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邝元静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一张妖艳的脸上,尽是勾魂的表情。
老天真是不公啊!为什么一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间,总能够把迷人的韵味阐释地淋漓尽致呢,那还叫我们这些平凡的女人怎么活啊。大家都集体去跳鸭绿江算了,在一个男人面前,女人显得黯然失色,这像话吗!
转过头去,不要看他。看了叫我伤心啊。
“我想知道为什么?”老实说,一直以来,我都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也许根本就是毒眼男误导我的,其实邝元静根本就是个无辜的局外人。我宁愿相信所有的坏事都是毒眼男干的,他就是个罪恶不赦的,坏得连渣都不剩的大混蛋。
可是现在人都在我眼前出现了,就算我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总归是事实,我心里明白,哪怕我愿意在心里包庇他,可他也不见得会领我这份情,看他的架势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并不介意让我知道,所以我也不问是不是他,而是直接问他为什么。
“公平竞争,我没有机会。那就先让你们分开吧。”邝元静没有看我,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做为帝王,想要什么,他一直都是直接地掠夺,没什么好客气的,也没有谁值得他客气的。哪怕是面对我,他也毫无掩饰的心思,可他却没有转过头去面对我的勇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什么。
软肋啊!邝元静在心里一阵哀叹,她真是他的软肋啊。虽然心里在叹息,可是脸上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就是很无所谓的样子,外加我是强盗我怕谁的嚣张样。
“你是猪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把两个人分开吗?你多大了,连点常识都没有,你不知道距离会产生美吗?就你这样,还是个阅女无数的高手呢,别笑死人了。”那副死样子让人看了就火冒三丈,就想在他的脸上印上几个带泥的鞋印。
见我开骂,赵辛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我们,简直就跟欧巴桑突然发现八点档开演了一样。他还没见过,有人骂皇上跟骂自己儿子似地。今天可真是叫他开眼了。他就说嘛,跟着刘星绝对错不了,别说见到皇上了,还可以继续装大爷,不用下跪磕头,只管自己继续坐着喝茶,还可以看精彩大对决。也不知道待会皇上会出什么招呢?好期待哦!
“不试过怎么知道。”我在的狂轰滥炸下,邝元静的脸终于黑下来了。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被人这么指着骂过,这还是生平第一遭呢。
哼!还好意思摆脸色给我看,是嫌我骂得不够精彩,没什么创意是吧。
“那你试过了,现在怎么样?好玩吗,开心吗?你得到什么了?”我步步紧逼,越发刻薄。
邝元静只是沉默着,没有看我,也不反驳我。但我知道他在心里愤怒着。因为从他的侧面,可以看到他紧咬着压根,看上去正在努力地隐忍着什么。
我就是要逼得他爆发,装什么大头蒜,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啊,做了坏事不用负责啊。那我这笔债找谁讨去啊。
也许是我真的惹怒了邝元静,这厮终于转头面对我,只是他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看,好像出门没看黄历,一脚踩在****上,好不容易弄干净了,第二脚又踩在另一堆****上:“我得不到,殷肖也别想得到。”
什么话,殷肖有的东西而你没有的,那可多了去了,多个我又怎么样,真是小心眼。
“那你是皇帝,殷肖也不是,是不是他不爽你的话,也可以让你当不成。”人那,就是不能以己度人,老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这样只会让自己的心胸变得狭隘,眼光变得短浅。
“那能相提并论吗?”邝元静拿我当白痴一样看。
我火了,怎么就不能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的啊?我会比你那个破皇位差吗?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论了。再说了,要是让殷肖选,他肯定选我。哼!”看不起我,找抽呢吧。
“皇位本来就不是他的,他有什么好选的。”邝元静对我的问题很有意见。
“那我也本来就不是你的啊,凭什么你两样都要,殷肖就一样都没有啊?有你这么贪心的人吗。殷肖可是你的臣民,你连自己臣民的妻子都抢,你是土霸王啊?你可是皇帝也,怎么那么没品,把自己当土匪处理。”我口沫横飞,振振有词。中间连气都不用换一下,差点讲得我大脑缺氧。
“你们又没有成亲,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妻子了,我怎么不知道。”邝元静一副我想嫁人想疯掉的样子。
“我说你听话又没有听重点啊?”要不要嫁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居然把我说得好像结婚狂一样。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整天让它对着你自己看。变态!
“那我把我后宫所有的女人都给他换你好了,她们可是个个都国色天香,每一个都比你漂亮温柔。”邝元静一边打量我,一边摇头,好像我就是地上的一块泥巴。
“别说笑了,你以为你那些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家殷肖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没事给自己身边塞那么多女人,简直就是自找死路。他有我一个就很足够了。”
“你认定他一个了?你不想换一个试试吗?也许你会发现还有其他人比殷肖更加适合你呢。”
我都不知道古代有这么开放,这都能换,妇女解放运动什么时候做得那成功了,我怎么不知道啊?真是纳了闷了。
“那我要是发现你也不过尔尔,是不是也可以把你换掉,再找其他更合适的。”
“只要你愿意。”邝元静给了我宽容地一笑。面部表情很到位,这都能表达得出来。
不过你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吧,要相信你的话,那我还真是脑壳坏去了。真到那时候,估计猪笼是我唯一的归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