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自从前几****的酒吧里来了个娘娘腔之后,她手下的姑娘们就和丢了魂似的,整日里念叨着什么……什么白公子的。今个,她带着风珛来到风暖阁,说什么也要去瞧瞧那个让女人为之倾倒的白公子。
慕容清手拿金折扇,身着月白色衣衫,头戴玉冠,一副翩翩公子的俏模样。身后的风珛仍旧一身黑衣,依旧是那******不化的冰山脸。他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什么风暖阁,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进去,但无奈自家的宫主偏偏对什么都好奇,死不听劝,非要入内一览。可怜他这个护法,也要陪着她疯。
风暖阁门前的小厮一见门前两位衣着光鲜,气度不凡的公子哥,赶忙躬身请他们入内。“哟,二位爷,里面请。”
“哼。”风珛不屑的轻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无奈。慕容清笑盈盈的回头看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都不知道自己背上被捅了多少刀子了。
“珛,不愿意来,就不勉强呀,你可以回去。”她深知他的脾气,当然明白这个家伙是不会离开她两丈远的,他是她的贴身护法,定会尽职受责随行保护。
风珛脸色变得更加冰了,但却不得不恭敬的行礼道:“属下不敢,守护宫主是属下的职责。”
她用折扇捅了捅他的胸口,笑道:“珛,不必拘礼,这里有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少爷的好。”什么宫主,公主,听得她好不别扭,别人不单以为她是那个魔教的余孽呢。
“是,少爷。”
“嗯,我们进去吧。”慕容清抬脚刚刚跨入风暖阁的大门,只见一位妖魅的妇人拦住了她。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她,忽然笑道:“这位小姐,我们这里不招待女客的。”谁家的姑娘,这般顽皮,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带着个男人来此地逍遥。
“本少爷偏要进去看看,嬷嬷不行个方便?”敢挡她的路,是不想活了,还是太久没活动筋骨了呢!她轻蔑的笑着,眼中是冷寒的冰凌。
“小姐,这里可不是茶馆酒楼,你随便就可以来的地方,嬷嬷我劝小姐还是快快回家绣鸳鸯的好,免得毁了自个儿的清誉,那时候可就不好了。”她看了看慕容清身后的男子,瞧瞧那张小脸蛋,隽秀了得,就是冷漠了些,不过有些位爷就好这口味的,若是能将他留下就好了。
“嬷嬷,难道是要和钱过不去吗?”她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递与妇人手中。
妇人也毫不含糊,收了钱道:“小姐身后的公子可以留下,但小姐必须离开。”
“你!”慕容清火了,本小姐来嫖鸭子不行吗,难道只准男人嫖,不准女人来此逍遥吗!“不准本小姐进去,那楼上哪些是什么,不是女人难道是女鬼不成。”
“那些都是我们这里的姑娘。”妇人以及楼上的那些姑娘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姑娘?难道这里不是红叶说的小倌店,或者是这里不仅仅只有小倌,为了满足顾客的需要她们同时还提供娼妓!慕容清的嘴角忽然挂上了赞许的笑意,她还真是没想到,古代的经营者居然也能想到这一层了。“本姑娘来吃饭,快去给本姑娘预备上好的包间,若是必须点姑娘小倌的,你就把他们全给本姑娘叫来,本姑娘一个一个的挑,挑包满意的陪本姑娘喝酒。”
“我说你是谁家的小姐,居然如此无礼,敢在我风暖阁撒野。要吃饭喝酒去茶楼酒馆去,嬷嬷没空招待你。”这像什么话呀。
慕容清一扇子打过去,沉下脸来,冷声道:“让开,否则明年的今日将是你的死忌。”
那妇人一见慕容清变脸,吓得慌了神,没想到这位柔弱小姐,居然还会武功。她很知趣的让开,诺诺地说道:“公……公子请上楼,绿绦将公子带到最好的包厢去。”余光扫了眼身旁的扶手,她心惊肉跳的喘着气,心道太可怕了,这到底是哪路的神仙。
呵呵,又是一只纸老虎,欺软怕硬的奴才。慕容清命令道,“哼,算你知趣,把你们这里的白公子请来,快去。”
“是,是,嬷嬷我这就去请。”她刚才已经领教到了慕容清的厉害,可不敢再惹这位小姐了。
入了内室,慕容清刚坐下,就让绿绦将风珛带走,还叫她多叫上几位姑娘,好好陪风珛乐呵乐呵。她很没良心的把风珛给只开了,并且还让他被一群莺莺燕燕给包围着。弄得风珛心中颇多苦恼,颇多无奈,可这慕容清好似乐在其中,还说了句,这是命令,不容抵抗。
“姑娘找在下有何事?姑娘?!姑娘!”白尘看着眼前穿着男装的女子,心中感叹着,天底下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率真的女子,真是难得。
突然而来的声音,将她从风珛无奈苦闷的表情中带了出来,她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心下里暗自赞叹,果然红叶说的没错,他是有让女人发疯的资本,一张漂亮的略显阴柔的脸蛋,一双如同碧湖般的蓝眸,还有他精美粉嫩的菱唇,白净透明的脸庞,高挺秀巧的鼻子。最值得一说的就是他完美的身材,和他那身优雅的气质,以及他眼中那叫人产生强烈保护欲望的忧郁纯净的气息。
“你就是白公子。”她微笑着看向他,轻声慢道,“朔风吹散三更雪,倩魂犹恋桃花月。”
“酥雨润物二泉水,幽魄仅爱梅花雪。”
“白公子请坐。”慕容清斟了杯清茶,递与他手中,“茶道讲究五境之美,即茶叶、茶水、火候、茶具、环境,每一个境界都不能缺失,缺失了,就没了品茶的意境,公子你说对吗!”
“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竟然对茶有如此了解,白尘佩服。”他饮尽杯中香茗,笑道,“此茶乃庐山云雾,香气四溢,入口清幽淳香,不只是茶好,姑娘煮茶的功夫亦是了得。”
“白公子过奖了,慕容清只不过是附庸风雅的俗人罢了。”她笑了笑,眸子划过一抹算计。她一直都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追寻着她心中的猎物,只怕着猎物自己都不知道。
白尘欣赏的看着慕容清,心中满满的是赞许。“慕容清,好名字,正如姑娘本人,清雅,清幽,清丽,清傲。如若出水的莲花,魅惑美丽的清纯佳人。”他斟满茶,敬慕容清,“白尘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他一饮而尽,继续道,“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姑娘,但在白尘心中,姑娘并非是附庸风雅之人,更非俗人。”
“呵呵。”
“茶中可以陶冶心性,体悟人生,更是在抒发感情,独酌自饮是清幽,聚会斗茶亦有一番雅趣可言。姑娘的茶,清且纯,姑娘的心静且宜,所以才能悟出茶中的优雅,煮出如此好茶。”
“呵呵,白尘也算是在下的茶友了,你懂我的茶。”茶中亦是有人生,亦是有感情的。
“姑娘前来,不只是为了请白尘品茗吧,定是还有他事。”她好似有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甘愿臣服,使他多年不动的心不由自主的为她而跳动。
他还真是有耐心,等了这么久,终于发出了质问。“不错,清儿是有事要找白兄,不知白兄可否答应。”
“清妹有事但说无妨,只要白兄能够做到,定然会帮你。”他信誓旦旦的坦言道。
“多谢白兄。”她早也猜到,这便是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