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
最后一声声音被他的唇所吞噬。
被他的酒气熏得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她精神恍惚的不知道跟他做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像撕裂那般的痛苦,随即又是一阵欢愉,一阵痛苦,紧接着什么也不清楚了。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脸上,刺眼得很,“恩……”
不满的咕哝着,翻了个身儿,全身的酸痛另江览皱紧了眉头,该死,她是怎么了?
掀开身上的丝被,一股清凉之其朝她袭来,还有满身的不自然。
她不习惯裸,睡的啊?怎么感觉自己全身一丝不挂?
惊讶的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得比牛眼儿还大。
随即传来一声惊叫,“啊——”
她玩完了!被这个混蛋吃干抹净了!
江览的动作与叫声弄醒了还是一头发昏的李炎。
恩?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好象都没起来,没去早朝吗?是不是把为父皇祝寿的事儿都给耽搁了?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一阵清凉之气袭来,扑在他光洁的胸膛上。
这好象不是书房?是哪?头为什么那么痛?
“你你你……”
不可置信的指着光着身子的李炎,江览流利的口角变成了结巴。
难怪她怎么感觉浑身哪儿们痛,感情是这个混蛋趁醉酒了将自己吞了!
还说要等着他哪天心情一好丢给自己一纸休书,跑外面逍遥去,钓个帅哥情投意合的捏,现在好了,失身了!
“该死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眼睛一睁,一眯,狠狠的朝她射了过来,该死的,头怎么那么痛,只记得昨天他心情并非特别好喝了点酒,怎么就到她的床上来了,现在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是说过了他们不可能有以后的吗,还是说她做自己做了些什么手脚,趁自己醉酒时要了她?他明明记得身边的女人不是楠儿吗,怎么换成了她?
啥?她对他做了什么,该死的,感情现在这个家伙是自己自己爬上了他的床,勾引了他不成?我说大哥,你也不好好看看,这是谁的房间!
被李炎的这一句话挑起了江览满腔的愤怒,也股不得什么礼意,教条啥的,破口就大骂起来,“我靠,你丫的也不自己瞧瞧,这里是谁的房间,TMD跑到这里喝醉了酒硬赖着不走,把我当成你你嫁了人的心上人不说,还将人家吃干抹净,现在倒好了,问我怎么回事,对你做了什么,你TMD简直是龌龊到家了,怎么,以为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就怕了你吗,说真的,我江览还什么都不用怕,要不是没钱的话我早走了,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不成,看你脸色不用说,还要假装着跟你是夫妻,我靠,看,还看,看什么看,大不了给我一刀,一了百了,死了还兴许能回去!”
她就这样,一气起来还管它是天王老子不成,大不了一刀子一命呜呼,兴许真能回到现代。
就那么瞪着眼睛,瞧着江览泄恨般的朝着她吼,该死,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三王这样说过话!
“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死了,随便找个人当替罪羔羊便可,别挑战他的脾气!
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你杀呀,我还怕吗,我能来到着,我就能回去,你丫的混蛋,去死!”
掀开被子,也不管自己身上丝毫的一丝个挂,直接一脚就题了过去。
见状,李炎迅速的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裸,狠狠用劲儿一捏,疼得江览双眉紧皱,硬是强忍着没发出一声恳求与哀叫。
“本王再说一次,别拿这样的手段来吸引本王的注意!”
他素来无情,就算是皇兄,逼急了他也可以痛下杀手!
靠,说她这样是为了吸引他注意,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第一,她对他完全没任何兴趣,到此出了这事,只音乐她一时心软,她此刻后悔莫及!第二,她没必要这样做,因为不值得!
“靠,放手!”
实在是忍不住了那股钻心的疼痛,江览不得不放下尊严委曲求全。
眼看她疼得双眉紧的样子,他竟然有一时间的疼惜,可是一当他想起她或许是用了什么手段与自己发生身体接触就不棉有些担心,她是想借此怀上他的种来牵就着他吗?
“说,你这样做到底为什么?”
他已经不下几遍的告诉过她,他们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这样做,羁绊住他是为何?
丫的的这混蛋到底在想是,怎么可以将她想象成那种不择手段的女人,她是吗?啊?很显然不是,她要的什么,是自由!绝对不是什么权势身份,他以为每个女人都跟他心上人一样吗?
