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儿还是不理寡人?”息王郁闷,妫公主是不是太小性儿,有些不可理与,跟她解释不只一遍,她就是不理解,不高兴。可是,小心眼,不也是他的选择,他最喜欢的吗?。
息王也询问过善女,“来到息国以后,妫儿很多时候都不爱跟寡人说话,待答不理的,是寡人有哪儿得罪妫儿?妫儿对寡人哪儿最不满意?她到底怎么回事呀?”
妫公主自己不说,善女也不好解释,她支吾一会儿,才开口,“公主不高兴,也许是公主初来乍到,水土不服,思念故地什么的吧,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公主,我说不好,不敢确定。国王真想知道,最好还是问公主自己。”
得,问题又被踢回来,什么答案都得不到。
妫公主不住客栈,客栈还是被包下,放出去的话,就是给她住,她就住在那家客栈里,这自然是息太后的主张,当然不能、也不会被揭穿,不放人过去、也没有人谒见。
终于挨到大婚这一天,所有仪式完毕,妫公主被送入息王寝宫的洞房。
洞房,妫公主已经住过几天,并不陌生,今天非比寻常,和整个王宫一样,贴大红喜字,张灯结彩,充满国王大婚的气氛。
“公主,从今以后你就是息王的王后,要好好辅助息王,爱护息王,不可以再象以前那样任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息王还没有来,善女依然不厌其烦、不计对方态度地说教红盖头下的妫公主。
“我哪有任性,想怎样就怎样过?息王喜欢就喜欢,不喜欢,我们就回我们原来的家去,虽然没有这里和陈王宫好吧,可是,总不会被别人老指手画脚的。”这还不叫任性?近来,妫公主是受够了,还有些个被善女和息王给惯坏的原因。
“我——”这种话,善女明明知道,应该认为妫公主说得不对,却不知道怎样反驳,其实,她自己也有些认同她,只不过必须劝她遵守一切规矩而已。
“妫儿。”息王喝高了,但是,还不至于醉,他撇开各国使臣,所有朝臣,急不可待来找他的新娘子,他的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