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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此举引来众人哈哈大笑,见我们均饮了酒,小苍炽也凑过来闻一闻酒气。闻罢,捏住鼻子皱了眉头,鼻音浓郁的说道,“好臭!”

音落,众人先是一愣,而后大笑。烈明野摸着他的脑瓜说道,“不会喝酒就不是男子汉。”

闻言,我朝天翻一个白眼,照他这么说不会喝酒的男人全是女人喽?哪有这样教孩子的。

“男子汉?”小苍炽疑惑。

“像爹一样!”烈明野用力拍打胸口,我二次翻白眼,瞧把他臭美的。

“嗯……”小苍炽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后学着他的样子拍拍自己胸口,大声说道,“我要做男子汉!”

他小不点点已被烈明野敲下未来饮酒路,众人皆被他稚嫩的一面逗笑了,烈明野更是俯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的既是得意又是满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均有些醉了,闻伊斯卡打着酒隔懒洋洋问道,“那云枫已无用处,如何解决?”

闻言,众人同时抬首看向他。约默五六秒,草湖大着舌头迸出一句,“不要给我,我拿他试药。”

众人的目光从伊斯卡面上转向他,依旧默着,又过了五六秒,烈明野一巴掌拍上桌,大喝,“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罢,立即得到其他人的赞同,纷纷巴掌拍桌重复他的话,“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嘿嘿,好啊……”草湖傻笑,俊秀容颜红扑扑,抄起酒壶为自己斟酒。

见状,我打了个冷颤,他虽傻笑,我却觉的有些冷!并非因气温低降,而是邪恶阴谋!这草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酒肉尽兴,膳后宴散。

我与烈明野手牵着手在营地附近散步,今夜的天空很干净,云、月、星看的清清楚楚,月亮又圆又大,仿佛触手可及。

望着那轮明月,烈明野停下脚步,转身与我面对,哑声说道,“好久未听你唱歌了。”

闻言,我“噗哧”一笑,舌头有些大的问道,“想听哪首?”

“阳光总在风雨后。”

“扑嗵”我心着实漏跳,脸上有些热,探出舌舔一舔干燥的唇,望着他的眼睛唱起歌来。回想,这首歌应算是我二人的定情之歌!

他笑望着我,幽深双目好似罩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惑人心神。

一曲唱罢,他动了情,泪水就这样滑下面庞。我一惊,忙抚上他的脸颊,心疼道,“为何哭了?”

“高兴,因为有你……”他哽咽了声音,握住我的手用脸颊轻轻磨蹭,“我感谢上苍将你送到我身边,让我拥有你……”

两句话催出我的泪水,伸臂搂住他的颈,主动吻上他的唇。阖目,泪落,心儿颤抖。

他微怔,怔后反抱住我,一面拥吻、一面搂着我掀开帐帘旋转进入。

酒劲上涌,我二人双双摔倒在毡子上。我趴在他胸前寻着他的唇,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激烈而疯狂!我们在毡子上滚来滚去,“砰”撞上床榻,脑袋有点懵,却无法令我们分开!

“凌筱落……”他气息粗重的念着我的名字,双手游走在我的躯体上点燃激情的火焰。

我仰着头,阖着眼,任由他一件一件剥落我的衣裳。缠绵,索求,在他身下娇吟……

翌日,睡至自然醒方才张开双目。日头高照,烈明野已不在。抚摸着他睡过的地方,唇边不由自主泛起甜甜的笑意。我觉得自己像17、8岁初涉情事的姑娘,越活越小,好似不再28,而是真的变回青春活力的18岁!下意识抚向平坦的腹部,笑容加深扩大,不晓得这里是否已孕育了新的生命……好期待……

收回抚腹之手,坐起。棉被滑下,身上的吻痕一目了然。我心一跳,脸颊在烧,深深浅浅的印子布满身体,甚是壮观。揣着蹦跳快速的心,我捡起散落在毡子上的衣物穿戴。双足下榻,站起……腿有些酸,脚有些软,身子轻飘飘。酒后纵情果然疯狂,现下****过去“后遗症”便出来了……

“啊啊啊——”一阵惨烈的叫声吓的我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拿在手里的布巾也“啪”地掉进脸盆。反射性看向帐口,惊得急促喘息,不能怪我胆小,而是那叫声太吓人!

脑中走过短暂空白,我晓得是谁在惨叫了!忙捞起布巾擦脸,洗漱完毕飞也似的冲出帐篷朝关押云枫之处跑去。

声音果真从此传出,一声比一声惨烈高吭。未敢直接进去,立在帐外掀起一点帘子朝内张望……哇!无声惊呼,只见云枫正在摇头晃脑,身子被绑在一根粗壮的木桩子上。****的上半身通红无比,好似琥珀,体内的血管与筋脉均可看的清楚!

