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定局面,快点水落石出,玉妃决定再三逼问道:“法师,本宫有件事不得不说清楚。如果本宫证明是清白的,而你可是受人之命来陷害本宫,那么你就想着怎么遭到九族灭顶之灾吧?到时候本宫想要帮你也就无能为力了哦。”
顺势,玉妃又从背后捡起这把刀,摇了摇上面明晃晃的光色。
这下那法师有点胆颤了,不停地朝向芙妃使眼色,可是芙妃却一心只想保住自己的地位,不愿做搭理。
“法师,你不用看芙妃了,这一切可跟芙妃妹妹无关的要紧,后果均是你一人承担。”
无奈之下,法师沉不住气,全盘托出。
芙妃听完,已经晕了过去。
事出因果,皆证实了芙妃之过。
尽管如此,皇上也还只是把娇宠跋扈的正一品芙妃贬谪为御二品的芙昭仪。
不过从此芙昭仪连个汐夫人也比不得了,哪怕后台再硬,名声总是落了。
经历过这场风波,玉妃依然天天愁闷,心绪不宁,为着那个不值得伤心的伤心事而暗自谴责,难以回噎。
“皇上是一代君王,言出必行,娘娘是害怕皇上薄情吗?”
敏如整理时见到消瘦的玉妃,不禁动了几分恻隐,便安慰了一句。
“本宫倒不是觉得皇上薄情,而是觉得岁月之薄情啊。正所谓岁月刻风霜,本宫也怕一切随波逐流了。”
眼看将近岁末了,敏如从内务府领来了一些新款棉衣,就兴匆匆拿给玉妃瞧瞧。
玉妃摸了一下针黹,笑道:“这么粗糙的,还不如本宫自己动手来得巧。皇上也需要一件大绒袄了,巧儿和远儿也要,本宫没事发愁,还不如做些实际事呢!”
“娘娘又何必为难自己呢?最近几日,汐夫人和妤贵嫔的肚子越发得大了,行动不便,皇上也特别关照着。那件事后,皇上一直只是偶尔去看看芙妃,而芙妃装得可真有一叠,还到处扬言自己日日清汤淡水,说是赎罪来着。不过最近受皇上临幸的似乎也只是一些分位较低的妃嫔。”
玉妃听了一愣一愣的,皇上也好久不来这里了,难不成那件事让他们有了些许隔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