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孩子还活着,你没有杀我的孩子?”薄庾紫激动地不敢相信地看着岃仦。
岃仦的嘴角扯拉出一个可笑的讽刺笑容:“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舍得杀自己的孩子呢?”
“哼,废话少说,我儿子呢?”薄庾紫平复了一下情绪,恼怒地逼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只有你交出我要的东西,我才会把儿子交给你,没有东西什么都免谈。”岃仦冷脸说着。
薄庾紫死死地瞪着岃仦,咬牙切齿外加酸楚地硬起心肠道:“东西我没有。儿子我自己去找,我们走。”一挥手所有的白衣女子立马聚到了她的身旁。
“想走?今天不交出东西,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杀气布满了岃仦全身,他身上也开始慢慢聚满了妖艳的红色。
“啊。”见状薄庾紫大惊,赶紧对所有的女子吩咐喊道:“畱譻脱鈃。”而后她和所有的白衣女子站于自己的位子不动,耀眼的金光从她们的身上散发出来。
站在远处的我和孑清清晰地看到,在那些白衣女子身上散发出刺眼金光后,那些白衣女子便向后方的山上褪去了,但奇怪地是金光中他们的影子却没有消失,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怒视岃仦等人的表情。而最让人奇怪地是岃仦那群人并没有发现薄庾紫她们的离开,“杀无赦。”随着岃仦的一声令下,红首教的人立马朝站在金光中静止不动的金色人影蜂拥而上。
就在第一人拿刀砍向金光中的人影时,情势突然大变,金光中所有的人影同时破碎成万千支长了眼睛的砺剑迅速地朝红首教的人群发射而去,并穿透他们的身体,“啊,啊,啊……”凄惨地丧命声响彻天际。
“啊。”吃惊的我瞪大双眼看着那两只金晃晃长了眼睛的砺剑朝我和孑清飞来。
“快走。”孑清赶紧拉起我向林外跑去。而因此我和孑清的身影也暴露在了岃仦的目光中,不过幸好想抓我们的岃仦被那些长了眼睛的砺剑缠住,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怒视狂奔离去我和孑清的身影。
在逃出岃仦的势力范围后,孑清把我甩至安全地带,自己则反身对付身后的金色长眼砺剑,五招过后孑清顺利地将围着其身攻击转悠的砺剑砍断,破碎的砺剑落到地上沾到泥土后便消失无终了。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孑清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我,提醒道:“我们赶紧走吧,不然岃仦就要追来了。”
心中充满了无数惊叹和疑惑的我,在听到孑清的提醒后缓过神来,听话地走到孑清的身边,问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孑清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色,茂密的锥型树叶挡住了阳光的照射,让站在树下的我和孑清感觉到了黑暗中的心慌,让渺小的我们在林中迷失了方向,略一深思孑清也无把握地说道:“我们迷路了。我来时在树上所做的记号全部被树上的毒液吞噬了,看来我们要被困在这里了。”
扫视着努力突破树叶牢笼限制照射在自己身上的几率微弱阳光,我也愁眉不展地提议道:“那我们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四处去寻找出路,我们不要在树上做记号,我们在地上做记号,你有办法把这树上的叶子打下来吗?”
看了看高大的树木,和长在二十米高处遥不可及的独特树叶,孑清摇摇头,“这树干上全是毒液,怕是使暗器的高手都没有把握在不碰到树干的情况下将树叶射落。”
听完孑清的解释后,我的心瞬间变的冰凉,一会抬头看看远处的树叶,一会低头皱眉思考自救的办法,当无意间看到树的根部时,疑惑再次笼罩心头,我顺势朝所有的树根部看去,“奇怪,这树根部的树叶怎么没有被这树干上流淌着的毒液噬化。”
孑清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这一奇特的景况,吃惊地他在想了片刻后便有了办法,“此树叫凬麐树,它长相奇特,自身又散发奇毒,最奇怪地是只有此山才有此树,所以此地由此得名凬麐山。如此看来要想解此树之毒,这树叶便是不可缺少的引子,我们把这树跟部旁的树叶捡出一角以此来作记号吧。”
“嗯。”我点点头,便从自己的脚下抓起一把树叶垫底,而后再把树根部的树叶扒出一个五角坑做记号,所有的事情做好后,我们便放心地寻了一个方向向前走去。
震撼地在林中左逛右晃,这一走才发现这个凬麐树林是如此的广阔,眼看着那少得可怜的几率阳光从树缝中消失,而在树下找出路的我和孑清却依然没有一点头绪,没有绕回原路的庆幸一直在支持着我们继续向前走去,但看着越来越黑的头顶,和身边泛起的白雾,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门眼。待白雾越过我们的头顶时,天也完全黑了下来,我和孑清的眼皮越来越重,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不可以闭眼,身体却不再受意志的控制,很快没有任何内功底子的我便“嘭。”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走在前方已有些迷茫的孑清在听到响声后有那么一瞬间被惊醒了过来,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好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憋闷的窒息感让我感觉到了死亡的静候,谁来救救我,最后一丝残留的意识在心中祈祷着。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幸运儿,不管做什么事都比别人反应慢半拍的迟钝一直是我的困饶,所以我不在相信幸运会来眷顾我这个失败体。
就在我绝望时,一股清凉的液体从我的嘴中流入喉咙,并顺利地流进我的身体,帮我把那堵塞的憋闷全部打通,闭着眼睛大口的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身体里的各个部位达到了平衡。打开眼帘看着眼前陌生俊俏的女子,我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见我醒来的女子巧笑盈盈地对我道:“你醒了,等一下庾瑾师妹马上就过来。”并顺便交代立于一旁的丫鬟去请人。
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现住的居所,简单宽敞的房间里应有尽有,而我则是躺在挂有粉红色罗纱帐的红木床上,好奇地问道:“你叫瑾儿师妹,难道这里是,凬麐山上?”
那女子则用好看的风单眼微笑着点点头,“我叫怜雨,是瑾儿的师姐。我们是在凬麐树林中巡查时发现你的,当时的你因中了麐毒已经昏迷,幸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大罗神仙都束手无措了。”
“你们去凬麐树林中巡查?岃仦他们都走了吗?”我好奇地问道。
怜雨温柔地笑着解释道:“一到晚上凬麐树便会将白天所含藏的毒气排出,如果没有解药根本就无法在凬麐树林中呆上一刻钟,所以岃仦等人在晚上是不敢进凬麐树林的。”
“那你们是不是也将我旁边的孑清救了回来。”没有亲眼看到孑清离去的我,担心地问道。
“孑清?我们在你昏迷的附近并没有发现别人呀!难道还有人和你一起来,那人是不是昏倒在了别处?我这就派人在去找。”怜雨焦急地安慰着我。
“不用了,那人可能已经离开了。”我冷静地回答道,但心里却在拼命的诅咒孑清,这个死老头居然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自生自灭了,自己走了。不过心中也有一丝庆幸,不用煞费心思就可以顺利地逃离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