草湖立于他正前方单手托腮,双眉微蹙,呈“哨息”之姿。阿伊奈在旁同瞅。

“啊啊——”云枫全身扭动如虫,温润如玉的面容现下与烧着无异,哪里还有仙风道骨,分明就是狼狈不堪、任人宰割!他的模样很怪,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看上去诡异难明。

听他叫了会儿,草湖放下托腮之手,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与一只瓷罐。见状,云枫疯了似嚎叫,像头扎了马非的野兽。草湖不理会他抗拒的叫喊,用刀子在他身上戳戳、割割、划划,将顺伤口流出的鲜血接入罐中。

云枫还在叫,他嫌吵,从另一只罐中掬起一把绿色泥状物覆在他的伤口上,登时,云枫全身痉挛,翻翻白眼晕死过去。

啧!我单手掩唇无声抽气,不可思议的瞠圆眼睛。草湖……草湖……吞咽口水,我一直以为他呆呆傻傻的不会做出残忍事,没想到做起来竟是这样的“轻车熟路”!老天,那是何药?如此强厉!

草湖对着罐中血一会儿端详、一会儿用匕首搅拌,时尔啧声、时尔拧眉。阿伊奈静静地陪着他,坐在椅上单手托腮凝望。

从我的角度可看见他二人的侧脸,阿伊奈灵动的眸中闪烁着对他的喜爱,目光温柔而热情,那情蔻初开的小女儿模样实令人心神荡漾。只是,呆瓜草湖对其视而不见,一门心思盯血。

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美人就在身旁,亏他还能对医学刻苦钻研。也不想想人家姑娘为何总出现在他面前,为何总有意无意与他搭话。真是呆头,笨!

阿伊奈很有耐性,不吵不闹一直陪他。约摸一柱香,我站得腿都直了,草湖才从血中抬首、对上阿伊奈的目光。阿伊奈眸光明显闪动一下,在向他传达春信。二人就这样对视,半晌,草湖搔着侧脸迸出一句,“你为何一直不眨眼睛?不酸吗?”说着,自己纳闷的眨一眨睫毛,好似在说明只有眨了才正常。

闻言,我险些坐地,心头升起一股气,想冲进去敲他的头,呆瓜!呆瓜!

阿伊奈唇边笑容顿僵,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转首朝帐口看来。见到偷窥的我当下怔住,涨红脸,很是尴尬。

“咦?凌姑娘,你几时来的?”草湖也看见了我,直身腰。

我瞪他一眼没有言语,朝阿伊奈勾动手指。他不懂我为何要瞪,困惑的歪了歪头。

牵起阿伊奈的手将她拉离帐篷,压低声音说道,“你那样追他是不会管用的,他是个医痴,满脑子都是草药!”

阿伊奈气呼呼跺脚,嗔怪,“那我总不能把自己打扮成草药去吸引他吧?”说完又跺一下,“他真是根木头,我从未见过像他那样迟钝的人!”

“我教你个法子,此法可令你二人之间产生共同语言!”

“什么法子?快说!”阿伊奈眼睛一亮,抓住我的手迫不及待。

“他不是只对草药感兴趣吗,那么你便投他所好与他讲医,将‘窝塞’的珍稀奇草通通讲给他听,勾起他的兴趣才能继续下一步!”对付草湖,只可“以毒攻毒”!

“哇,这办法好!太好了!”她松开我的手,双掌相击,击罢将我抱个满怀,喜笑颜开,“凌姐姐,谢谢你!”说完,忙不跌的跑回帐篷。

瞅着晃动的帐帘,我先摇头,后点头,摸着鼻子笑出声音,径自叨念,“草湖啊草湖,莫怪我帮你牵红线,你已20岁,该找个好姑娘谈情说爱考虑之后的事了……”才想完,帐内突传云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惨叫,吓得我牵了红线的喜悦心情刹时不见。色变,单手按住胸口转身便走,草湖又开始折磨他了!那一幅静嗓已变成破锣,难听至极!

押送粮草的男人无法提供有关“忠义王”方面的军事情报,留无用,杀之。

半月来,营中一直回荡漾着鬼哭狼嚎,云枫被草湖折磨着人不人、鬼不鬼,我去看了三次便不敢再去,多看一次都会想吐!

清晨,我等围坐在一起食用早膳。一名将士入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伊斯卡说道,“秉太子殿下,探子来报,‘龙朝’皇城已被‘德亲王’攻下,皇宫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