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穆白所言的对象是任遥轩,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KEN身上。
“我没有问题。BOSS的意思呢?”弄清楚穆白的意图,KEN问道。
“我和宇文无双达成的协议只明确了双方的责任。至于具体的做法,我没有异议。”很明显,任遥轩可不管是未名还是穆白,只要他的许诺不是一纸空文就可以了。同时,任遥轩也希望KEN借此机会好好历练。在目睹了天规那几个年轻人的能力后,这只猛虎也起了争胜之心,只不过并不是为了他自己。
“KEN,剩下的是你们年轻人是事情了;而我也有我该去做的事。”任遥轩从容的站起身。的确,暗黑世界的战事一触即发,金融界的平静也不能维持太久。曾经视为死敌的三巨头,如今握手言合,需要筹划部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内室现在只剩下KEN和穆白。
“KEN,把这个请收好。”
一只古朴的檀木盒送到面前。而里面自然就是可以凭借调动“胄部”所有人马的天规令符了。天规这个组织实在太古老了,这一从春秋战国时代起源时候就实行的令符兵权制也依然在沿用。
接过收好。让KEN最感兴趣的还不仅仅是这只足可影响全局的青铜令符。从刚才到现在,他的心头一真盘踞着一个疑问:“我有个问题。不问的话,我想我很难想通的。”
已经料到KEN必有所问,穆白只是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如你所言,既然胄部的使命是负责天规的安全警备。那么你有什么立场借出令符,从而偏帮内部夺权双方的其中一方?”
“这个问题,其实你在询问的同时已经给出了答案。胄部的使命的确是守护天规。当有威胁来临时,必须倾尽全力。可是这样的守卫前提则是,无论这样的威胁是来自内部还是外部。不过从六年前,天将那件事情过后。天规就开始存在危机了。长老会和其余几部的矛盾并没有因为天将的离去而消解,反而越演越烈。我有预感,如果再放任下去的话。不用三年天规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穆白的语气透着隐忧。的确,长老会和狂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两者不能共存的地步了。既然两个必须死一个。那么说实话,无论站在胄部使命的角度,还是站在自己私利的角度,穆白都希望,狂是获胜的一方;而另一方面,假如按照穆白的说法,他也并没有违反自己的责任与原则,反而是不动声色的获得了遥轩更大的信赖——果然一个比一个会精打细算啊!
“这些其实都是大局。人免不了都有私心。站在穆白的私人立场来看。天规如果由狂来坐阵的话。才是我可以真正脱离那个圈子的更本。”