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杨圆圆中的是什么毒?
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府里的人都在说杨圆圆没有中毒只是被鬼附身?
你一定想知道今天你看到的那个人明明就是杨圆圆,为什么在你做好准备你还会被抓?
对不对?”准确的道破北冥海心中的疑问,不等他从惊讶中回答,芷柔就继续道。
“很简单,这只是利用了一个心里战术,在我们知道杨圆圆中的毒是唯一解药之后,我们便要找到这唯一的解药。”
“但这唯一的解药在除了指使者之外没人知道她在哪,所以我们就要先找出这个幕后指使者。
而怎么找到这个人呢?那就只有被害者活过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从而让那个幕后黑手心虚、心慌,在露出马脚。
但要怎么才能让那个人相信,被害者真的不靠着解药活过来了呢?而且还不怀疑呢?那就要依靠群众的力量了。
找几个可靠的人,夸大其词的到处宣扬杨圆圆被鬼附身,并且看到她真的没魂似的四处游荡,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样那个指使者就算不看,也会相信的。
一个人说的未必可信,但两个三个、甚至各个都这么说,那就想不信都难了。
那人怕事情败露,必然会找人来灭口,而来人也必定不是奸人就狠角,想要对这种人瞒天过海,那就只要让那个人真的亲眼看见,相信才行。
所以今天,‘杨圆圆’才会出现在翠庭小湖,而你看到的杨圆圆,眼神呆滞身体轻盈,移动似飘似荡,我告诉你,那不是杨圆圆,那只是一个身形和杨圆圆极其相似的,易了容的轻功高手。目的就是让你相信,上钩从而来刺杀。”
芷柔冷静的分析这匪夷所思的一切,被她这么一说,居然一切都是那样的合情合理。
“你怎么就能断定我一定会今晚来?”
佩服,北冥海真的服了,但他也心惊,这个女人不能惹,她有男儿都未必有的雄韬伟略,心思缜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细节,她说的竟然都是他想到的。
“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就算你想等,你后面的那个人能等吗?你收人钱财自然要与人消灾,那人当然心急与早日除掉后患,你认为她会等吗?”切,和她玩拖延战,你还嫩点。
众人听得是惊心胆战,没想到这小王妃竟然这般聪慧,将事情分析的这么透彻。
“你真的很聪明,但是就算你在聪明,也没有用了,你的目的不就是找到指使者,在从那个人的口里找到解药吗?你认为那个人会让这唯一的解药存活于世吗?”北冥海佩服的同时也不忘小小的打击芷柔一把,但他错了,错在他的自大上。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抓吗?就是因为你太自大,自大到眼里看不见任何人,自大到头就是败,弄不好会尸—骨—无—存!”不是她危言耸听,而是眼前这个人太令她厌恶,她都想把他拆吧拆吧丢出去喂狗。
夜天睿看戏似的看着这一幕,小东西没让他失望,只是如果小东西不是上官老贼的棋子,他一定会不惜代价的留住她,但如果是,那他也就只有忍痛割爱了。
“哼,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就算你……”自大的想反驳,却遭到芷柔的打断。
“看来要让你失望了,将人带上来。”她好困,不能在和这帮人废话了,速战速决回去睡觉。
“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都是她,一定是她想要陷害妾身好得到王爷的垂青才会污蔑妾身的,呜呜呜……”
阮凤被带进来,原本严肃沉闷的大堂,立马变得喧闹嘈杂,她指着芷柔,委屈的向夜天睿一哭二闹三抱怨。
“不得无礼,王妃岂是你等能轻言污蔑的!”惊人的一句让大堂瞬间安静,老管家突然站出来怒声厉斥道。
众人惊与管家对芷柔的维护和保护,芷柔也是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维护自己的竟然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管家。夜天睿也满是疑惑的看着这个一向少话严谨的长辈。
“没事的管家伯伯,清者自清。”坦荡自信的安慰管家,她不气,没必要和一只疯狗计较。
“阮凤,你来自美丽国,这次杨圆圆中毒与你有直接的关系,在你的房里还搜出了摄魂散,我不想让人误解,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
你仔细想想这药你平时到放在那里?你给过谁?谁知道你有这药,你最好想清楚,不然这事查不出原委,你就是始作俑者。”她好言相劝,你要还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嘴下无情了。
“我想起来了,几天前,林欣儿来向我要这药来着。”好一会阮凤突然惊道。
“她怎么知道你有这药?她要这药做什么?”有门,亲爱的枕头她马上就可以拥你入眠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是她房里有老鼠,想要用这药药死老鼠。”阮凤回忆着说。
“什么时候的事?”这女人是白痴吗?药老鼠?亏她也相信。
“就是在杨圆圆昏迷不醒的前两天。”阮凤大惊,这样她不就是帮凶?
