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早,我还很困呢?”丹女努力睁,还是睁不开眼睛。
“必须走,息王这两天经常喝醉,喝醉以后就睡,睡醒了再喝醉,醉了再睡,睡得还实些,要不然,前些天,他很多时候都醒着,我们就得小心奕奕侍候,他的心情相当烦躁,有时候就拿我们出出气,我们也没办法,还得提防他的人就在这儿的消息不能外露,十分辛苦。
就算他喝得再醉,现在恐怕酒劲就要过去,也快醒了,需要我们侍候。
你赶紧走吧,别再被他发现,到时候,万一被楚王知道,我们可不好交待,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何苦呢。
让我探探风声,看看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没有人反对和举报,没事儿的话,我们以后再大胆些,放开些,现在不行。”魏太监好说歹说,强行把丹女拉坐起身,给她穿衣服。
丹女只好醒了,她也不想魏太监为难,他为难,她就不好办事,第一天,能知道这些情况,收获就已经不少,她也需要慢慢了解清楚,再决定怎样动手,她自己穿衣服。
“息王在这儿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特别是不能让王后打听到,否则我们俩性命难保,你可不要嘴快,犯傻啊,就连俏女都没有从我的口中了解到任何口风,当然她也不打听。”只有妫公主才关心息王的去向和现在他的人怎么样。
“你放心。”丹女老老实实回楚王寝宫去当差,就是扫扫地之类最下等宫人干的活。
第二天,丹女又来找魏太监私会,她还打听到,看守东暖阁,也就是息王的,其实只有少数几个人,楚王是为最大程度保密起见,也是他认为根本不知道不需要多少人侍候,他故意不给他作为国王的尊严,以便使他能够尽快向他妥协。
参加完楚王和妫公主的大婚,蔡王再在楚国停留两天,就由蔡国特意来楚国接人的使臣,和楚王亲自派谴的护送的人,还有赠予蔡国也就是蔡王的大批金银珠宝,一齐送回蔡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