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谁所愿啊?”离若若不知何时竟然从塌上坐了起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邪笑,双瞳赫然变成了纯纯的银色,流露出一种撩人的媚态。
两人回头一看她,顿觉六神无主,春心荡漾,当下忙定住心神。
只见离若若娇笑着,缓缓地松开发带,任一头青丝如瀑般滑落,褪去东方朔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撩开自己的衣裙,露出羊脂白玉般光滑的肌肤任纤纤玉指随意划过,曼妙动人的曲线在半透的白亵衣里若隐若现,最消魂的却是她那双雪白的玉腿,肆意地摆动,整个人显得十分香艳露骨。
“是魅瞳?”小飞脸色大变,心中疑虑脱口而出。东方朔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是你这酒的问题?”小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转过头回问。
东方朔面色一沉,缓缓道:“不是酒的问题,是她本身的问题。”
离若若显然不把两人的话当一回事,她象变了个人似的,吃吃的坏笑的,身形鬼魅地出现在小飞,粉唇贴贴在小飞耳边呵气,低声蛊惑道:“怎么了,帅哥,你是在嫌弃我身材不好?”
小飞强咽着口水,转头向东方朔求救。
后者依然一脸云淡风轻,事不关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拜托,我只喜欢那个意识清醒的小离。”小飞苦笑着想要推开离若若,没想被她贴得更紧。
“哼,先帮你,但罪名你来背。”东方朔瞥了眼离若若,看她越闹越不象话,猛地上前扯开她,左右开弓挥了她两巴掌,声音清脆又显得格外响亮。
离若若瞳孔猛地一缩,银色悄然遁去,她的眼神又恢复了正常,不过,她还是难以置信地睁了睁眼,望了望眼前那两人,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半晌不语。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女音划破思苦崖的夜空,震得崖岸边的梅花刷刷地落了无数。
“上帝耶稣,我到底在干什么?”离若若显然对自己的刚才的作为一无所知,惊骇的喃喃自语。
她蜷缩在屋子的屏风后面,看着对面的烛火摇曳地两个人影,从惊骇到心虚,再从心虚到尴尬,又从尴尬到不知所措。
她想开口问,但旋即又阖上,放弃。
“她是被是被打傻了?”小飞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在一边默默喝着酒的东方朔。
离若若这才觉得脸上一片热辣辣的,她从屁股底下翻出一面小铜镜,凭着她一双亮眼,看出了端倪。
“这是哪个该死的挨千刀的家伙干的,没听过打人不能打脸吗?”她顾不上尴尬,冲到屏风面前怒喝道。
东方朔瞥了一眼小飞,似笑非笑。后者一眼明白,苦着脸硬着头皮说:“确实真没听说过。”
离若若十分不客气地回了一记凌厉的掌风……后者条件反射地闪得个利落,可怜那无辜的屏风终于在劫难逃地轰成了渣滓,前者则呆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冒出一句感叹。“没想到在愤怒中,我居然第一次有了这拌强大的杀伤力。”
东方朔独自斟了一杯酒,默默地注视着离若若,嘴角上带着一丝温柔浅笑。
“我东方朔的酒,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