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官员是不能用了。”君莫离叹口气,“我已写了折子,快马加鞭上呈给皇兄,让他另外委派一批有魄力有能力的官员来清流补充新鲜血液。
只有新人,又没有沾过逍遥膏,才能大刀阔斧的改变这清流的颓糜之象。”
心棠点头,“莫离,你这一招虽然可行,但是,这只能是后话。当务之急,得先禁烟。
只有让老百姓们戒了烟瘾,解了毒,恢复了正常生活,同时控制逍遥膏的来源,肃清官员腐败之风,重新换一批新官上任,清流才有救!”
君莫离见她说得头头是道,而且提起逍遥膏之时又似乎深恶痛绝,不由诧异道:“阮阮,你怎么对逍遥膏如此了解?”
她不是懂医之人,怎会对罂粟如数家珍?
心棠苦笑,“逍遥膏在我们那儿叫做鸦片,你不知道,我们的祖辈,也曾遭受过鸦片的毒害,一个国家,差点就沦为外国人的殖民地……”
“殖民地?”君莫离眸光一闪,“这倒是个新鲜词儿。不介意的话,说给我听听?”
心棠想,说给他听也好,吸取了别人的经验教训,总归是对自己好的。
于是,便把大清朝如何在鸦片的侵蚀下日渐衰落,还有林则徐虎门销烟的故事跟他说了一遍。
君莫离听后唏嘘不已,眼神越发的坚定:“阮阮,看来,这个逍遥膏,咱们是必须禁到底了。”
“是,”心棠点头,冷静分析,“听说逍遥膏是这两年才开始在清流兴起的。
若真如那封密函上所说,此事为别有用心之人所为,那么,他们在将逍遥膏带到清流的同时,定也会将罂粟的种植技术带进来。
说不定,清流还有一片种植地,专门用来种罂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