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温吞情人来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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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及时雨,雨过天晴

早在步出商务酒会的大厅门口时,夏栾树就看到了隐隐约约芭蕉叶下的,苹果脸了。

(不会是偶像剧里有的心灵感应啦,原因:自己身体不适,急需一个安静栖息地,猎地的嗅觉一样灵敏——灵感温暖二字)。

那份确认,是在独特的手机铃声响起时,更加肯定。

自己在那匆匆一瞥前,为何这个妮子不与自己打招呼。

(莫非?心里有点打翻醋坛子的感觉。)

白云遥风情万种是在不经意间流露,但又拿捏的恰到好处,自然迷倒了周边的某某董事之类的商务精英群,无奈自己颇为在意的这位怎么看怎么心不在焉。

“白小姐,您与夏总看起来配合很好?”甲精英探听美女有无护花使者。

“还可以啦,我们本来在美国也算研究院的同窗”白云遥骄俏的回应,挡住搭讪甲的进一步探听。

“栾树,不好意思,你刚出差回来,就抓你救场。”美人之心路人皆知,白云遥轻轻说,又轻轻蹙眉以示关心,又迷倒一片男性动物。

聪明如夏栾树岂不知,白云遥近多半年的适好,可是此种美女并不是夏某人的喜欢类型,不然不能没有进展。

夏君迅速扫了一眼,看到一位认识的老实熟人,身为同公司男伴,先开溜也对保证女伴的基本安全。

“遇齐,我有点急事,我们公司的白小姐,就烦劳你送回。”被点名的精英丁,愣了下,受宠若惊的点头,甚至脑门上冒了层细汗。

“LILI,SORRY,我先一步。”夏栾树稍一欠身,与周围人点头示意,撤身而去,一气呵成,唔,其实已经有某些美女注意啦!

当然不能有再多的动作,因为既然不想就不需要给别人过多的遐想,这是夏栾树的准则。

他的背后自然射来,白云遥恼怒的目光,但淑女在2秒之内调整好心态,路遥知马力,夏栾树可是她三年前就盯上的目标,岂能挫败。

“郭先生,那就烦劳您了。”腻软的声音成功的酥麻了当下的一票精英男。

苹果脸何牧梓,嗒嗒快步走到酒店的门口,从侧门出来,挑了侧边灯柱比较暗的一侧站定(这么侧肯定不会另人看到),拂拂胸口喘口气,眼眶里蓄起的水汽一定阴了睫毛膏,拿出纸巾擦擦。

今晚的月亮真圆,仰头望,对着夜空迷起眼睛,唇上溢出浅笑(这是何牧梓独家解压招牌动作)解压招式。

夏栾树强忍着,阵阵晕眩(有谁在39度高烧,还能屹立在此,当然忍功一流)。按照习惯,有适当天然亮光的地方,是苹果脸出没的地点。

他快步跑出酒店,顺势的左转,不期然那抹身影映入眼帘。

也从不会让人失望的是每回都是标准的美少女战士造型,由于何牧梓陶醉过渡,自然拿着纸巾的手和另一只拎着包包的手抬成45度向后倾斜,外加闭目傻笑(难道真有约会?胃酸再次袭击树精)。

“嗄?”这是什么情况,一只大而烫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右手。

何牧梓回头望上了有点疲惫的树精那双漆黑如子夜的眼(还有点红血丝——因为距离够近),深深的望不到底,难道眼里的水气还没擦掉。

“苹果何牧梓,这个时候不要说不认识我,叫出租。”某男哑哑的声音回荡在何牧梓耳畔——实在没有劲在盘问“苹果”为什么会出现在不可能出现的场合。

何牧梓回神过来,已经坐在回家的TAXI上了,刚才还能媲美偶像剧的男主角脑壳,此时改搭在,苹果脸的小肉肩上。

不知道她算不算成功强抢俊型男的偶像剧坏角色,不同的是某人的额头热度极高。

一只清凉小手,探上热度来源的额头问:“你在发烧呦,那还出来辖逛。”苹果脸只能这样表达关心之情,刚才对月清醒时提醒自己,至多自己是树精的“知己”而已。

他又没承诺过什么,自己干嘛似个怨妇模样,她讨厌自己凭空打乱的感觉和眼眶里咸咸的填充物,当然更不会追问原因。

因发烧,树精的脸上也晕起了红云,看起来有点“卡哇伊”,(记不记得日本卡通里,美少年脸红的场景,就是那样啦o)。

栾树虚弱的说:“出差为了赶工,24小时没睡,下午一下飞机被临时纠来救场,所以现在这副模样。”

为何赶工?何牧梓知道今天周五,一般出差都会趁着周末晚回来一天。

不会是为了周末游园的承诺,这种疑问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哽在想问的喉咙里。何牧梓不由的觉得自己有点心虚。“要去医院吗?”牧梓纳纳的声音吐出来。

