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前来,自然是为了与道友解惑,紫微大帝身陨,身为天庭的王母,不会不为昊天上帝分忧吧?”陆压道君却笑道。
但是西王母一听却觉得陆压道君这是在讽刺天庭,加上陆压道君又是妖族天庭的太子,自然就让王母想歪了,只见王母道:“若是陆压道友,今日前来是为了紫微大帝的事情,大可不必,陆压道君难道不知那人是谁?一个小小的紫微大帝,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哈!”陆压道君听这语气,就知道王母误会他了,于是道,“王母娘娘别见怪,陆压今日前来,并无恶意,只是为道友解惑,那人虽然厉害,但这次可是无量杀劫而至,谁也躲不掉,天庭今日能舍弃紫微大帝,难道下一次,还能舍弃昊天上帝么?又或者舍弃你西王母.......”
“够了!”王母听到如此,反而是误会更深了,脸色陡然一变,“陆压道君若是来看笑话的话,那也看完了,恕杨回招待不周,紫霞,送客!”
“哈哈哈!”陆压道君却并不离座,只是道,“王母娘娘息怒,陆压说了,今日并非是来找事,而是来与道友解惑,更何况,我说的亦是句句属实,西王母何必如此动怒?”
西王母又怒又恼,但仔细想来,陆压说的何尝不是事实?天庭威仪四方,今日或许能舍弃一个紫微大帝,但若是明日呢?明日他若是闹上天庭,斩了昊天上帝,那又能如何?况且天庭与他,本就有冲突所在。
这就好似天庭与几个道门佛教一样,天庭要的是八方来朝,四海臣服,但道门要的是逍遥自在,人族气运,连佛门亦是如此,那人更是一样了。
“忍一时,不能忍一世,并非长久之计,我今日前来,是受教主点化,王母若是觉得陆压有何不对之处,大可以当作没听见,我陆压这就告辞!”陆压见王母陷入了沉思之状,顿时离座。
“陆压道兄慢走!”王母却拦住他道,“不知道友是奉了西方哪位教主之命?若是天庭真的全力出手,那么那位教主是否会在背后护持?”
“准提菩萨产西方,道德根深妙莫量。荷叶有风生色相,莲花无雨立津梁。金弓银戟非防患,宝杵鱼肠另有方。漫道孔宣能变化,婆娑树下号明王。”陆压道君并不点名,却作诗曰。
听到这首诗,西王母点了点头,这说的正是那准提道人,而这位西方教主,最精于算计,血海上的哪一战,西王母自然也看到了,这位教主被落了面皮,自然不会罢休,加上紫微大帝被斩,就像拉上他天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