“你确定?”她问。
“恩,王爷,求您明鉴啊,凤儿真的没有想要毒害杨妹妹的,呜呜……”阮凤害怕的哭了起来。
“把林欣儿带上来。”烦躁的喊道。头都大了,比她还能哭。
“王爷,这么晚了叫妾身来有什么事吗?”林欣儿不顾在场的众人,嗲声嗲气的就往夜天睿怀里钻。真是个没有眉眼高低的女人。
“跪下。”厌恶的推开林欣儿,夜天睿今晚第二次开了尊口。
“王爷,妾身做错什么了吗?”被吼的马上跪下的林欣儿不死心的问。
“你管阮凤要摄魂散是做什么?”敢无视她,小样,看她不让你多跪一会。
“哼,关你什么事。”不屑的冷哼,态度360度的大逆转啊,众人纷纷对她满眼不屑。
“不说就大刑伺候,来人啊……”她真的不想再废话了。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用大刑,王爷,您要给妾身做主啊。”说着就朝夜天睿爬去。
“滚回去。”夜天睿一脚踢开爬到他脚边的林欣儿,冷冷的开口。
“呜呜……王爷,妾身……没有,您要相信妾身啊。”林欣儿哭的是雨带梨花,好不委屈。
“不想用刑我问你什么,就老实回答。”耐心用尽,她也厌烦的说道。
“是是……您问……”哼,好汉不吃眼前亏,上官芷柔你给她等着。
“你为什么管阮凤要摄魂散?”
“那是为了……为……”林欣儿心虚的低下头,不好,要不要说出来,如果不说死的只有她啊。
“想好了,现在说还来得及。”她好心的提醒。
“我说,是李晚让我这么做的,药也给她了,至于她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来人带李晚。”终于要到了,累死她了。
“妾身参见王爷。”李晚从容不迫的走来,行礼。
“你不疑惑为什么这么晚还请你来?”小样,你的一言一行早就出卖你了,还装。
“那敢问王妃,这么晚了,因何把我叫来啊?”李晚一脸笑容。
“就是想问问,李侧妃要摄魂散干什么用了?”她看着李晚就讨厌。
“药老鼠。”她也不否认道。
“好了,不玩了,李晚,你也别装了,赶快把人交出来。”装什么呀,她可没时间陪你们耗。
夜天睿好笑,小东西终于演不下去了,困的直磕头还能坚持这么久,也真是为难她了。
众人不解,这王妃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李夫人做的呢?北冥海也大惊‘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哼!小毛孩敢和她李晚斗。
“你非给脸不要脸,那我也就没必要给你留脸了。”气急没好话,她真的怒了。
“死丫头你敢骂我?”李晚阴狠的叫道。
“骂人也比你这狠心的毒妇强,好端端的两条生命差点就因为你而嗝屁了。”气死她了,她就骂,最好给她骂道断气。
言凑近问芷柔:“嗝屁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翘翘了,挂了,死了。”笨蛋,连这都不懂。
言笑场,看来他不用传话给夜天睿了,看夜天睿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听见了,何止是他,在场的每个人都忍俊不禁,这小王妃也太幽默风趣了。
“你凭什么说是我要害杨圆圆,你有什么证据,哼,你以为凭你在这妖言惑众,王爷就会信吗?”李晚嘲笑芷柔的幼稚行为。
“凭什么?嘿嘿,就凭你的行为、言谈。别的夫人来在得知此事后,都是一哭二闹三抱怨四推卸,吓得三魂跑了两魂半,生怕此事和自己有关。
而你呢?从容不迫的进来,处事不惊的回答,好像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好像一切你都成竹在胸,你的行为言谈,正常吗?”客观明了的指出李晚的不正常,她倒要看看你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