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回忆萦绕
到底过了多久,我害怕我还是那么不舍,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面对死亡我从来是那么的从容,可是为什么每当夜到来,我还是那么的不自觉地想他,他的微笑,他的温柔,只属于我的他,现在的他好吗?每每想到我们之间的独有记忆,我们还是这样的不懂,不明不白地聚聚散散,我们还是这样伤害着彼此,是我吧,一直都是我把他推得远远的,然后用自私伤害着他。
我假死的那天我哭了,因为我看到他眼中绝望的毫不掩饰。那晚的我在他的怀里尝到了幸福的味道,他独有的气息在我的鼻边环绕。他没有流一滴眼泪,而我只是扮演着木偶,任由他静得可怕,任由他闭着眼抱着我冰冷的身体,空间只剩下彼此。
我听见他说着:“你要的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满足你,为何你不能满足我小小的心愿,我只要你活着,我只想每天能看到你的面容。即使是面无表情,即使是冷酷无情……”不记得那么多,只知道我一直克制着自己的眼泪,我只知道,梦雪对他下药,换尸体的时候,我勉强着醒来,我勉强着自己站稳,我摸着他的轮廓,描画着,我要在灵魂深处驻守。
“知道吗?月,你早已代替了诺的地位。是你让我知道,诺只是在我最软弱的时候进入的亲人。而你是我深入骨髓的爱恋。”泪,就这样来到,就这样让我把你刻入瞳孔。带着泪我亲吻你的唇,那么的苦涩,那么的咸,能不能就这样不要停止,我爱的你,是否可以有美好的结局?
忘梦伊
墨问的笛声消灭我的思念,我终究注定要伤害他,笛,墨问本不会,但是为了我他学会了,虽然不如月,但是这份心已足够。拨动着琴弦,弹着不同的曲子,各自有各自的心事,我们还是有着距离,因为我注定只能爱他,而你对不起,也只能说这句对不起。
记得那三天,梦雪一直忙碌着,忙碌着帮我假死的剧情。而我一直笑,一直笑着看着月,若言的活泼感染了所有人,虽然所有都只把我当成这的女主人,但是我相信若言嫁给月一样会得到欢迎的。我独自坐在寻迹亭品着茶,若言缠着月,而月只能不理她,
若言看到我,跑到我面前说:“寻,你评评理啊。月他就是不理我,怎么说我也是他的未婚妻啊。”月看着我,想捕捉我的表情波动。
可是得到的只是我笑着对若言说:“我相信以若言的魅力,总有一天月会爱上你的。”
“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月的直白让我不知该怎么办。
若言打破了沉默,“月,我为你特意学了梨花糕。你在这等我,我去帮你拿来。”看着若言离去的背影,
“她值得你用心去爱。”我想走,可是月拉住我的手,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把我踩在脚下践踏?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吗?你爱上了谁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以退出,我要一个决绝,你看着我说,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抚摸着他的眉。
“我要做你的女人。”月抱起我,到来的疼痛,我是那么的迷恋,但是我知道,这是必须的。热烈地回应着他,痴迷地看着他,我知道那是游戏的开始。终于,
“怎么会?是谁,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说啊!”是啊,第一次怎么会没有血。我从他身下起来,忍受着那份燥热,那些疼痛。
看着他的眼:“我说过我不爱你,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我要保护他,就算用我的身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那么又何必计较我是否是完整的呢?”赤裸裸地走到他面前,
“还要继续吗?那我走了,如果月王想要妇人随时听候叫唤。”坚持着穿好走出去,
若言站在门外,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疼,“进去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月把若言拉进去,我听到衣服撕碎的声音,我听到那些呻吟,我知道我做到了。走进房间,梦雪看到我,我软下了趴在梦雪的肩膀。裙子已被血染色,不是没有是我用药物将它推后了。
就算我太多太多的记忆就算我用尽一辈子也写不完我们之间的彼此。
忘梦伊
转眼四年就要过去了,明天是寻的死祭。若言早早地就准备好了东西,她知道他要独自和她相处,每一年都要去她火化后骨灰洒向的湖泊吹着笛子,那首他们之间的曲子。每一夜,他总是待在月寻阁中,想念着她的味道。
四年里有不少人找寻,他们都认为寻没死,可是她如果要躲没有人可以找到她,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弱点和不足。因为老百姓不知道月的身份,因为月把异世界交给了渊,可是流言蜚语,舆论的强大是不容小觑的。
“回来了,辗转四年,我还是回来了。”墨问不敢问为什么,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得知这个事实。“问,去琴客栈吧。”还是见面吗?可是她的身体再也不允许她多费一点心思了。她知道,但是为了他,她还是放不下吧。
四年来,传闻很多,因为战争的关系,月的声望日渐上深。传闻他秘密训练军队,要和慕容渊一决高下。篡位根本不用,百姓都很支持他。慕容渊想来也不会放过他。而她回来是想帮他躲过这场浩劫吧。
“不知两位公子要吃些什么?”小二总是那么殷勤。“水无声,琴音不再。”口号,但是四年不用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啊。果然,“两位公子,上房见。”想念吧,我回来了,水。
阔别四年,水越来越美了,而寻越来越单薄的身子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寻,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男装,更瘦了。是病吧!
“明日,渊要杀月。”明日?是我的忌日,哼,慕容渊,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是恨我吗?还是我选择了离开,所以你怨了。
“我没时间和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麻烦你,明天的事,务必相助。”
寻要走,“寻,你可真残忍啊。四年,他为你憔悴,而你呢?回来了,却不愿见一面吗?你为什么总是可以这么轻易地决定别人的选择呢?”寻有些苦笑,
“既然我已经死了,又何必活过来等待另一场死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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