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艳绝院旁边便是一家赌馆,那个黑影拉着橙梨直接闯进里屋,我也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还没进屋就听到屋里传出一个奇怪男音:“本大侠,可是很有大侠气魄的,所以只打断了你一条腿,很有大量的吧。”接着便听到橙梨的哭喊声:“爹,你怎么样了?”
“大伯,你还好吧!”这声应该是刚刚拉着橙梨跑来那个男子的。
我赶紧走了进去,见到我,屋里的人先是一愣,接着屋里一个一条腿翘到了长凳上,长着一脸大胡子的人嗡里瓮气说道:“你是谁,来干吗?来人把她赶出去。”
眼看过来两个粗犷大汉就要一左一右的把我架出去。我赶紧喊道:“等一下,我是来找她的。”说着用手指向橙梨。
只听先前那满脸胡子的人道:“好,好,又有一个可以换钱的。他爹欠了我们赌坊三百两,本来还怕卖他一个女儿也不够钱还赌坊,现在加上你就勉勉强强算够了。”
“你。”我刚想反驳。橙梨马上过来把我往门外推,边推边说:“快走,快走吧。”还没到门边,门便被关了起来,那个嗡里瓮气外加奇怪的声音又响起:“这里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想走,还要问过大侠我同不同意。现在大侠我决定了,今天不还钱谁都不准走。”
我听到这个声音就头大,这人是不是想当大侠想疯了。相当大侠去江湖上去闯呀,干吗呆在赌坊当打手,你这样的只怕一辈子也别想到大侠,当大虾还差不多,我心里想道,但嘴上却说道:“大侠呀,你好,一听就知道你是说话就知道你是那种侠义心肠,不拘小节,锄强扶弱的大侠,只会打抱不平从不做仗势凌人之事,大侠不如先让我们回去筹钱,大侠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会同意的哦。”
那人挺到我的赞美,脸上笑的美滋滋的,并把腿从凳子上撤下来,整理整理衣着,边笑边说:“那是那是。”
我冒着受内伤的危险,忍住大笑。赶紧去搀橙梨,那个带橙梨来的男子背起躺在地上已断了一条腿应该是橙梨爹的男子,我们想趁这群人没反应过来前,赶紧离去。
“等一下。”
听到这句话我犹如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心里想道:这人反应不慢呀,大胡子外加练功之人应该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才对呀。想到这里我便转头细细的打量起那个大胡子,一米七的个头,瘦瘦的体格,细长的凤丹眼,鼻子和嘴巴在胡子的掩盖下看不清楚,在细看之下那个胡子有点像贴上去的。
我赶紧想在给他们灌些迷汤,刚想说话。那个大胡子马上把手指向我凶道:“你不准出声。”
我赶紧把已到喉咙的话语迷汤咽了下去,心里想道:幸亏不是真的迷汤。
只听那大胡子继续用他那奇怪的声音道:“你也太小看大侠我了吧,就这小小的迷汤还想胡弄我,今天不还钱谁也别想走,去叫艳绝院的妈妈来和她们签卖身契。”
“是,大侠。”一大汉领命后出门去。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会是这大胡子的本名就叫大侠吧,这也太那个了吧。本想出口问,但这又和自己没关系,人家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还是先想想眼前的处境吧,没想到伤刚好就要被人卖掉,早知道我就在床上多躺几天好了,有钱难买早知道,更何况我又没钱。不行,要赶紧想办法,我不信我二十一世纪的人会输给一群古人。想,想,想,我想,不能紧张,一紧张就脑子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静一静,静一静。
在我思量对策之时,房门被打了开来,走进一个三十五岁上下,浓妆艳抹,体态臃肿的女人,只听那女人道:“橙梨呀,不是我说你,早就让你来妈妈这当姑娘了,你偏要去当洛儿的丫鬟,那一点钱哪够养你这好赌的爹,还是当姑娘钱来的快,你又是处之,放心吧,妈妈我肯定会给你卖个好价钱的。”
听了这些话,背着橙梨爹的男子把橙梨爹轻轻的放在地上,接这把橙梨护在了身后。
看到那年轻人的动作,艳妈妈到:“之风不是我说你,你要是有钱,橙梨他爹早把她嫁给你了,但是你没钱这却是事实,现在橙梨已是我们艳绝院的姑娘了,所以你还是离橙梨远些吧,或回老家娶一门妻子,好好过日子来的踏实。”
只听那叫之风之人道:“谢谢艳妈妈替之风着想,但之风今生非橙梨不去,还请艳妈妈高抬贵手成全我们。”说完便在艳妈妈面前跪下。
听了之风的这一番话,橙梨早已泪流满面,便上前深情的喊了一声:“之风。”便在他的身旁跪下,面对着艳妈妈道:“艳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艳妈妈厉声道:“不是我不成全你们,是橙梨你的老爹不成全你们。”说着还不忘指了指躺在地上痛苦哼哼的男人。
“艳妈妈,这边还有一个呢。”大胡子说着还不忘指了指站在旁边的我。
看着自己的恩人这样的处境,本身就因使不上劲而内疚,现在听到他们谈论到我,在看那个艳妈妈用那种论斤评两的眼神看着我,有种被蛇咬的感觉,好不舒服,想吐。
不管了,不管赢不赢,拼了,于是大声道:“橙梨是我的恩人,为了报恩,我可以去艳绝院,但你们至少让我心服口服才行,你们这不是赌坊吗?我和你们这里能做的了主的人赌一次,赌什么由我选,你们赢了我就跟艳妈妈走,绝不会有怨言,我赢了,你放我们走,这位伯伯欠你们的钱一笔勾销。而且从此不准他在踏进赌坊半步,如何。”
只见那大胡子向前一步,道:“好,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别出去让别人说大侠我欺负一个女子。说,赌什么。”
我不相信的看着他道:“你做得了主吗。”在我心里一直认为他只是赌坊的一个打手而已。
“这个主我还真做的了。”那人答道。
“好,但我们要移步去大堂,让那里的所有的人做证人,要不然我怕你们会抵赖。”我知道要在赌徒里找到有良心的人,简直是不可能,但还是要去碰碰运气,也许还有希望,要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