“给我买点药,热伤风应该附送你照顾就够了。”懒洋洋的声音带着窃笑。

“知道了。”一心挂在树精身上的苹果脸,没听明白某人的贼心思——后六个字“你照顾就够了。”

这应该是第二次光临,树精的屋子了。

打开客厅里的灯,扶着够沉的夏栾树(一个1……58米的踩着5分高根鞋扛着个1……83左右的人包裹),还差点被树精扔在悬观的旅行包绊倒。

虽然差点被摔死,可是应正了某人放下包裹出门的场景,因为屋子的主人极端的爱整洁持续,如果有充裕的时间不会这样乱丢行李的,这样合理的解释让牧梓觉得自己好没骨气的心口一松。

有点肉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夏栾树的脸颊,呀,好像更热了。

何牧梓举步维艰的拖着树精高大的身躯,进了一楼的客房。

放倒树精,何牧梓观望了这个该如何下手,是先拨“树皮”,还是先给他吃药(回来路上药店买的)。

帮树精脱了鞋子,顺带把袜子一并拉下。

呵呵,树精没有难闻的味那。

给他盖好床上的薄被,牧梓决定还是先给树精吃药。

何牧梓熟门熟路的摸到厨房,从饮水机里接好水,顺眼看到,餐桌上熟悉的盒子(放水果茶的),不由的心里有股暖意,题外话:女人是感性动物。

也不知怎的,喊树精吃药,喊到最后都省略成“树”一个单字,某人昏昏沉沉中还坚持,说这种单字的叫法让他有心情吃那么苦的药(见鬼,吃药还有心情之说)。

问清了树精的衣服放在何处,何牧梓上二楼进到树精的卧室。

一样的白墙,原木色的家具,床比较大配灰色的竖纹床单,这是感官。

第一次进树精的卧室,心口还有点慌慌的感觉,好像一瞬间两人的关系有了亲昵的境界。

卧室里有股略带森林味道的淡淡香气。让人置身其中仿佛被环抱的感觉。

记得是衣橱左手最下端的抽屉是树精说过,放居家服的位置。

(这个坏小子,居然拥有每个女生梦想的这么大一间的更衣橱,并且装备齐全==),更衣橱其实是与套间内的浴室相连,专业点地名字叫步入式衣帽间。

拿了最上层的一套衣服,牧梓想了下,还是返回到床边将床上的薄被掂在手中——某人需要。

“滴滴——”短信的声音,咦,床头柜上看到了银灰色的手机(在充电呢)。

牧梓拿起来看了看,好像充满了,顺手一起拿下去吧。

床上的人喝完药后,进入半昏迷状,额前的头发被拨乱。

仔细看看,树精的睫毛好长呢,一副剑型的浓眉纠结在一块,显然病人不太舒服。薄薄的嘴唇看起来有点干,这么近的看,触动牧梓心尖的是树精看起来像襁褓中的婴儿般脆弱,不似那个平时与自己较之刻板的木头。

凉凉的小手探了下栾树的额头,唔,还是好烫。

“夏栾树——树精——树。”清脆的声音温温的暖进,栾树的耳朵里。

“哦,几点了”发烧过度的嗓音低哑。

夏栾树,迷起眼睛慢慢适应,晕黄的台灯光。

“手机上有短信,我看充满了就拿给你怕有人找,牧梓边说边递上。

“噢,所以下午没给你电话”栾树解释了某女的疑惑,在不经意间。

为了摆脱这种莫名的心动解释,牧梓打岔到:“我先回家一下,晚上需要——”对上树精困顿的双眼时,那句话又吞了回去改成“我去去就回来,换身衣服。”

明显的树精脸上有了笑意“给我换衣服”,栾树很无赖的说出。

“给你,我先出去了,一会就回来”苹果脸把衣服丢给夏栾树后,象个受惊的小兔子跳到门口。

“既然你不愿意帮我,只好我自己更衣了,你要快点回来,万一我体力不知晕倒了,那看到的更多(伴着坏笑——一点也不象高烧病人该有的状况)”可怜兮兮的声音传到牧梓苹果脸耳朵里,把小巧的耳朵都染红了。

仿佛随时上演,更衣图的有色画面。

“知道了。”红耳朵兔子躲在安全的门边说,不时的瞄一眼,其实私底下想树精的身材应该比较有看头的,红色蔓延到脸颊了。

正要转身似乎听到树精低喃:“下回只有我在才能穿成这样啊!”一定听错了,苹果脸上显出疑问。

哎呀,回家还对应付两个同居人,呜啊——眼泪哗哗,这个周末不省油,脑容量又要虚脱了,哎,长叹无尽那。

回家的过程里,对蕴茉说了实话——今夜不回家的理由,所以才能和她搭档逃脱,韩知梅的追问。

牧梓与韩知梅最爱斗嘴了,在一切都是兜兜转的过程中,千万不能败露与树精奇怪的关系。

呵呵,时常感觉自己有两个同龄人父母,不知算不算是种幸运。

其实如果是她俩的事情,自己也一样会操心的,谁说女人就没有真正的友谊。

哎呦,重新回到,夏栾树的家,时钟已经转到11点15分了。

牧梓踮起脚尖,走到客房,今晚的栖息地还没想好在哪里。

(家里房间3个,如果选择这间两人的关系太过亲昵,如果选择另一间客房又失去了照顾病号的意义,两难啊,困惑)

