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棠微微扬眉：“嗯？”
月眉期期艾艾道：“奴婢见你这个月的葵水似乎已经过日子了……”
从清流一回来，她就特别注意着这事。
自打心棠小产又中毒之后，她的身体状况一下子就差了许多。
而且每次来月事，都会疼得死去活来的，作为她的贴身婢女，这些事情她当然印象深刻。
而且在清流又有金老头的治疗，所以回来后她就更加上心了。
毕竟，心棠的那次中毒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本来自觉罪孽深重，无颜再继续呆在她的身边。
是心棠人好，又善良，不计前嫌留下了她，而且对她一如从前，并无芥蒂。
所以她对这件事情一直都很愧疚，从而也就格外留心。
心棠心里一跳，“你的意思是？”
月眉眼中掠过一抹期待：“会不会是金老头的药起作用了？”
心棠怔忡了半响，才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打那件事之后，我的葵水就一直都没用准过……”
而且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妊娠反应啊？比如孕吐什么的。
月眉怔了怔，那倒是。
这次虽然推迟了好些天了，但以前哪一次准过？
每次不是推迟几天就是提前几天，总也没个准。
可能是她期盼心切吧，所以才觉得心棠怀上了。
这么一想，不由也有些惆怅起来。
“不谈这个了，”心棠淡淡一笑，“得之吾命，不得也是上天注定，一切随缘吧！”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赶来，一脸的焦急：
“王妃娘娘，您快去清心阁看看吧，江侧妃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疯了……”
“发疯？”心棠吃了一惊，“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疯？”
说着和月眉对视了一眼，道：“咱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