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伸紫色的透明匕首立刻离开我的身体回到魔兽面具人的身体,瞪着气息短细的我确认道:“你和灵惜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不说,我自己猜到的话,你可是连最后的赌本都没有了。”
睁开迷离虚弱的眼睛,静静等了一会好让自己的体力有所恢复,幸好不会流血,要不然我可惨了,不服气地道:“你既然法力这么高强,那你能算出未来的事吗?”
“未来?难道灵惜以后除魔时会出事,你是那时的希望,你来自未来?”魔兽面具人不确定地说道。
有些难受地抬头看看突然变得炙热的太阳,再观察脚下枯死的杂草,一阵风吹过干草被连根拔起飞向远方,只留下金晃晃的干泥流,“你先不要讨论我的问题了,你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
“这里的事,这里有什么事?”魔兽面具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里所有的植物都缺水枯死了吗?对了,你说过千里之内都不会有植物可以存活,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地下埋有魔书,魔书是被你降服的,你应该可以解决这里的事情吧?”甚是奇怪地问道。
魔兽面具人瞟一眼周围可怕的干枯景象,苦笑道:“若是我可以降服魔书,这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我心中的疑问更甚了,但身体里的憋闷也让我知道虚弱的到来,再次庆幸现在的自己不会有血流出,要不然现在的我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更不要说还可以侃侃而谈。
魔兽面具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先回去在说吧。”再次将灵惜抱起来,手一伸紫色的透明体把我吸了进去。
哇,他的袖子里居然全是紫色的透明花瓣,好奇幻的感觉,我走到一个花瓣前坐在上面,呵,没想到变小还有这样的好处,花瓣好软好滑顺好香好舒服。享受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袖子突然震动了两下,我就被甩了出来,一个踉跄让我站立不稳,站直了身体想回身去瞪魔兽面具人,但当目光扫过面前的景色时,我将眼睛大大地瞪开看着眼前的花海,这是什么地方,黄色的蕊紫色的辬,花丛上方还有一层梦幻的紫色雾气。“好漂亮的花。”我由衷地说道。
“放心,以后你会有时间看个够的。”魔兽面具人冷冷地说道。
“什么意思?”刚问完就感觉身体飘了起来,“啊,你想干什么?”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向花海中央飘去,害怕的我扭头朝身后的魔兽面具人问道。
“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此花叫眀花,它可以惑人,同时它也可以救人,我把你的气息于此花的根部连在一起,这样你靠着它们的灵气,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消失了。”魔兽面具人看似好心地解释道。
“消失?你这明明是软禁吗,我已经在这个奇怪的地方绕很久了,也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倒是遇见你后便事事不顺。”我生气地挑明反驳道。
“你若是理解为软禁也可以,不过不管怎么样,你就老实地呆在这里,别想耍花样,下。”随着魔兽面具人的一声令下,我立即掉进了花丛中脚被直接埋进了泥土里,我试着向上拔出,但终究力量渺小脚下无任何松动。
“喂,你别走呀!我这样会很累吔。”无视我的抗议,魔兽面具人抱着灵惜走上独立扎根于花丛旁两层小楼的楼梯,进入房中后将灵惜卧放在床上,并仔细地检查着她的情况,待确定一切平安后,放心地走出房屋并反身将门关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答应灵惜放过魔书吗?因为我根本杀不了魔书,他心中的仇恨太强了,所以我要一个灵气骨骼全是上等的人来继承我的衣钵,这样才可以保证百分百将魔书彻底消灭。”魔兽面具人平静地说道。
“但灵惜好像喊魔书为哥哥,难道魔书是灵惜的亲人,你让他们兄妹相残,你太残忍了。”我生气地指责道。
“不是我残忍,而是事实如此,灵惜是对付魔书的最好人选,她和魔书血浓于水,而她又拥有了平常人五倍的灵气,再加上言史对她那独特干净的爱,所以她将是唯一一个可以除掉魔书的人。”魔兽面具人低沉地道。
“言史?言史是谁呀,我从来都没有听灵惜讲过。”我好奇地问道。
“原来她并没有想起来,你不必知道他是谁。现在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也该说说我想知道的事了吧!”魔兽面具人怔怔地看着我等着答案。
没有对付看不见表情人的经验,我踌躇着简答道:“我这个人的口才可差可差了,而事情偏偏又可复杂可复杂了,所以我讲不清楚。”
魔兽面具人好像早就料到我了的答案,冷笑着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你就在这里好好研究说法吧,晚饭后我再来听答案。”
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居然不追究,啊,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看见眀花的杆子上慢慢冒出尖细的小刺,而后我周围的眀花仿佛达成了一致的协议般,不住地向中间簇拥,无处可躲的我在心中骂道:这人真阴险。虽然骂归骂但我依然要继续承受被针轻轻刮破皮肤那种压抑着说不出来的疼痛,风微微吹过,就会有新的伤口呈现。
好不容易熬到天完全黑下来,魔兽面具人也如约而至,眀花立刻离开了我的身体,“你现在可有想清楚。”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会答应不让灵惜去除魔书吗?你能压抑住自己的私心,自己的野心吗?除魔书,听起来多么正义的言辞,但真正是什么目的应该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明白吧。”压抑的痛苦让我有些口不择言。
“看来你还没有得到教训,那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着手一挥周围眀花上的刺又长了一寸,并毫不客气地扎入我的皮肤。“眀花上的刺每天都会长一寸,过不了几天便可以将你的身体穿透。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反省,等想清楚该怎么说时,我自会来帮你把它们退下。”
“难道你就不怕这样做会间接伤到灵惜吗?到时候你的阴谋也就没有办法实行了。”我不惧地提醒道。
“哈哈哈,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你可能和将来的灵惜有渊源,但现在的灵惜和你的联系并不深,只要不伤及你的性命,灵惜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魔兽面具人不苟同地解释道。
生气地不再开口,任眀花上的刺不断地在身体上划出痛苦,怪不得别人都说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会将你伤地体无完肤,真是郁闷刚开始居然还被这些花的美丽所震撼。心中只盼望灵惜赶紧跟那人学法,这样她便也可以看到我了,到时我便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一天。这个魔兽面具人到底是谁?他和在青桐山谷见到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他岂不是活了几百岁了,只是在灵惜遇难时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如果他一个人降服不了魔书,但凭他和灵惜联手一定可以将魔书收服,他为什么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