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错爱游戏(忘梦伊)
第一章 注定的爱 异世和地球
“梦雪?”柯超凡看着妹妹的笑容,疼惜的笑着说。
“哥,我要悬壶济世,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认可我的医术。”柯梦雪拿着草药,六岁的她从八岁的超凡的怀里站起来,还很幼嫩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中。
柯,是世家为医。在外人想法中,只是江湖郎中,医术医德第一。梦雪和超凡是唯一的传人。但是从小超凡就知道梦雪是最有天赋的,他也下定决心要一直追随着梦雪,用生命来保护着她。
“梦雪,超凡,有客人来了。”听到父亲的叫唤,超凡起身准备下山。
“快走了,梦雪不准装睡。”超凡叫了很久还是没回应,这小鬼演技越来越厉害了。
“上来吧。”认输,在她面前,他总是没办法,不得不宠她。梦雪调皮的笑笑,不忘拍拍马屁。
“就知道哥对梦雪最好了。”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去。梦雪唱着歌,在超凡的背上不安分的跳动。
两人的笑容僵持在进门的那一秒,那个少年是谁?白衣胜雪,气魄逼人,冷冷的脸不带一丝笑容。只比梦雪大一岁的渊身上的寒气是那么迫人。梦雪从超凡的背上跳下,在渊的眼前仔细观察。这时的她又怎知,他会是她的无可奈何。渊看着面前的女孩,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医术天才吧。为我所用的话,一切就会有所改善的。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野心,将来又会是怎样呢?古时代的人早就褪去了天真,在那个世界是人吃人的,没有了心机也就没有了生存下去的资本。
“柯神医,公子就拜托你了。”向渊抱拳后转身离开,留下渊在这学医。柯神医恭敬地拜别,之后对着梦雪说:“梦雪你先带他到处转转,超凡,你跟我来一下。”
“是。”
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和她,彼此凝视着。“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答应你,做你的手下。”渊对面前这个女孩的一句话呆住了,她看穿了吗?不过那又怎样呢!
“你说的是哪方面?”渊笑看着这个女孩,的确她是优秀的,无论是容颜还是才华。
“医术,不过在这之前,你就是我的师弟了。”原来她在开玩笑,顺风一笑。
“是吗?那你先把你的毒解了再说吧。”梦雪感到身上很痒,他是什么时候下的。马上向湖泊跑去,“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扑通,水面的鸳鸯被吓跑了。
在地球现代,“诺,乐(yue)出事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堵在这干什么?”一袭黑衣的乐摆着跆拳道的姿势随时应战。十个清一色的高大白衣男子把乐包围着,似乎在等着什么。都已经半个小时了,脚都站麻了,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也不敢轻易出手,要是现在诺在就好了。终于,捕捉到白衣人眼中一致一闪即逝的亮光,似乎是猎物就要得手的快意。转身看到诺,不愿想那么多,但是心好疼好疼。昏倒前听到诺的呼喊。
这是梦吗?还是我已经死了。犹记得昨日和诺的不快:“乐,诺在老地方,不过他身边有个很美的女人。而且他们好像很亲密。”很美,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丑,因为我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普通到在一个人身边都不会有人能留意,更别说相处一天到第二天还能记得。诺,我该怎么办?没有去我们的老地方,只是拉了些兄弟姐妹去喝酒,看着调酒师玩转着鸡尾酒,不由自主地把五颜六色的酒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喝。烟酒,摧残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好过一点。诺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脑海环绕,诺,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害怕孤单。一觉醒来,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诺看着我,怒视着我,一句话没说就走了。“乐,昨天要不是诺赶到,我都不敢想象。”每个人都重复着这些话,可是我不知该怎么和诺说。只知道诺差点把那些人杀了,我才知道他对我的在乎。可是我还是不敢面对他,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我突然明白总有一天诺会回到他的王国,而我注定只是个流浪儿。
刺眼的光,画面不断地放映,闭着眼也能看到。那是什么故事呢?
“唉……”一声声的叹息从田乐(yue)的口中传出。抱着双腿,头看着月光,眼中满是无解。为什么渊要这样对待他们呢?渊的内心怎么会这么的黑暗,让人无法进入呢?虽然知道前因后果,但是还是无法接受。还好不是在自己身边。但是为什么觉得那么地熟悉,为什么一切好似在我的生命中演绎过一样,那么地清晰,是与生俱来的吗?
“这就是命中的女孩吗?”
“是的。”
“唉,真是可怜啊。那就快动手吧。”
“时空之轮,完成你的使命将这命定女子送去她该去的地方完成她该完成的使命。”
睡梦中,“命定女子,你已经看过我们异时空的历史,这是段所有人都想改变的命运。拜托了,请您让王不要再孤单,让他可以自由的飞翔。请你改变他。”
王?是谁?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痛,那么地无奈,我到底在叹息些什么?
《一个人的夜》
闭着眼,听着外面偶尔车开过的声音,门似乎也在反抗发出响动。不孤独,不寂寞,反而坦然,因为这是与生俱来的熟悉,我只能是一个人。或许我本应是幸福的,可是却选择了悲剧。蜷缩舒展,不过是一种姿势而已。靠在阳光照不进的地方,空白开始滋长,占据所有的空间。也许大家都认为我是极爱的吧,可惜我是厌恶的,因为它的不现实。可是我又是一个极度矛盾的人,越是厌烦越是想接近,直至有一天毁灭我才罢手。假装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当厌恶到了极点,那种眼神那些表情该是多么让我觉得寒颤。拥抱黑夜,无眠。很清楚自己站的位置,可是那么地懒惰,只想沉沦。依然不愿开灯,摸索着躺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只是单纯地开着。没有了什么都不见了,我本就不是谁呀?!原来就算气氛再活跃再诱人,我还是不愿打开那扇门。是否可以说,我根本就是在逃,很可笑的字,在我身上演奏成黑洞般的音符。原来我还是习惯一个人!怎么了?有人关心有人记得不好吗?!我只是怕再一次受伤,友情爱情亲情,似假非真,看不透自己到底为什么如此喜欢假想!一个人的夜,不是现实的一个人,谁能明了?!那抹伤,似是已成过往,只是怎样都无法褪去的伤疤再怎么掩饰也都存在。无关任何人任何事,无关世俗,这是我无论怎么放开也无法摆脱的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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