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当然知道那里面是指哪里。
那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她一点也不想呆在那儿。
更何况每天都要对着一个疯子似的何素惜，虽然有铁栏杆隔着，她伤害不到自己，
但每天一看到她那杯毁了容的狰狞的面孔和她歇斯底里的在囚房里发疯的模样，她都不寒而栗。
当下，她忙不迭点头：“奴婢保证不敢有一丝隐瞒！”
君莫离点头，“嗯，你说吧。”
月眉苦笑道，“其实，娘娘跟他总共也就见过三次面。
第一次是在后花园，当时只说了几句话，王爷也都知道了；
第二次是王爷的寿辰，娘娘将衔玉公子的手帕还给了他。
第三次，就是在从水月庵回来的路上，我们经过衔玉公子的书画摊，娘娘下去跟他打了个招呼，但后来也被王爷碰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君莫离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些？”
月眉点头，“就这些。哦对了，”她忽然又想了起来，
“那天在书画摊，娘娘当时并不想下去跟他打招呼的，说怕人说闲话。
可是后来，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当时就急匆匆的下去了。”
“看到了什么？”君莫离追问。
月眉抓了抓头发，“我想想。”
她突然眸光一亮，“哦对，我想起了来了，是一副书法。
是一副写了七个字的书法作品，挂在衔玉公子的小摊上。
娘娘当时看到那七个字，立刻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