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6岁开始我就学会了打架,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因为我有一个醉鬼老爸和一个无能的母亲。
12岁那年,我那醉鬼老爸因为赌博欠下了一屁股债,拿母亲抵债,我第一次打了他,差点要了他的命,不过我终究做不了子杀父的行为。
走在街头,被街上同样是混混的痞子嘲笑,以往我都漠视,可是那天我却发了疯似的殴打他。人太多,没一会儿我就被狠狠的揍在了地上,天昏地暗,血色染红的双眼,过了不知道多久,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地上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叫北堂轩。”他声音很温柔,气质很干净。
我挣扎着坐起来,无视他的举动。
“这是2千万的支票,如果你跟我走,就是你的了。”他拿出一张支票摆在我的面前,高傲的姿势,高贵的样子。
“为什么是我?”
“你没有资格问我。”他微微一笑,语气依旧温柔。
我沉默。对于这个陌生人带着莫名的恐慌。
“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还会来这里。”他转身,又看了我一眼,“不过,明天我就不能保证你的母亲是不是还能呆在家里。”
一怔,他到底是谁?
看着他越渐远离的背影,我妥协了。
“我答应你!”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肯定他听到了。
他微微的停了停脚步。“明天我来接你!去日本!”
于是,我的世界千变万化。
到了日本,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一个叫北堂姗琪的女孩,与其说做她的保镖,还不如说是保姆。
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个开满樱花的季节,粉红的颜色点缀着整个庭院。
“北堂姗琪,我的名字。”她在暗示我,我可以做他的朋友。
我笑了,如此可爱的一个女孩!
从此我有了主人,她叫北堂姗琪。会笑,只会对我露出如狐狸一样动人的笑容。会抱怨,只会躺在我的怀里。会赖床,只会让我看到。
我习惯于每天早上叫她起床,习惯看她躺在柔软大床上贪溺的样子,习惯了每天为她准备好牙刷,扶着昏昏沉沉的她走进浴室,习惯她每早对着镜子说,洌,早上好!
每天,我会陪着她花两个小时学习钢琴,花两个小时学习日语和英文,花两个小时学习礼仪,学习一个高贵的女子该有的仪式。
她会礼貌的对她的父亲,她的哥哥,她的姐姐敬礼,会高贵的接受仆人的恭维。惟独对着我,依赖着,霸道着,温柔着……
在她的心中我是如此特别,就如14岁之前我都以为我会陪着她在北堂家一直这么生活下去……有她的世界里,我忘记了以前所有的冰冷!
2年后,我和她一起被送去了北堂家用来专门培养‘人才’的地方。那里很苦,很血腥,很暴力甚至流离在死亡的边缘。在那里,我知道了活下去的力量,不是来自呐喊,不是来自进攻,而是忍受。
5年,我和她一起在那里度过。留下的回忆,成了最美丽邂逅后唯一有价值的遗产!
那个只会笑,笑得如狐狸一样的女人,那个从来都不会反抗的女人,那个除了对着我,只会一味装作不在乎的女人。北堂姗琪,在我的心脏处,刻下了一道又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