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扭转了沉香桌上的那只白釉花瓶,又是咔哒的一声。
然后,龙小小走向西墙,手指细细慢慢的从墙上直接揭下了那副本镶嵌在墙中的浮雕木画,放在一边,。
只见凹陷的墙体里有一排钢刻花旗锁。龙小小又从袖袋里掏出十来把精细的小钥匙,先把钥匙都插了进去,最后笑的诡异的回头看了傻眼傻到九霄云外的龙追风和福禄一眼。
霎时提气,两掌向前运气猛推,十来把钥匙同时穿过锁孔,居然从锁头飞了出去,龙小小点地而起,裙摆一晃就将飞散的钥匙全部收进了摆中,手轻轻一抖,摆中的钥匙都落入另一只手。
便听见东边床发出咯吱……咯吱……咯吱的声音,顺音而寻却见床板开始翻转,仔细一瞧才能发现那床板是一整块石头雕出来的,龙小小又亲征到床边,坐在翻转的床板上,开始……拼图?奇怪的数字图!
拼完图,龙小小这才跳下床板,招呼着两有朋至远方来的中古世纪化石。
瞠目结舌,龙追风好不容易收了打结的舌头:“龙小小,你都干了些什么?”
“开机关呀,等一下咱们才好进微风。”龙小小稀松平常的解释着。
“你这机关也太繁琐了……”终于有了人气的福禄也回神的说。
“给我讲讲,你都干了些什么?”龙追风甚是感兴趣的到小小走的地方,也来回过了遍个场,不过怎么都没弄懂开机关的诀窍。
龙小小卖着关子,表示为难:“要讲吗?解释起来,可是有点长的。”
龙追风一杯茶立刻奉送到龙小小面前:“不着急,咱们慢慢来,实在不行,本太爷就许得你……今夜……不回家!外宿没关系。”
龙小小挑眉:“龙轻云?!”
“我大孙子那,完全不是问题,问题的问题是,这机关到底是怎么弄的,我们现在应该好好探讨,探讨。”
龙追风狗腿的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即是在下属面前,也完全不顾及形象的对龙小小进行柔情吹捧,蜜意谗言。
龙小小很是受用,终于娓娓道来:“你们看见这个沉香桌,我刚刚拍上去的那截就是一把钥匙,拍上去后,触动了镶嵌在木头里的机关,然后桌上的白釉瓶子就可以动了,刚才不还掉下来一截,其实这两截都是一样的作用,因为机关开一次,门关上后,所有的机关就会自动回复原样,下一次我就再用掉下来这一截木头拍进去就可以了。”
“白釉瓶子动,我一转,墙上的镶嵌浮雕画就会松扣,如此才能将画取下来,而画后面的这十把锁子,也是特别设计的,想翻床板,钥匙必须同时穿过锁子,所以能开锁子翻床板的人一定是武功高强的人。”
“床板翻过来以后,出现的这个拼图,其实很简单,就是给你提供九个数字,前面八个数字加减乘除必须等于最后一个数字,这个石图用一次就会自行改变,所有你即使记下来这一次我怎么排列的,下次也是不同的图。而且你们也不懂什么叫乘除。”
“这就是所有的机关了,机关开完了,你看床板下会出现到通道,但这个时候还不能进去,因为,微风是在地下,而通道是一截一截的,它们各自运转拼凑,大概要半个时辰的样子,才能拼凑好,如果你贸然就进,只能有一个结果,压死在通道和通道的缝隙中,所以即使你把这屋子的开关弄坏,或者直接把石板下的门砸开,也不得其入,进去也是等死而已,所以……在没有主人的陪同下,请珍爱生命,不要随便闯入,具体就是这样了,还有问题吗?”龙小小说完喝下半杯茶。
龙追风和福禄面有菜色,冷汗汲汲。
龙追风说:“龙小小,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居然把微风建在地下?”福禄也疑惑。
“下去你们就明白了。”其实微风和一般有钱人的宅子没有什么差别
“来来来,时间还早,先打把斗地主吧。”龙小小从一堆古董中扒拉出一幅龙小小自制扑克牌。
“什么叫斗地主?”
“一种新型娱乐活动,与谈生意需要摆席吃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好学易懂上手快,赶紧的,不要罗里吧嗦,咱们现学现卖,十个铜子儿一把,抢地主翻番,炸弹翻番,火箭三番。”
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是暂时的,就像龙小小说的,只一会就学会的东西,三个的玩的忘乎所以。
龙追风挽起袖子,完全忘了自己坐的是百年难遇的沉香木柚的古董椅,蹲在上面,抡着膀子甩牌:“双飞,龙小小,你家机关到底是谁做的?”