自己受了伤把痛苦建立在其他人的身上,这就是他所谓解脱的办法?
实则好笑,幼稚!
“说!”
见江览不说话,他的质问声更狠了,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大了些许。
疼得江览开始龇牙咧嘴。
哎呀我的妈呀,这小子感情是要折磨死她去了?该死的,点没懂什么叫“伶香惜玉”,占了派难以硬是还要怪别人,靠!
“你放手行不行啊?”
现在要她说什么,要说也先放手啊,她也有感觉的好不好,他不疼难道自己不疼?
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丝丝的冷汗往往下落着,而他依然没有放松力道。
终于再也隐忍不了,她甚感委屈,不住的抱怨起来,“你能不能对我公平点儿,我也没要求你怎样不是吗,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管不了,可是你做了就承认,难道这样的胆量都没有?来到这里我无依无靠的还要任你欺凌,我算什么,就算再不把我当人看最起码你也尊重我一点成不成,我是人,不是木头,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想象的那样,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我要的不是你,是自由,你可以给我一纸休书,但是不能羞辱我!我不怪你对我怎样,不就是一层处子膜,花点钱就好,如果我回得去的话。在这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日子我过够了,放我走吧!”
说着说着,眼泪就那样下来。
震住了他!
看到一向不从自己,不向自己低头的她居然落下眼泪,他确实有那么一刻的慌张,可是越是想到楠儿的委屈与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庞他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声量质问,“说,你究竟是如何设计勾引本王的?”
他的酒量还没那么差,不会为了两壶小酒而倒,就算他昨日心情差要她作陪,可并不代表他能接受她了,不是吗?一定是她命人在酒中下了什么药!他没有忘记自己对她是没没任何兴趣的!
当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她都已经表明立场了,还不肯信她?
当真以为每个女人都巴不得得到他的宠幸,承欢在他身下?
她不稀罕!
“我说过了放我走!”
不是心酸,表示痛苦,而是脚裸上越来越紧的力道疼得她再也忍不住的让泪水滚滚而落。她毕竟是个女人,怎么可能挨得起他这样的摧残,她有血有肉,怎会没感觉?
纤细的手瘦得如同竹枝一般,却狠狠的掐着自己脚裸上他的大手,泛起的条条青筋看得人可怕。
钻心的痛楚另她脸色藏报如纸,那泪划下,居然透明得刺痛到他的眼,甚至,有些心疼。
“小姐,能起来了吗,府里来人了,说是老爷准备纳了府里的一个丫鬟做妾,来告知你一声。”
像是是忘记了昨夜王爷并未离去,小青直接开门走进来,手上端着盛有水的铜盆。
一进门,见到的竟然是王爷与小姐衣不遮体,相互缠绕的模样,王爷的一只手还抓在小姐的脚上。她本是丫鬟,不起眼的下人,可是自从小姐的性格变得开朗之后,自己慢慢的受了她的变化,规矩也没有从前的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她就那么径直走进了房间,而眼前的一幕就那么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任她居然一时来不及接受,该死的,她居然忘记了,昨天晚上王爷喝醉酒,留在了小姐房间!
铜盆适时的跌落在地,发出骇人的响声。
几乎没有再多愣一秒,小青低着头扑通一声跪下,“王爷饶命,奴婢卤莽,忘记王爷在此歇息,王爷饶命。”
冷眼看了地上的小青,李炎没有怪罪的意思,只冷冷低吼,“滚出去。”
连忙收拾了铜盆,连滚带爬的小青慌张张的逃离。
“李炎,是你要对我差,也是你要对我好,你到底要怎样,想要弄断我的腿,这样你才如意吗?”
不管她是软也好硬也好明天终究不放在眼里,恐怕是自己的命也可以随时取走吧,那她还做什么挣扎呢,要杀就来吧,看她碍眼就杀了她!
委屈一波及一波的涌上心头,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像个找不到妈妈的孩子。
那眼里的失落另他惊愕,从来只是听说她是深闺中循规蹈矩的女子,待娶了来才发现甚是不同,一开始是新婚夜把他的衣服剪了跑去温柔乡找他,再是像是贼寇般的翻上他王府高高的城墙,面对那群只会争宠妃子的挑衅,从容霸道的赶走自己的侍妾……一切都是那么的强悍,与传言中的她截然相反,可是现在,她却求着自己给她一纸休书,放她自由,平静和离,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