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招揽的人才?”玉晚楼闻言,不觉有些惊讶,而后便急急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的?玉儿,你快告诉我!”
“好了,你别再问了,我今天好累了,只等到明天我再告诉你罢。”说完,黛玉因自脱下了大婚的喜服,而后又自卸下了钗环,只着了一件白色的睡裙便自上了床。
玉晚楼因见到黛玉慵懒的模样,敞开的领子还自露出一角嫩绿的抹胸,浑不知她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因不觉咽了口口水,身体内的欲望登时如火烧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玉晚楼也自脱下了喜服,只剩下亵衣亵裤,而后便也自上了房,因轻轻扳过黛玉的身体,而后便笑道:“玉儿,你可是忘记了,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呢。”
黛玉睡得正香,听了这话,只迷迷糊糊的答道:“有什么事情,只你自己不能做,非要拉着我一起做的。”
玉晚楼听了这话,只觉得哭笑不得,但看着黛玉的模样,又实不忍将她叫醒。忽然脑筋一转,玉晚楼因在心中坏坏的想道:“玉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你醒来后,却是不要怪我的。”
玉晚楼这般想着,便自轻轻的褪下了两人的衣衫,而后床帐落下,遮住了满床的温馨旑旎。
而窗外,月亮似乎也不忍惊了这一夜的美好,只悄悄的没入了云层之中……
夜,这才刚刚开始……
次日,黛玉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了过来,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卧着一个男人,而自己的身上更是丝毫不着寸缕的,因不觉大惊,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是好大的胆子,敢跑到孤的床上来了!”言罢,也不给身旁的男人丝毫辩驳的机会,便自“扑通”一脚将人踹下了床去。
“哎哟,”一夜红烛高烧,温香软玉在怀的玉晚楼睡得正香,哪里曾想到忽然怀中的佳人竟然踹了自己一脚,而后自己便自亲吻上了冰凉坚定的地板,因不觉疼得叫出声来。
“玉儿,是我呀,你忘记我们昨夜成亲了吗?”玉晚楼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玉儿这一脚踢得也真够狠的,好在只是略略肿了一些,并没有流血,不然自己岂不是要毁容了?
黛玉听了,这才清醒过来,因看到玉晚楼微微肿了的脸颊,不觉十分心疼,也顾不得什么,只伸手便欲为玉晚楼揉脸,只没想到手一松,丝质的薄被立时便自从黛玉的身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半身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面还隐隐留有昨夜欢好后的痕迹。
一时之间,玉晚楼只看得血脉贲张,浑身顿时炽热如火,也顾不得什么,便自又一次的将黛玉扑倒在床上,吻,宛若雨点一般纷纷落下,在两个的心中都漾起了一阵涟漪,而后,风送秋香,惹得两人一阵意乱情迷,不多时,那宽敞的凤榻之上,便自又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律动。
几番缠绵之后,两人方自云收雨散,黛玉的目光触及到那雪白床单上的一抹艳红,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宛若拆了又被重新组装过一般的酸疼,不觉有些嗔怪的看了玉晚楼一眼,脸上那淡淡的晕红,却是显得极为幸福的模样。
玉晚楼看着黛玉那一脸的疲态,不觉暗自责备自己做过了头,玉儿初经人事,原本便极为痛楚,更何况自己还这般不知轻重,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因有些歉疚的看了黛玉一眼,道:“玉儿,好生歇一会儿,晚点再起来罢,我去吩咐雪雁她们将饭菜给端进屋子里来。”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岂不惹人笑话?”黛玉瞪了玉晚楼一眼,便欲从床上爬起来,但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楚却是让她忍不住又躺回到了床上。
“你是女皇,有谁敢笑话你?了,只女皇大婚,不是有十日的免朝期的吗?既然不用上朝,那还不好好的歇着。”玉晚楼因轻轻的为黛玉盖好被子,而后便自笑道。
“我这个样子还不知道是谁害的,偏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黛玉嗔怪的看了玉晚楼一眼,而后便自转过头,不再去看他了。
