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和之风去收拾东西,我故意磨蹭的走在后面,在慢慢的倒着走,退着退着就又来到了橙父旁边。橙父见我去而复返,惊异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道:“老头,你不是喜欢赌吗?防止到了果留村你犯赌瘾,害了橙梨之风他们,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橙父不相信的看着我道:“赌什么。难道赌这一场,我就能把赌瘾戒了不成。”
“戒不戒得掉我不敢保证,我就是想和你赌,你答不答应赌呢,还是你怕了,不敢和我赌。”
“我会怕你个黄毛丫头,说吧赌什么?”
我撇撇嘴,心里道:幸亏我试探了你一下,要不然,到果留村,我们光跟在你后面给你还赌债,都能累死。“那你们是不是赌完一局,才可以赌下一局。”
橙父不以为然的道:“算是吧!”
“好,那我们就规定,我们这一局赌完了,你才可以在有第二场赌局。”
“嗯。”
“你说话算不算话。”我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你到底还要不要赌了。”橙父朝我吼道。要不是他的腿不方便,我真的怀疑他会跳起来抓我的衣领。他咬牙切齿道:“我对天发誓我这一局不赌完,我觉对不再和别人赌,要不然我老来无依,现在总行了吧。”
我狡猾献媚的笑着道:“行了行了,你听好了,我们就赌,在果留村,我们水果的收成第一年是一百斤,第二年是二百斤,第三年是三百斤,一次类推第十年是一千斤,十年总共是五千五百斤,超过了你赢,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没超过我赢,你什么都听我的。怎么样啊,老……伯。”
橙父的脸都绿了,气得直说:“你,你,你……你这个死丫头算计我。”
我得意的提醒道:“老伯,不要忘了你的誓言哦。老来无依很可怜的。在说不就是十年吗?你肯定还可以在活不止十年的,十年后你才四五十而已。你老当益壮,活到八十都没问题的……”说着还不忘拍了拍橙父的肩膀。
橙父用透着恨的眼光瞪着我。
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怀着赶紧撤的心情,故作内疚状道:“我先去帮橙梨之风去收拾东西去,拜。”
刚走了两米米远的距离,听道后面传来橙父气哼哼的嚷道:“家里没有白的东西了,收拾其它颜色的吧!”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啥。”愣在了那里,一分钟,短路的脑线接上后,我“哈哈哈……”的超没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冰锺什么事这么高兴。”橙梨之风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橙梨一边轻拍笑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我的后背,一边道。
我大吸一口气,想压倒笑意回答,不过我还没缓过气来,另一个好奇调皮声音响起:“是呀,说出来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我停止了笑意和橙梨之风带着同样疑惑的眼神望向发出声音的那人。眼前之人十六七岁左右,眉清目秀,不过一双眼睛里总透着调皮的神色,身穿紫色利落轻装,不过不知为何那张脸有些眼熟。
橙梨上前问道:“请问公子是?”
那人道:“我们昨天晚上才见过,怎么,不认识了。”说完摸摸自己的脸,一副恍然大悟状叫道:“哦,我这样,这样认识了吧?”说着拿出一团黑黑的胡子就往脸上粘。看到那人把胡子粘正后,我们四人吓一跳,脑子里同时想到一个人,薄小泽。
薄小泽复把胡子拿掉,串到我面前道:“怎么样,大侠我现在的样子和我的名字配了吧。”说着还把脸凑到我面前让我细瞧。
听到大侠这两个字,我可以非常很肯定的这人是薄小泽没错,真正的大侠谁会整天的把我是大侠挂在嘴边。我猛然退了一步,防备的看着他道:“你来干什么,我们没钱哦。”
薄小泽不答反问道:“你们收拾要出远门呀!去哪里呀?”
我看了看被吓的脸色苍白躲在之风身后的橙梨,说谎不脸红的道:“我们把大伯接去清心阁养被你打伤的那条腿,也要向你汇报呀,你还没说你来干吗呢。”
薄小泽,想了想,故作为难道:“我好像顺便找个理由都可以过来的吧。这老头欠我们赌坊那么多钱,我可要把他看紧了,在说我还要和你赌,我一个大男人输给你很丢人的,我一定要赢回来。”
我撇撇嘴,心里想道:你个小屁孩,还大男人,哼。嘴上却说道:“要和我赌是吧!我现在没灵感,先让橙梨之风帮老伯把东西搬过去,我们上大街上找灵感,我在和你赌。”
薄小泽把嘴巴张的大大的,“啊,这还要找灵感呀,你好奇怪哦。”
“你不同意,不同意算了,我不赌了。哼,只要我不在和你赌,你一辈子都落一个输给我的臭名。爱赌不赌。”
“我怕你呀,赌就赌,现在就走。”
我走到橙梨面前,橙梨用她冰冷的手抓住我的手,眼睛里积聚雾气快化成泪水流出,一副柔弱无措之像,我看了都感觉心痛,我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道:“放心,没事的,你们先出城去,我随后就到。我可没地方去,你们可不能把我丢下哦。我还参加你和之风的婚礼呢。”
橙梨脸一红,道:“你呀,没正经,我们在西城门外等你,等不到你我们是不会走的。”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转头对之风道:“之风我可把橙梨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要不然我可不饶你,老伯要是有为难你们的地方,你就多担待些,对老人家不可不孝,也不可愚孝,懂吗?拿出一个男人的气概来。”
“可以走了吧,磨磨蹭蹭的,真不愧是女人。”没有耐性的薄小泽叫嚷着,“又不是生离死别,怎么那么多话讲。”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继续对橙梨道:“我去了,你们拿些银子雇辆车吧,老伯的腿可不能再折腾了。”
听了我这句话,一直一副不屑表情的老伯眼中出现了复杂的神色,愤恨中夹了一丝疼惜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