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消灭息国,甚至息王,还拿什么来威胁和控制妫公主,“好吧,先整顿齐人马,到时候准备讨伐息国,最后灭了息国,让息国彻底消失。至于具体哪一天动手,且等待寡人知会大家。”
退朝以后,楚王手拿妫公主写给息王的信,怒气冲冲跑回寝宫,就把竹简丢进她怀里,愤愤然,“看看你干的好事!”
见到失而复得、她自己写给息王的信,妫公主乐了,丝毫没有对楚王的畏惧感,“这封信原来真的在王手上,我还以为丢在哪儿了,正四处找。”
“你知不知道,朝臣在朝堂之上,是怎样因为这封信为难寡人的?明明是寡人的孩子,你干什么偏偏要说是息王的,本来我们俩让别人说的闲话就多,你让寡人和你的颜面何存哪?”楚王是真的生气。
妫公主却无动于衷,她只是把竹简小心奕奕卷起来,要揣好,“那王放我和我的息王回息国呀,谁也别不给谁面子。”
“你当寡人和寡人对你的感情是什么?你竟然一点儿也不在乎寡人的感受?!”楚王一把夺过妫公主手上的书简,扯个粉碎,丢在地上,还使劲踩上好几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泄愤。
简直不可理与。“你?”妫公主的眼睛里更充满怒火,和恨怨。
“寡人一定要踏平息国,把息国纳归楚国版图所有;放逐息王,让息王在我们的视线中、听觉里,完全消失。”楚王气呼呼转身向外走,他是怕妫公主替息王向他求情,更怕看到她不求情时默不作声,和他冷战,就象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
妫公主什么都不做,却终究要成为生灵涂炭的罪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丹女终于见到国驿馆负责看管息王的太监头,大太监,在他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大太监也认识丹女,她原来是丹妃,又牵扯到息王在东暖阁时侍候他的宫人全部被楚王杀死的案子,她是唯一得以存活的一个,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又,“丹女?”
丹女顺手把身上的衣服往下抹抹,露出雪白的香肩,身子扭动着,展示她女人的魅力,“让丹女侍候公公,不知道丹女有没有这个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