味间还带着鸡蛋味清香的汤水灌入了胃中,一个暖流立即在身体里扩散,渐渐温暖了全身细胞。
颜夜一看着我,犹豫了一下,学着我的样子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几大口也把热腾腾的汤药喝得一干二净。
“怎么样了?”看着颜夜一拿着只剩下姜渣的碗顿了半分钟还没缓过神来,我担心地把手臂在他眼前晃了晃。
“再来两碗。”颜夜一回过了神,把碗递给了我,还意尤未尽的样子。
“来你个头啊!喝多会流鼻血的。”我一肚子恼火被他雷到九霄云外,接过他的碗放好,此种情形,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也才下午四点半,老妈也真是的,干嘛又把门反锁。
颜夜一冷若冰霜地看了我一眼,又拉起被子把自己窝进床里,背对着我,而且连脑袋都蒙了了起来,好像我得罪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