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纨绔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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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小姐归来

“你在干什么?”苏可儿一脸不解地看着自顾自地宽衣解带的楚安,特别是当她看到楚安宽广结实的胸膛时,内心竟然莫名其妙地泛起一阵涟漪。

楚安比苏可儿更不解了,道:“你不是说开始么?”

苏可儿一阵无语,道:“我是说开始吟诗赏月。”

“啊?原来是这样啊。”楚安赶紧把脱了一半的衣服重新穿起来,讪讪笑道:“误会,纯属误会。咦?你这是什么眼光啊,其实本姑爷平时真的很保守的。”

明月当空,繁星闪烁,赏月阁的阳台正好面朝秦淮河,此时月光如水,桨声灯影,菱歌泛夜,十里秦淮风月尽收眼底,可谓美不胜收。

苏可儿为楚安倒了一杯酒,妩媚地看了一眼楚安,说道:“公子觉得这里的景色怎样。”

楚安笑道:“有佳人相伴,自然是良辰美景。”

“公子真会说话。”苏可儿也笑道:“虽然坊间传言沈家姑爷不学无术,但可儿却觉得公子才华横溢,只不过公子高风亮节,学习古人那般大隐于市而已。”

其实这话只是苏可儿的客套话,怎知楚安这货信以为真,立刻骚骚地想道,本姑爷已经掩饰得够好了,想不到还是被苏花魁看出了本姑爷是才华横溢的高人。唉,惭愧,惭愧啊,人要是有才,就像怀孕十月的孕妇,怎么遮也遮不住的。

既然是大隐于市的高人,那就得有高人的风范,所以楚安并没有直接回答苏花魁的话,而是端起石桌上的酒杯,故作深沉,充满哲学性地说道:“人有时就好像这杯酒,它越是散发出浓郁的酒香,别人就越想把它喝掉。”

苏可儿抿嘴轻笑,道:“公子这话真深奥,可儿就想不明白了。”

楚安喝光了酒杯里的美酒,又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吃了一块,然后才道:“不明白更好,徒增一些烦恼而已。”

苏可儿又为楚安倒了一杯酒,说道:“公子说的是,不知公子对于音律可有研究?”

楚安恬不知耻道:“略懂!”

苏可儿抿嘴轻笑,道:“那可儿为公子弹唱一曲,请公子指教。”

“指教不敢当,权当交流吧。”楚安同时在心里又加了一句,要是能在床上交流就更好了。

繁星皓月,佳人弹唱,美酒当杯,人生就当如此才有滋味。苏可儿的嗓音仿佛天籁之音,犹如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从秦淮河的对岸飘来,楚安听着便觉着了迷。

只听苏可儿幽幽唱道:“举杯独醉,饮罢飞雪,茫然又一年岁。多少红颜老,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怎堪风华一指流砂,苍老一段年华。”

一曲唱罢,苏可儿道:“公子觉得如何,有什么不足之处请为可儿指出。”

楚安忽然想起了《阅女经》,相传《阅女经》乃是小情圣司马相如所写,当年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由此成就了泡妞界的一段千古佳话。

根据《阅女经》里的记载:女子求教,为夫者当先扬之,后少抑之,示其所漏,促其所进,此乃俘女之上策也。

楚安对于《阅女经》是熟读百遍了,而且是理论结合实践,堪称泡妞界又一颗冉冉升起的巨星。只见楚安正色道:“苏小姐的琴音造诣堪称一流,放眼当今天下也没几人能弹出苏小姐这般的天籁之音。”

“唯一的不足是苏小姐你的曲子略显得变化不足,毕竟人们听惯了阳春白雪,偶尔也想要听一听下里巴人。所以要是苏小姐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增加一些新颖的弹唱元素,相信苏小姐的音律造诣定然能更进一个境界。”

苏可儿一双秋水般明亮的眼眸里泛起浓浓的兴趣,问道:“公子说的在理,不知公子所指的新颖弹唱元素是什么?”

楚安装得十分深沉,一副音乐大师的风范,他走到苏可儿的身边坐下,认真道:“我来给你示范一次吧。”

两人坐在古琴前,几乎是相依在一起的,楚安闻着苏可儿娇躯传来的淡淡馨香,可谓是心头荡漾,禁不住有点想入非非。

苏可儿也不知是有意抑或无意,如雪般滑腻的肌肤总是若即若离地碰触着楚安,这让楚安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她推倒给办了。

苏可儿满心期待地看着楚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着扑哧扑哧的亮光。楚安收起心神,修长的手指轻弹古琴,然后和着琴声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

苏可儿听得俏脸上一阵绯红,这流氓倒是什么都敢唱,这种靡靡之音如何能在别人面前唱的。不过这首曲虽然庸俗不堪,但的确悦耳动听,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而且这种唱法是她前所未见的,确实非常新颖。不知这流氓在哪里学的这首靡靡之音。

楚安唱罢,笑眯眯地看着苏可儿,问道:“不知苏小姐觉得这曲子怎样?”