床头的台灯调到了,最柔和的亮度,可能是感冒药效的作用,看起来树精睡的很熟。

早已换上了,牧梓给的竖条睡衣,头发微微有点湿,四周弥漫着淡淡的森林气息,呜、原来自己回家的一个多小时里,栾树洗澡了,也不怕热伤风加重。

呵呵,想也知道这个家伙如此爱整洁怎能忍受满身的汗味呢!

冰凉的小手又探上夏栾树的额头,牧梓的手属于比较胖乎乎的那种,对比之下发现树精的脸更显苍白些,嘴唇有点干的裂了,额头还是很烫。

不知觉中从睡衣(何牧梓换上了,有美少女图案的睡衣和七分睡裤组成的晚装,这个时候要考虑衣服的不暴露与舒适度,所以只有这身韩知梅送的三八妇女节礼物符合需求,无奈那)口袋中拿出自己用的奇事美樱桃味润唇膏,呵呵、自然下一步是,轻轻的涂到了,树精的嘴唇上(一点都没思索后果)。

略为有樱桃红的颜色,配着树精苍白的面容零乱的头发,像极了漫画书中的沉睡美少年(其实更像王子啦)。

苹果脸正神游在自己的创作中,忽然沉睡的树精轻抬眼睑复活了,对上了吃惊过渡牧梓的双眼,看来樱桃之吻唇膏惊醒了树王子的美梦,有大事不好的感觉。

夏栾树伸手点上牧梓的唇后,抬手点到自己的唇上,“这个算是间接的晚安吻。”低哑的声音——不言而喻不能直接的原因某人重病不便于亲密接触。

在何牧梓又一度大脑短路的间隙里,一只手臂横过,将苹果脸的娇躯放到自己身旁,大手一拨薄被盖在了苹果脸的身上,灯光灭了——没有预期的画面,只有。

动作一气呵成(冷酷的树精男身手比较快,只能想到这个形容),牧梓在黑暗中眨着大眼抚着胸口,正准备从床的那头逃离现场,一句话打断了所有行动。

“我不想身体力行,苹果姑娘不早了睡吧,莫非你想一个病人能干什么。”某人低沉的声音说出。

还有可以想象某女落跑的下场——限制级画面可能出现啊。

(激将法和快速袭击法对何牧梓最管用了),嘴角溢出淡笑(黑灯瞎火谁能看见啊自然笑的名目张胆),鼻尖缠绕着淡淡的樱桃味,原来还有特殊安神的作用,头也不似先前那般沉了,左手顺势一拉,摸到圆润的小手后放心的睡着了。

何牧梓除了温暖,还可以用安神来定义呢——以后不用安眠药了。

有人熟睡就有人失眠,何牧梓正在应验这种睡眠平衡理论,被横握的手又不能抽回,好在两人之间隔着层薄被,不然何牧梓铁定今晚对葬身此床。

闭目心数绵羊“一只、两只……”数着数着就数到回忆往昔的感情史了,也许是触景伤情,遥想过去的29载零11月。

高中的岁月都交给了努力学习。

大学的岁月,何牧梓还算可爱的模样到是很受联谊宿舍的欢迎,于是就有了有生以来的“蓝颜知己”还是成双的数,两个。

一个是有运动天赋的学校篮球健将,另一个是诗歌王子,因为这两个男生,牧梓在大学生涯里没少挨各位女生的,尤其是低年级学妹的白眼。

在那四年里差点与以上两位分别制造恋情,只因牧梓对两人太过了解,最后都无疾而终。

也许世上有种男人生来只适合做朋友的,牧梓之所以没有放纵自己的感情,是从两个人身上都看到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瞧瞧毕业后的七年里。

篮球健将一直没上班“七年那”还在考研(牧梓无法想象自己会是个支持丈夫十年寒窗的小女人)并且周边还围绕着大学的MM们(老牛吃嫩草的典型)。

诗歌王子到是研究生毕业了,据说游牧在风景如画的边疆当教师(不要被迷惑,此人没有那么多的高尚情操,顶多体验2年在云游去而已,如果身为此人的夫人可能会独守空闺,还对应付层出不穷的情人)。

综上所述牧梓一概的理想是实际的找一个踏实可靠的人,与之相伴度过余生,甚至可以不要爱情只要温情。

可是在即将放弃嫁人打算的,三十岁临近的夏天里,夏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