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她一眼,“杀了那些土匪,已经送她回家了。”他凉凉的说道,忽然,他半眯着眸子,透着一股狡黠望向刚才跟他叫嚣的月白。
“你可知诅咒本王是要受牢狱之苦的?”这个女人竟然敢诅咒他以后不能雄伟,只能一个人终老?从来没有人如此大胆过!
“我只是,只是闲来无事,写写的。”显然,月白在气势上还是略低一筹,现在,她可是嬉皮笑脸的希望邺君涵能放她一马。
“闲来无事?”他奸笑,“本王正好有事需要你去做!”
“什么?”她微眯着眸子,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扫地!”心下刚刚准备松一口气,脸却被他下一句的“在水牢中。”惊的变了色。
“水牢?”质疑的口气,惊愕后,她表现的有点不相信。
兴是察觉到她的心思,他的嘴角冷冽的扬起,“王妃的身份只是个摆设,本王可以随便找个人替代你整日待在这房中,至于牢房那边,也不会有人认出你,你完全可以安心的呆在那里,不用替本王烦恼!”
嘴角抽了一下,这个家伙将所有的都想好了,看来自己是铁定要做这份苦差事了。
见到月白哗然失色的表情,邺君涵突然感到很是惬意,“从明天就开始,一个月为限。”
“那一个月以后呢?”她小心问道。
白了她一眼,“本王另有打算?”懒散的声音却足以让月白再次变色。
一个月后还另有打算?
他真的打算折磨死自己了……
要不要现在跟他开口提小伦的事情?
还是等这个月过去,他心情好点时,再提吧!
见月白一个人愣愣的在他的面前走了神,心中一气愤,拿起一杯茶就朝她泼去,“竟敢漠视本王的存在?”
“妾身不敢……”低着头,轻轻的将脸上的茶水拭去。
“明日让娆送你去,别给本王闯祸。”鼻哼一声,他拂袖而去。
“妾身恭送爷……”抬眸间,她乎感愕然,为何邺君涵的嘴角会擒有笑意?
刚从月白的房间走出来的邺君涵,没由来的忽然感到心情畅快,吩咐身边的刘熙准备一下,出发去捕猎。
“王爷,这些要扔掉吗?”刘熙侧身一旁,恭敬的问道。
微眯着眸子,“什么?”
“就是爷刚才从王妃房间里拿出来的几张纸。”刘熙见邺君涵心情不错,自己又拿捏不定,顾斗胆问道。
“扔掉!这些你还要问本王?”斜睨了刘熙手中的白纸一眼,他的眸子忽然一亮,“等一下。”
顷刻,纸张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翻开了后面几张,邺君涵的眼眸徒然一沉,刚才微露的悦色被阴鸷一点点的吞噬,不到片刻,冷寒的程度足以让一旁的刘熙都屏息而待。
白纸上是如此写的:
小伦,小伦,我想你,我好想你。
你在哪里?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面对一个恶男。
他很凶,他总是掐我的脖子,你如果在这,会抓狂的帮我打他的,对不对?
不要手下留情,狠狠的揍他的脸!
小伦,我刚刚又想你了,距上次想你隔了十分钟呢,怎么办?这十分钟对我来说好煎熬。
柏小伦,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我每天都会闭着眼神对着天空祈祷一会儿,祈祷老天爷只是喝醉了,醒来后又把你送回我身边。
可是,我祈祷了好多次,好多次,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出现?为什么老天爷一直不醒过来?
小伦,小伦,小伦……
纸上的黑字有点模糊,似是被滴落的眼泪晕染了开来,邺君涵拉长着脸,看完了一张又一张,手上的青筋一根根随着他的愤怒暴突出来。
“给本王把娆叫来,立刻。”说着,他一掌拍下身旁的木桌,顿时四分五裂。
刘熙不敢怠慢,立刻匆匆而行,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