福禄忘了主仆之别,兴奋的吼:“打你双飞,比你大。”
龙小小撇了一眼,再看自己的手上的牌,表示不屑跟的,敲桌子过轮:“这是属于产权机密,为保他人生安全,我不能将制造者泄露,你们这把死定了。”
龙追风说:“鹿死谁手,还未见真章,不要把话说的太满,看我的炸弹。”
第一百二十五把,龙小小已是发丝凌乱。
龙追风双颊绯红,胡子和头发绑在一起,以防掉在胸前,麻烦。
福禄豪情四射,甩着牌,大喝:“大顺子,最后一张,最后一张了啊,有没有人要,没有就输了。”
龙小小仰天长啸:“慢着,火箭,双鬼。”福禄顿时笑嘴变成的了大嘴,张着来不及收回去的下巴,看龙小小把筹码拖进她的钱袋里。
三个人就在玩牌玩的面目全非的时候,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笑笑姐,门开了。”
一般,开机关后,都是要等半天,所以龙小小经常在这个时间点邀约丐帮众兄弟玩牌浪费生命,而且长期一浪费就浪费的废寝忘食,要微风里的人从地道探出头来提醒他们,所以听由人唤,龙小小并没觉得不妥。
更何况她此时正大杀四方,杀的双眼泛绿,手气好的让她的嘴咧到嘴里最后那颗坐牙牙槽都暴露在森森的空气当中。
面目狰狞,眉飞色舞,一时肾上腺素喷发的影响了整个大脑的思维走向,没有注意到对方叫她笑笑姐,而不是小小姐,跳起来开始清点赌博的赃物:“哎呀,门开了,不玩了,一个筹码十个铜子儿,二四六八十……我有五十二个筹码,就是五百二十的铜子儿,给钱给钱。”
“真的没有见过你这么小气的有钱人。”
“钱钟书爷爷教导我们,大胖子都是小心眼,你看我家大业大,不存点底子,难不成让一群人跟着我,每天开窗喝西北风呀!我又不是你,有皇上的友情赞助,我得自食其力。”
“所以赌博,笑笑姐?”又是刚才那声音,说话的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他善于影藏,能藏住呼吸和气味,所以只要他想躲,很少有人能发现。
这一次龙小小经过算钱已经算的头脑清晰,思路明了,顿时分辨出笑笑和小小的区别。
该死的……不要告诉她是他……最好她转身不会看见那张脸。
龙小小僵直着背,进行欺骗和自我欺骗,那只八爪的章鱼已经顺利的滚回了他的深海悲悼他的人生去了,他不可能再出现的。
龙小小不转身,倒是龙追风和福禄正和他面对面对望,彼此望着望着,快望出望夫磐石的深情了……
龙追风不禁在心底起了尴尬,这男子怎么看着像个姑娘一样:“小小,好像是找你的,你是不是转身同他会个面了。”
福禄在陌生人面前又恢复了木讷的样子,只用眼神交流,表示他……一直很安静……
“笑笑姐,不看我一眼吗?”戏谑的声音里包含深情。
“……只是一眼,我就怕……忍不住,将你送入黄泉……你还要我看吗?!”龙小小只想回身给他一掌,曾经的日子太不堪回首了,想起这变态就毛骨悚然。
当你在魂牵梦萦的流口水时,或者在美梦百转千回间的那不经意的一睁眼,却发现床边有双大大的眼,还是紫色的,正包含感情的瞪着你的时候,相信正常人都会吓的魂飞魄散。
而当你在洗澡的时候,有人倒挂金钩进行不道德观赏,并表示,你还有发展的空间,要多喝木瓜,多运动的时候,你会不会抓狂。
更甚在你于那悬置在吊脚楼上的茅坑蹲完黄金炸弹的时候,却从坑下面有只手递草纸给你,请告诉她,你想不想杀了他。
这个道德观念没有,审美水平低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准的东西就死缠不放的……魄灭殃……是个非标准典型性的恋童癖变态。
当年,她才十岁,十岁呀,十岁他都能染的下指,若不是她已经有反抗的资本,估计早就被他啃的一干二净,而他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顶着那张饱经风霜能和龙家老太爷想媲美的老脸,无时无刻的呼唤她为笑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