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陈王就管不到吧?。
可是,息王亲口严厉地提到过,不准把妫公主带回息国去。
“哪怕我们去各国流浪。”息太子宁可不当这个息国王太子,也不再放开妫公主,都不用经过慎重考虑,是不自由主就会这样做的。
“可是——”这必竟还是在陈国,善女怕。
“没有那么多可是,妫儿的终生幸福,比什么都重要。”恐怕只有息太子是这样看的。他温柔可亲极了,“妫儿,我们走。”
“嗯。”妫公主好高兴。原来,从恼恨和怕一个人,到喜欢上他,是这样简单,就因为他答应不再揪疼她,还陪她玩。
“你们——”善女想拦,又担心真的错过妫公主最美满的姻缘,她犹豫。
善女犹豫,只要她不阻拦,用人更没意见,她是这儿名义上的主人哪,息太子便可以顺利带走妫公主,他们出去得还挺快。
幸福得来,说不容易,可能穷其一生都得不到;说容易,原来如此简单,就最幸福了。
善女还是追到前院,不过,她不是来拦人的,只是送一方绸缎做成的软斗笠,“太子,给小主子戴上这个。”
汗,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息太子身边带个头罩软斗笠的女人,更容易引人怀疑呀,特别是比较关注他的动向的陈王。
那不管,息太子可不能让街上的老百姓围观妫公主,他会吃醋的,软斗笠就得带上。
上街喽,妫公主一副童真模样,蹦蹦跳跳,见什么就要什么,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无一例外,好多东西她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还要请教息太子,只因为有意思,就买下来,反正有他身边的人给她拿。
一手糖葫芦,一手拨浪鼓,软斗笠歪歪扭扭戴在头上,几乎成为累赘,却又必不可少,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息太子更高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原来是如此快乐,他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幸福过。
“我们去大酒楼吃好吃的。”息太子要请妫公主大吃一顿。
“什么是大酒楼?”妫公主就连这个也没听说过,不曾有人向她提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