苏可儿想了一下,微红着俏脸道:“曲子确实动听,唱法也很新颖,只是这词……”

“哈哈…..等苏小姐你有了心上人,自然就不会觉得这词有什么问题了。”楚安得意地笑道。

“是吗?难道公子就是这般唱给沈大小姐听的?”苏可儿秋水般清澈的眼眸盯着楚安问道。

咦?这个倒可以试一试哦,嘿嘿,不知冰山美人沈若依听了会有什么反应呢?楚安心里骚骚地想着,不过脸上却无比深情道:“苏小姐,不管你信不信,其实这首曲子我只在一个女子面前唱过,就是苏小姐你。”

苏可儿内心一阵慌乱,如芙蓉般光洁的俏脸上泛起一丝潮红,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赶紧转移话题道:“公子,咱们玩一把接龙诗如何?”

“也好!那就请苏小姐先画龙头吧。”楚安笑意吟吟道,苏可儿的慌乱他完全看在眼里。

所谓接龙诗即是由一人先说一句诗,谓之画龙头,然后第二个人根据龙头诗的最后一个字接下去,如此顺序,直到整首诗完成,谓之成龙。接龙诗在宋朝的民间是非常流行的一种吟诗游戏,可谓凡有井水处,皆有接龙诗。

苏可儿先是看了一遍凉亭四周,陡然目光停留在那盆即将凋谢的牡丹花上,然后吟道:“春去花残人亦老。”

楚安微微一笑,不假思索地接道:“老来风韵胜昔年。”

苏可儿俏脸微红,想了一下,接着道:“年岁匆匆谁堪问。”

“问君吻妾问春心。”楚安吟完,得意地想道,好诗,好诗,本姑爷果真是淫得一手好湿。

“公子,你真坏!”苏可儿妩媚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楚安笑得格外荡漾。

秦淮河畔,晚风轻抚,佳人相伴,把酒言诗。虽然今晚没和苏花魁发生点什么,但楚安倒也过得十分逍遥快活。喝点小酒,吟点淫诗,顺便调戏一下佳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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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月楼出来,已经是深夜子时了,一轮明月挂在西天,秦淮河依旧灯火通明,游船画舫穿梭如织,艺女歌声随着缓缓流水飘荡,楚安主仆三人志得意满地走在回沈府的路上。

一路上,杨伟显得格外春风得意,显然是春香满足了他的需要。杨伟得意地说完了如何把春香弄得欲仙欲死后,见到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于是就开始大声地唱起十里秦淮风月最流行的曲子《******》。

“一摸姐的胸,姐胸紧绷绷,好像那包子刚出笼;二摸姐的口,姐口像米酒,吃起来一口口;三摸姐的腰,姐腰细袅袅,好像那杨柳水上飘…….”

正当杨伟唱到最高潮,准备摸平了姐生儿子的时候,突然一行马车在他们三人前面停了下来。

这行马车领队的是一匹高头白马,白马上骑着一位英俊贵气的华服公子,俨然一副护花使者的气派。而楚安最是讨厌骑白马的装B货,特别是长得比他帅的又骑白马的,他就更加讨厌了。

于是他忍不住一阵腹诽:“呸!骑白马的又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的。”

只见那位贵公子动作优雅地从白马上下来,然后非常有绅士风度地来到中间那辆豪华马车前,为马车放了垫脚用的阶级,接着就看见马车的帘子掀起,从马车上走下一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

这名女子双眸似水,柳眉如烟,冰肌玉肤,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象刚开放的一朵梨花,不施粉黛而肤色如朝霞映雪,一举一动皆让百花失色,绝世容貌更可倾国倾城。

楚安主仆三人一看这名绝色女子从马车上下来,顿时大惊失色,想要遁逃已经来不及了。

“表哥,你这是去了哪里?为何如此深夜才回家?”绝色女子柳眉微皱,冷声问杨伟。

刚刚还春风得意的杨伟此时脸色苍白,嚅嚅诺诺地说不出来话。而让杨伟害怕成这样的绝色女子正是沈家的当家人沈大小姐,也即是楚安的未婚妻沈若依。

而那位骑白马的贵公子则是小王爷赵阳康,其父乃是天下闻名的八贤王赵顺天,而金陵四大家族之首正是八王府。

楚安见到杨伟嚅嚅诺诺的说不出话来,本打算暗示小潘子说话帮杨伟解围的,怎知小潘子这货更不争气,竟然害怕得抖如筛糠,一副要瘫倒在地的样子。

楚安不禁暗骂,我靠,这俩货真没用,刚才在风月楼的时候不是张牙舞爪,威风得紧吗,怎么现在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了。

在这种情形下,楚安只好使出他的惯常伎俩,转移话题,只听他谄笑道:“大小姐,你不是要过了三月才回金陵么,怎么现在提前回来了?”

沈若依神色冰冷地看了一眼楚安,冷冷道:“你莫要打岔,我没有问你,我现在问的是表哥。”

楚安讪笑道:“表哥多喝了两杯,现在神智不清,所以我来回答也是一样的。其实今晚我们是去了张公子家交流文学,因为张公子的极力挽留,所以才耽误了回家的时辰。”

楚安也为自己这番巧妙的说辞喝彩不已,不禁骚骚地想,天才往往是在危急关头才彰显他的伟大作用。

沈若依双眸似水,透出淡淡的冷漠,说道:“去张公子家交流文学,会在脸颊上留下唇印的么?而且刚才在大街上唱着淫曲滥调的时候,我怎么就不见他神智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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