玉晚楼自知理亏,遂摸了摸鼻子,穿好了衣服,便自出了房间。而彼时,雪雁等人却是早已经将饭菜都摆好了,只等两人出来用膳了。
“陛下还没有起床么?”雪雁等人因只见到玉晚楼从房间里走出来,却是不见黛玉,因不觉有些好奇,便是开口问道。
“玉儿她太累了,此刻正歇着呢。”玉晚楼听了,因随口答道。
“奴婢们明白了。”雪雁等人有些了然的笑了笑,那暧昧的目光却是看得让玉晚楼脸皮一红。
“这丝苗米不是增城才有的么?”因着气氛有些尴尬,玉晚楼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到脱身之术,目光忽然触及到那碗里的米饭似乎是天翎皇朝增城境内方有的丝苗米,因不觉有些奇怪,遂岔开话题,问道。
“哦,因着林家人大多都喜食丝苗米,所以当年初元女帝嫁给林家老太爷后,因一直食用的丝苗米,便也自爱上了,后来带着豫亲王爷(即林洋)回茜香国的时候,便也自带上了一些丝苗米的种子,说起来,这丝苗米在茜香国已经长了有五十多个年头了,如今茜香国的人都爱食丝苗米,初元女帝还封了丝苗米为‘御米’呢。”雪雁听了,因笑着答道。
“这么说来,玉儿也是喜欢食丝苗米的?”玉晚楼灵机一动,因问道。
“正是呢,陛下用膳定要食丝苗米做的饭或是粥,否则再吃不香的,当初因着在贾家用饭多是食碧粳米或是红粳米,竟是没有丝苗米的,因此多是不怎么用得下的。”雪雁听了,因叹了口气,答道。
“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去罢。”玉晚楼听了,因答应了一声,道。
雪雁等人听了,正欲退下,忽然雪雁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因又折回来,用试探性的口气问道:“皇上,奴婢们却是有一件事情想请问皇上的?”
“你说罢。”玉晚楼挑了挑眉,不甚在意的道。
“皇上,不知道以后奴婢们是仍旧唤皇上呢,还是改唤作‘皇夫’呢?”雪雁因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雪雁知道,天翎皇朝的男子多是大男子主义,便是没什么担当的宝玉,在这方面也是极在意的,更何况是身为皇帝的玉晚楼,毕竟“皇上”和“皇夫”,虽只一字之差,但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的,毕竟他代表着要放下一个身为男子的尊严。
但是雪雁却是不得不问的,因为玉晚楼的身份在如今的茜香国情势之下,却是不能因此而暴露的。
“既然是在茜香国,那便唤朕为‘皇夫’罢。”玉晚楼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没有什么犹豫。
“对了,若是身为‘皇夫’,朕该怎么称呼自己?”玉晚楼想了想,又问道。他对于茜香国的一些礼节并不熟悉,因此并不明白身为茜香国的皇夫该怎么称呼自己的,“总不会是自称‘本宫’罢?”
玉晚楼突然想到这么一个可能性,不禁觉得一阵的恶寒。
“扑哧”,雪雁等人听了,不觉得都笑出了声来,本宫?皇上,不,皇夫是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自称的?
“回皇夫的话,是唤作‘本尊’,或是‘本皇夫’亦是。”冬悦强忍住笑,因淡淡的答道。
“本尊知道了,你们可以下去了。”玉晚楼也是看出来雪雁她们忍得极辛苦的模样,不觉有些尴尬,因挥了挥手,道。
雪雁等人听说,因忙退了出去,在玉晚楼端了饭菜准备进去与黛玉一起用的时候,却是隐隐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怎么了?”看着脸色微囧着走进来的玉晚楼,黛玉不觉有些好奇,因问道。
“没什么。”玉晚楼淡淡掩饰着,而后因将炕桌端到床上,笑道:“今儿的饭菜看上去不错,而且这米还是丝苗米呢,听雪雁说是你最爱吃的。”
黛玉听说,便欲起身用膳,却见玉晚楼从她的手中夺过碗筷,而后便听玉晚楼笑道:“你身子不适,让我来喂你罢。”
黛玉听说,脸色微红,因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成。”
“不行,怎么说也是因为我的缘故。”玉晚楼坚决不肯,而后又像哄孩子一般用勺子挖了一小勺米饭,喂向黛玉的嘴边,道:“乖,玉儿听话。”
黛玉面色微囧,只她自三岁开始便读书习字,而也是自三岁起,她便开始自己吃饭,自己睡觉,再不要假手于人的,只如今玉晚楼喂自己用饭,却是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当初三岁前在姑苏的那段时光,眼泪亦是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玉儿,你怎么了?”玉晚楼见黛玉流泪,心中不觉大急,因忙放下碗筷,便从身上取出帕子给黛玉拭泪。
“这帕子,你一直带在身边?”见到玉晚楼给自己拭泪用的帕子,却是那方自己托人寄去茜香国给他的那块,因不觉轻抚着那方素帕,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